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煤球刚要和回来的主人贴贴,过了一会南宫雁又说要出去。
“小南,那个女人似乎是被那个异能者胁迫的。”
隐形的台词是那男的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要是放在末世前,也是个身上背负着好几条,甚至是十几条人命的杀人狂魔。
南宫雁也正是有尾随过去看看的想法,所以才没有离去,而是兜了一圈等人走远再尾随。
等回到最初的地方时,连带着那头奄奄一息的小牛都不见了踪影,南宫雁异能一释放,抬手指向了左前方十点钟的方向。
“这个方向,还在持续不断的移动中!”
两人顺着南宫雁感受到的方向一路前进。
约莫一刻钟后,南宫雁抬起手止住了雷乐心前进的脚步,“等等!他们停下了。”
两人找了个高大的灌木丛掩盖身形,雷乐心掏出望远镜查看情况。
久久都没有听到雷乐心开口形容他所看到的景象。
南宫雁有些着急,“雷叔,什么情况?”
雷乐心摇了摇头,出声回道:“看不清,眼前就像一层雾遮住了一样,看东西模模糊糊的。”
拿过望远镜一看,果然如雷乐心所说雾蒙蒙的。
南宫雁奇道:“不应该啊,那男的也不是双系异能者,女人更是没有异能。”
“这雾到底是哪来的?”
南宫雁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最终还是决定先将这个问题暂时搁置在一边。
两人继续猫着身子向着目标地点走了几步,雷乐心正想要再靠近一点的时候就看到了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你听!”
雷乐心大气也不敢出,闭住呼吸仔细聆听。
周围都安静下来,从男人停下的地方就传出了声音。
男人脸上是恶狠狠的表情,他指着女人,“刚才你拦住去路求人家帮你逃跑那股劲呢?去哪了?”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别想从我手里逃脱!”
女人听到这感觉逃生的希望都破灭了,面上的表情都有些心如死灰。
男人很享受掌握他人生死的感觉,面上的表情甚至露出了一丝快感。
说完男人又开始”欣赏“自己的杰作:他多次殴打女人在其身上留下的痕迹。
男人长期以来的暴力行为,致使女人身上很多地方都有着一道又一道粗细不一的疤痕,看着触目惊心。
有些看得出是旧伤,有些则是初愈不久,内里长出了粉白的新肉。
南宫雁倒是没什么感觉,雷乐心则是在一旁偷偷握紧了拳头。
淡定的瞟了他一眼,南宫雁安慰道:“雷叔,淡定,这才是开场你就气成这样了,后面你怎么办?”
接下来男人的行径更是让雷乐心开了眼,男人觉得手打累了,随意的将皮带丢在地上,找了个地方坐着。
拿起一瓶只剩一小半的矿泉水,边喝边面色阴沉的看着女人躺倒在地上抽抽。
好不容易等女人缓过劲来,觉得自己手脚能使上点劲了,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不知道这一系列的动作触碰到了男人哪根敏感的神经,他像个暴躁的野兽,突然站起,快步走向女人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女人她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人都躺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看样子像是昏迷了过去。
然而男人还没有打算放过她,他像是从地上捡起一块抹布一样的将女人从脖子处整个人提溜起来,往破烂的木板床上一扔。
身体与木板一接触,女人感觉自己喉咙处有了腥甜,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女人被男人单方面的凌辱。
南宫雁看得正起劲呢,结果眼前突然出现一只大手挡住了她看好戏的目光。
不悦的将那只手打下去,语气嗔怪,“干嘛呢雷叔?”
“小鸡短短,辣眼睛,别看。”
雷乐心严肃的表情配上这有些搞笑的话,逗得南宫雁嘴角微弯。
“吱呀吱呀——”
原本就破烂不堪的木板床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弄得直响,他一边动作一边目不斜视的看着女人。
“怎么样?你现在内心什么想法?是不是想要杀了我?”
女人哪里敢有什么想法,为了能活命她只能绞尽脑汁想着各种漂亮话哄男人。
为了不继续惹怒男人,昧着良心说道:“怎么会呢?王哥你这么强壮,我一个小女人怎么比得过你。”
果然恭维的话让男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正当女人觉得自己能够松口气的时候……
她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他想要把自己勒S!
女人感受到zhi息的感觉,拼命的挣扎。
男人说出口的话中却充满了狠厉,“你说得很对,我的身体很强壮!”
“哈哈哈哈哈!我没病!我很健康!”
男人状若癫狂,放声大笑。
女人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作为回应,这让男人的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了末世以前。
他也是有过青春年华的帅小伙,因为长相颇有几分帅气,学生时代不缺莺莺燕燕,但也都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大学期间开了荤以后就像打开了开关的水龙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过犹不及,没有节制的男人渐渐觉得自己力不从心了,便去了医院检查。
看清报告单上的黑色字体后,男人如同遭到晴天霹雳一般,身体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报告上说他得的是一种罕见的疾病。
而早泄只是这个病症的其中一小个症状罢了。
之后他有想过戒色,但是多年以来形成的习惯跟前后的落差使得他的心理产生了一定的扭曲。
他开始吃药欺骗自己,每当他看到或者听到女人对自己的身体感到叹为观止的时候,他就觉得身心无比的畅快。
末世来了之后,他前前后后的换过不少女人,用完了大多都被他用来抵御丧尸的追杀了,直到遇到那个放牛的女人。
男人不得不承认,虽然女人是个农村来的放牛阿姨,身体素质却是一顶一的好,扛得住自己这么久的折磨。
他感觉自己都有些爱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