喻之缭疯狂点头,伸手去抱他,笑得心虚。
“当然了,我只是想和你玩一下,才瞒着你的,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玩一下?”霍景随嗓音略微沙哑,“好,我愿意配合。”
他凭借体重差距,把黏在他身上企图蒙混过关的喻之缭朝后压倒了。
床确实很好,震得喻之缭没地方躲。
“怎么玩?”
霍景随一只手就能扣住她双手的手腕,摁在头顶,另一只手顺着衣摆钻了进去。
喻之缭怕痒,挣扎几下。
“你先别动,我想到一个好玩的。”
霍景随停了下来。
喻之缭:“这个床睡起来很有难度,我俩比赛,看谁先睡着。”
话音刚落,霍景随又继续了。
一点不听她的鬼话。
“等等,我又想到另一个!”
霍景随以一个不容挣脱的姿势桎梏着她,看向她的眸子,带着游刃有余。
喻之缭动了动被摁住的手。
“你先放开我,那个东西在柜子里。”
霍景随不怕她跑,反正轻轻松松就能把人抓回来,听话松开了她。
喻之缭下床,走到了柜子边。
霍景随遮摄像机的时候,她把带来的行李收拾进柜子,看到狗狗耳朵和尾巴。
喻之缭一股脑将它拿出来,抱着丢去霍景随身上。
“你穿上这个吧,说不定我就有兴致了。”
霍景随拎着尾巴看了看,笑得邪气,“确定?”
喻之缭点头。
她只是想看这男人穿,又没说一定会有兴致。
嘿嘿。
霍景随白皙的指尖搭在了衣服扣子上,作势就要解开换上。
喻之缭可没把握不被美色诱惑,推着他去浴室。
“别在这,保留一点神秘感,我会更喜欢的。”
霍景随唇角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进去浴室了。
再次出来。
喻之缭差点喷鼻血。
霍景随头上带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裤子上坠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
衬衫还穿着,不过里面的肌肉上有几根带子。
像是动漫里走出的兽人。
喻之缭后悔了,感觉不用他做什么,她就已经很有兴致了。
脖子上有一个铃铛项圈,上面拴了一根绳子,霍景随走过来,将它递到喻之缭手中。
喻之缭扯了扯,铃铛声响起来,她瞬间脸红,觉得手里的绳子像烫手山芋。
霍景随俯身,用耳朵蹭蹭她的脸。
“狗狗这样好看吗?”
喻之缭被蛊惑了一样,下意识就想要点头,但又想到引诱黑化的任务,猛地摇了摇头。
她坐到床上,语气平静道:“和我见过的那些,还是有点区别的。”
“你还见过谁这样穿?”
霍景随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没了。
半蹲在喻之缭面前,倒是真有几分狗狗的姿态。
喻之缭故作思考,“还挺多的,他们穿的没有衣服,你太保守了。”
霍景随眯了眯眼睛,起身又把人给扑倒了。
“那他们也和你这样过?”
喻之缭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
“人家都是扮演狗狗,主人不让动,就不动,你这样就是坏狗狗,是得不到主人喜欢的。”
霍景随脑袋搭在她脖子处,用牙齿咬开她衣服的扣子。
“没事,狗狗最会的就是取悦和讨好,还会标记地盘。”
喻之缭被咬了,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扯住绳子。
“我不玩了,你给我下去。”
霍景随对感情也很洁癖。
要是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别人玩过这些乐趣,肯定会介意。
介意就会愤怒,愤怒了说不定就有黑化值了。
但他很明显不相信她。
都怪她以前不爱玩,唯一一次去酒吧,还被这男人整出了心理阴影。
现在想用这种方式让这男人黑化一点,都没有办法。
霍景随都把她衣服的扣子全部咬开了。
“管撩火不管灭火,狗狗可不吃这一套。”
喻之缭身子颤抖,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眼睛里也带起了水雾。
在一声接着一声的铃铛声响中,她逐渐迷失。
被抱着去洗澡的时候,她费力睁开眼皮,看着满身的狗印子。
心想明天就把这只狗拉去发卖了!
两人这边的摄像机被霍景随给关闭了,其他房间的就不一定了。
温梨和祝霄坐在各自的床上,脸比做俯卧撑还要红。
进来的时候,床上摆满了玩具。
两人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最后又很有默契地慌慌张张把那些东西拿去柜子里锁好。
温梨用手给自己的脸扇风。
“应该可以了吧?”
祝霄坐在自己的床上,不敢看她。
“应该没有了,安全。”
温梨:“那我先去洗澡了?”
祝霄:“好,注意安全。”
温梨胡乱点头,拿着睡衣进去浴室了。
[哈哈注意安全,给孩子紧张到不会说话了。]
[他俩没有发现隐藏摄像头!]
[被包办婚姻的新婚夫妻,入洞房的既视感。]
[这两张床,中间还隔开,就很多余!]
海边。
陶沁眼睛红红的,都哭过一轮了。
两人都不会搭帐篷,她在努力看说明书的时候,沈宁司还在说笑。
要是没有镜头,她早就发火了!
[真正的海边求生,帐篷一直被风吹走,眼看就要没地方睡了,沈宁司还在撩妹。]
[沈宁司已经认识到错了,这不是把帐篷搭起来了嘛。]
[他还去找了干草过来,铺在陶沁的帐篷里,给人准备了驱蚊喷雾,算贴心了。]
[陶沁朝别墅那边走了,她要去干嘛?]
[姐,你回来啊,你的cp在这!]
陶沁看了一眼在海边搭帐篷的沈宁司,趁他没注意,走了。
一路来到霍景随和喻之缭的房间门口,抬手敲了敲门。
这个时间点,没有摄影师跟着,只有海边那一个固定镜头。
房间里的人没有动静。
她不死心,又敲了一次。
喻之缭刚刚眯着,被这催命似的敲门声给吵醒了,她皱了皱眉,霍景随便起身了。
“你睡,我去开门。”
可能是节目组的人。
但喻之缭知道霍景随能解决,轻轻嗯了一声又睡了过去。
陶沁想要再次敲门的时候,门打开了。
霍景随穿着睡衣,头发凌乱却别有美感,看得她脸红。
她楚楚可怜道:“那个,霍先生,你可以帮我抓一下虫子吗?我的帐篷里有蟑螂,我不敢睡。”
霍景随皱眉,面色冷冷。
什么都没说,但要是熟悉他的人一看,便知道他这是不耐烦的信号。
陶沁吸了吸鼻子,立马掉出几颗眼泪。
“我也不想麻烦你的,但大家都睡了,如果霍先生也不帮我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真的很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