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赵夏树脱个精光,躺在热气腾腾地泡澡水里面,而且还撒上了一些花瓣,他们舒服地伸着懒腰。李夏说:“累了十几天,泡个澡,真是舒服。然后再搓个泥,只是可惜了,我们的被子没来得及晒,只能拿出新的来,今天晚上一定睡得很舒服。”
“幸亏你家的浴缸大,要不然咱们两个肯定是放不下的。”赵夏树享受着按摩,懒洋洋地说,“比起我家的大浴池,你家勉强能伸得开腿。”
李夏说:“得了吧,我家的浴缸也是能游泳的,就是距离比较短而已。你家的长,但是舒服吗?肯定不啊。还是按摩起来爽。”
“反正我是不想回到我家的别墅里面去了,万一里面又藏着些什么人,我晚上要不要睡觉了。你家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
“那当然了,住五层别墅有五层别墅的好处,住四合院有四合院的好处。四合院收拾起来方便。”
“五层别墅我又不用收拾。”
俩人随随便便,聊着聊着,快要睡着了。孔繁语看书看得有些不耐烦,他今天也跑了一整天,感觉不尽快洗个澡,感觉全身都难受,他就越过主卧,打开浴室的门。
白色的气体像是挤满了整个空间,虽然里面香气扑鼻,但又呼吸困难。
孔繁语正要叫醒这二人,突然看到赵夏树光溜的身体出现了一套紫色的衣服。因为重量加重,浴缸承受不了就碎的四分五裂,水和花到处都是。
李夏和赵夏树从昏厥中醒来,一脸的困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夏树看了一眼李夏,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说:“我什么时候穿上的,我主动了吗?好像没有吧。”
李夏清醒了过来,看着赵夏树身上的圣甲,说:“这件衣服你好像很少穿吧。”
赵夏树说:“我没有穿过,但是有,我觉得不要紧。”
“它的功能是什么。”
“判断危险吧。”
孔繁语说:“你俩差点因为呼吸困难死了,你们知道吗?”
“我没有开窗户吗?”李夏寻找着窗户的方向,看到果然没有打开,说,“我怎么疏忽了。”
“可能太累了吧。”赵夏树脱去了紫气东来甲。
孔繁语说:“赵兄,你的超能力究竟是什么呀。”
李夏被这一句话所点醒,他看着赵夏树说:“我们刚才晕厥了,所以你是没有意识去呼唤你的圣甲。但是却出现了,也就是说你的新能力就是自我保护。”
赵夏树穿上魅蓝之甲,把浴缸的碎瓷片都给冲到了原来浴缸放的位置。他说:“对啊,我根本没有呼唤,它就出现了,没想到泡了澡,然后就出现了我的新能力。”
“如果开发下去的话,你的圣甲会安排你的作战计划。”李夏站起来,走到喷头下面,然后拿起搓澡巾,开始搓泥,泡澡泡久了,都是白花花的,李夏将泥收集起来,捏了个赵夏树,他递给赵夏树说,“夏树,给我搓个背。”
“你俩还真是视若无睹啊,你们刚才很有可能会死啊,你们都这么镇定。”孔繁语见李夏和赵夏树都不急,反而自己急上了。
赵夏树将赵夏树泥放到了李夏的肩膀上,说:“那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我们两个还能互相搓澡呢,还活着呢。”
“不是,这……”孔繁语有些无语了,他说,“你们心态还真好。”
李夏感觉赵夏树使用的力气过大,哎呦了一声,他让赵夏树轻点搓,还打趣着说,要不然不给钱,他对着孔繁语说:“没必要紧张,我们都好好的。”
赵夏树从上到下搓了遍,说:“泥还真不少,你从臭李夏,变成了香李夏。”
“等会儿我帮你搓的时候,我看看你能搓下几斤泥来,说不定是五斤。”李夏说。
“滚,我哪里有那么泥,我身体是有限的,五斤,什么无尽,你讽刺我呢。”赵夏树故意大力气起来,“看你疼不疼。”
“哎哟嘿,等着啊,等我报复你的。”李夏转过头,接过搓澡巾,走到赵夏树的身后。
赵夏树说:“我叫一声,我就是你爹。”
“你应该叫我爸,叫什么爹。”李夏铆足了劲儿,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赵夏树皮糙肉厚,果然他就没有喊痛。
孔繁语在一旁看着,又看了看碎裂的浴缸,他皱着眉头,原来赤条条的人才会坦诚相待,他到这一刻才明白了。
于是,他也脱得精光,泡澡什么的,他不在乎,男人们一起洗澡才是痛快,你帮我搓背,我帮你搓背。
李夏拉着赵夏树让开了喷头,说:“你先冲一下。等会儿这位宾客,我手上的这个宾客,泥太多了,我得好好搓一下,要不然他不老实。”
赵夏树还是有些疼的,他为了不让李夏取笑,一直忍着,就说:“来,叫我爹,我一声不吭,没有喊疼。”
李夏说:“你的皮肤像个石头一样,真硬,这都没红了。这位宾客,好了。”
赵夏树转过头,笑嘻嘻地说:“刚才用力了吗?我怎么感受不到一丁点儿的劲儿啊。我记得咱们两个第一次打架,就打了平,我不知道现在还平不平。”
李夏立刻接招,撤退后几步,眼睛如同火箭一样,向赵夏树射去,他说:“放马过来。”
赵夏树有了各种圣甲的帮助,比以前更胜一筹,他与李夏没过三招,李夏就被制服在地上,李夏说:“你耍诈,肯定用了圣甲。”
孔繁语看着说:“应该没有,我与李先对付游局的十几个保镖,我们两个都觉得是持久战,他没过几秒就打得他们哭爹喊娘,而且当时他都没有穿你口中所说的圣甲。给我搓个背吧。”
赵夏树立刻松开了李夏,连忙赔罪,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兄弟,好胜心太大了,给你弄到地上了,等会儿还得洗。”
李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来到孔繁语的身后,他头对着赵夏树说:“那你怎么让我高兴起来。让我高兴不起来,今天晚上你就睡沙发吧。”
赵夏树说:“不要啊,好不容易睡床。要不,你打我出气得了。”
“好。”李夏把搓澡巾放下,走到赵夏树身边,让赵夏树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脚下一用力,本以为赵夏树会重心不稳,给他来个过山车,李夏拉住他。
没想到,赵夏树稳如泰山,他穿上了黄金圣衣。
赵夏树举起手,说:“哎,我可没有想穿,是自己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