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朗,人家看上了一只簪子只要二两银子,你买给人家嘛。
不是说今日我那老东家要去你们家接人吗?我可好不容易帮你谈的高价呢。
你得了银子可不能忘了我呢,人家跟你一场,你总不能让人家跟你过苦日子吧。”
大冬天的,可那外室只穿了一件薄纱就跟没骨头似得趴在江大郎的身上用手指在他胸口打圈圈呢。
江大郎宠溺的拍了拍外室的那两团小白兔,语气颇有些不忿的说道:
“本来是要拿些钱回来的,可没想到她性子这么刚烈,又是放火又是打人将怡红院的人吓跑了。”
那外室一惊,撑着身子看着江大郎:
“没想到还是个烈性,可若是她不去怡红楼我们怎么和贵人交代?”
江大郎叹息的拍了拍外室的肩头。
“我倒是想将人打晕了弄走,可是我那好二弟居然又回来了。”
“什么?你二弟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江大郎不忿的很。
“是啊,死了又回来了,真是晦气。
不过爹娘一直就不喜欢他,只要……到时候他去黑窑,他媳妇去怡红院,这卖身银子我是要定了,而且给贵人也有了交代。
不过是簪子而已,到时候再给你打一对手镯可好?”
外室蝴蝶高兴的在江大郎的脸上吧唧了一口惹得江大郎高兴的饿狼扑食扑了过去……
而此刻,韩千叶和江二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迷茫。
贵人?
什么贵人?
意思是贵人要她去怡红楼?
“娘子得罪人了?”
“你看我像得罪人的吗?”
那这……
“那我去将人抓起来拷问?”
韩千叶想了想摇头:
“不急 ,再听听。”
实在是没想到,不过是个意外举动,居然还出现反转。
所以,从头到尾就不是简单的要卖她?
可是为什么,她自问可没得罪这位大伯哥。
江二郎也好奇的很:
“娘子怎么知道这里?”
“有一次给你大哥洗衣服的时候从他兜里掉出一条鸳鸯肚兜,给全家洗衣服的我自然知道这不属于任何人,后来赶集的时候我亲眼看到他进出这里,所以也就知道了。”
一听到娘子给全家洗衣服,江二郎的脸色就变得难看了:
“以后家里的活儿我做,洗衣服我来,娘子的手只需要好好养着,描眉打扮即可。”
假夫妻,不必动真感情。
“反正你大哥的日子过的真好。”
江二郎点了点头:
“可不,所以都是自家亲戚,他们日子过的这么好,要不我这穷亲戚还是去打打秋风吧,娘子你在这里等等。”
江大郎和外室还在屋里颠鸾倒凤,江二郎则悄咪咪的溜了进去。
等到江二郎抱着个小包袱出来时献宝似得交给韩千叶看:
“娘子你看。”
碎银子加上一些银首饰,少说也有一二十两,呵呵,这个江大郎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啊。
全家供养他读书,结果快30了才考了一个童生,其它时候常住在镇上,大家都以为他在埋头苦读,生怕委屈了他,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都紧着他。
结果……
啧啧啧。
“可惜这簪子是她戴过的,娘子等着,我过些日子就给娘子打个好簪子。”
给她打簪子不如给她打一副金针。
而屋里两人显然还不知道自己的东西被人借走了,两人已经从刚才的搂搂抱抱升级了。
白色的薄纱里那红色的鸳鸯肚兜早已经松松垮垮快要缴械投降了。
蝴蝶像没骨头的小妖精一样,双手双脚将江大郎缠的死紧。
不过瞬间便翻身坐在了江大郎身上,那勾人的小腰不停摇晃,江大郎恨不得将天上的月亮都捧下来给她。
两人声音之大,想避开都不行。
尴尬在假夫妻两人之间流转。
江二郎很快转身,非礼勿视。
若不是为了继续打听“贵人”的消息,两人拿了钱早走了。
“那个,那个……”
话说了一半,江二郎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了。
他的毒本来就是压制,这会儿被下面那两人一刺激,只觉得气血翻滚,有些东西克制不住的向着下面席卷,糟了。
韩千叶感觉到身边人的扭动和不自在,语气随意没怎么过脑子的嘀咕了一句:
“瞎扭什么了?发骚了?”
嘶!
江二郎本想忍。
可这话让他没法忍。
“如果没猜错,大概,也许,或者,我发了!”
哎哟我去,真发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