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对南宫雁怀揣着别样心思的人,看到其实力后,也歇了心思。
第二轮的最终筛选,南宫雁跟雷乐心算是有惊无险的通过了。
经过了两轮的比试,时间已然到了晚上,一轮明月高高的悬挂在夜空中。
“怎么还有第三轮啊...”
南宫雁抱怨的声音引起周围一片围观的眼神,其中还有不少被淘汰者带着怨气的眼神。
好吧,她承认这话确实有些凡尔赛了。
休整时间过后,第三轮比试正式开始。
这一轮晋级名额更加的稀少,十五个里面只能进七个。
宣读完名额后,观众席又开始窃窃私语,猜测着谁会是最终出线的七个人。
“我猜是风纪风灵,还有南宫雁跟雷乐心,剩下三个随便吧!”
“风纪那个巨剑太牛逼了,南宫雁跟雷乐心雷厉风行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但风灵只出手了一招,再看看吧。”
等到了风灵的时候,她又是一招秒杀,让质疑其实力的人老老实实闭了嘴。
在观看比试的途中,不知道是不是南宫雁的错觉,她总觉得这第三轮的对手整体实力比第二轮弱上不少。
这点从多数选手不出五个回合就能击败对手的结局中能窥见一二。
这倒是让南宫雁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这难度不增反降?
秋爷摸了摸自己的长须,呵呵笑了两声道:“这女孩我让子墨去对付,这回我必要挫挫她的锐气!”
“那你的宝贝手下要是被对付了呢?换个巡逻队队长?”
红姑的声音一出口,秋爷的嘴角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抽动。
“换新的巡逻队队长也轮不到红姑你的手下,少操这份心!”
两人之间的呛声在南宫雁上场之后戛然而止,眼光不约而同的放在了一男一女两人的身上。
“我说这第三轮难度变这么简单,原来是有你这个大的在后面压轴啊。”
全子墨背着手身姿挺拔的站在对面,对于南宫雁说的话完全没有任何的回应。
南宫雁讨了个没趣,在比试开始后率先发动了进攻。
单脚一个跺地,几道从地底显出身形的土刺就直冲全子墨而去。
一进入攻击范围,那些土刺就直接破土而出,想要将全子墨整个人围在中间。
说实话南宫雁并没有看见全子墨使用除了空间之门以外的攻击手段,所以他猜测对方应该是比较擅长近战。
保持距离为妙。
正这样分析着,全子墨就发动了进攻,他整个人一个闪身就出了土刺的攻击范围,到了十几米的开外。
这速度简直就像是瞬移一般。
“瞬移?全子墨是空间系跟瞬移的双系异能吗?”
观众席各种猜测众说纷纭,只有场上的南宫雁根据自身多年的战斗经验跟实践得出了结论。
并不是瞬移,更像是他将自身的异能量遍布了整个场地,让他自由的移动。
南宫雁的猜测其实跟实际出入不大,全子墨是将星辰之力遍布了整个场地,每一颗星星都代表一个地方的坐标。
他想去哪,心中默念就可以到达。
这样的话她们两者之间的对决更像是一场你追我赶的猫鼠游戏,等哪方异能量耗尽,哪方就成为了被捕食者。
这将是一场持久的消耗战。
不过南宫雁最不怕的就是消耗战,系统给她的异能上过bUFF,恢复量及时间就比普通人快上不少。
南宫雁照葫芦画瓢的也用土系异能量造就了一张网,其定位功能这时候也派上了用场。
见到场上两人你追我赶的动作持续了好长时间都没有什么变化,席间观众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
“还打不打了?这动作就维持好久了都没有变化。”
有人唱了黑脸就有很多跟风的,大家纷纷点头的时候就听到雷乐心毫无波澜的声音。
“她们已经打了少说三百回合了,不是你们看不到就没有在打。”
像是为了印证雷乐心说的话,全子墨因为异能量的长时间消耗没跟上,身形顿了一下。
还没喘口气,他就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劲风,下意识的侧身一滚躲过了这次攻击。
全子墨脸上的汗水都滴落在台上形成了一滩水渍,反观南宫雁则是脸不红心不跳的站在一边。
两人状态之间的显着差异让秋爷黑了脸,眼中都是不可思议的光芒。
他带着一丝恼怒开口道:“怎么可能?子墨都是二级异能者了,消耗战居然还处在下风?!”
全子墨的异能等级一出口,其余几位掌权人看向秋爷的眼神就变得晦暗不明起来。
一位巡逻队队长都有着二级异能的实力,那更亲近的人只会比这更强。
手下实力水平之间的制衡也是维持表明和平的关键因素之一,毕竟某一方过于强大肯定会受到对方的打压。
秋爷意识到自己失言,眼珠心虚的转了转,不再言语了。
“你体内的异能量只剩不到三分之一,还要打吗?”
全子墨起身就听到南宫雁淡定的将这个事实说出口,骄傲的性格使得他果断迎战。
“当然!”
在没有人注意到的情况扯了扯嘴角苦笑了一下,他没有选择的权利。
说罢手收回握成拳状,织成网状的星辰之力就随着他的动作凝聚成了一把星辰剑。
其上的宇宙行星依旧在按着原先的运行轨迹在公转自转。
凝聚成剑后全子墨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南宫雁无奈的摇了摇头。
依照他现在的状态,自己一拳过去他都招架不住。
但这也不是可怜他的理由,该赢就赢,谁也不能阻止她前进的脚步!
“啪——”
南宫雁朴实无华的一拳过去,全子墨无力抵挡,吐着血被打退。
直接背部抵到墙边才停下来。
人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
至此,南宫雁取得了进入内城的第六个名额,剩下的最后一个不出意外就是雷乐心的了。
然而不出意外的时候通常都会出点意外,雷乐心的对手出场的时候,观众席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