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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兰没有言语,与欣嫔对视片刻,才沉声道:“来人,速去碧霄殿,请端贵妃及其妹林念瑶,即刻来清音阁一趟!”

思菱在蕙兰耳边轻声道:“娘娘,要不要请太后和皇上过来?”

蕙兰摇头,沉凝道:“不必,此时皇上要上朝理政,万不可打扰他……至于太后,曾言此后宫诸事,皆由本宫处理……皇上既下旨让本宫主理后宫,便不可事事烦扰太后,以免扰了她老人家的清宁!”

言罢,蕙兰看向宋太医,缓声道:“宋太医,欣嫔有孕刚满三月,因食用五行草滑胎,伤身甚重,你是否应开个方子?让她好生调养一番!”

宋太医神色一紧,忙道:“是微臣疏忽了,只顾在此追查缘由……娘娘放心,微臣会给欣嫔娘娘开些活血化瘀、益气补血之药……”

欣嫔靠在床榻上,远远地欠身,咬牙道:“多谢娘娘关怀,是臣妾……福薄,竟如此轻易遭人算计!”

欣嫔的这句话,满是掩不住的落寞与愤恨,殿内侍奉的宫女,皆一时沉默,面露悲色。

恰在此刻,一小太监高亢尖锐的嗓音,须臾间打破了殿内的凝重与沉闷:“端贵妃到!”

言犹未尽,端贵妃已现身于门口,相较于前些时日的孱弱憔瘦,此刻的她,倒是恢复了往昔的明丽娇艳。

浅红的罗裙,使她看上去宛如六月初绽的石榴花。

她徐步走向蕙兰,稍稍欠身,婉转道:“不知兰贵妃让本宫清晨即来清音阁,所为何事?”

蕙兰紧紧地凝视着她,毫无寒暄之意,直截了当地说道:“自然不是小事……欣嫔腹中的胎儿,方才……小产了!”

端贵妃悚然一惊,神色旋即恢复如初,语气关切地问道:“小产了?不是说胎气一直很稳吗?缘何至此?”

稍作停顿,她目光冷冽地望向蕙兰,略带讥讽地说道:“兰贵妃此刻唤本宫前来,难道是疑心本宫与欣嫔的小产有关?

本宫伤愈之后,这些日子一直在碧霄殿静养调理身体,连殿门都未曾踏出,更莫说来清音阁了……您若要归咎于本宫,那可真是无妄之罪!”

欣嫔强撑着坐起身来,用手指着端贵妃,声嘶力竭地喊道:“您是未曾来过清音阁,但您妹妹来了……

昨日傍晚,端贵妃的妹妹林念瑶,自称在御花园游玩疲累,口渴,要来清音阁讨杯水喝,臣妾好心款待了她……

岂料,就在臣妾与她一同饮用过的红枣茶中,发现了大量的五行草粉末,正是这些五行草,致使臣妾小产……对此,端贵妃作何解释?”

端贵妃似乎颇为讶异,她圆睁双眼看着欣嫔,惊愕道:“什么?本宫的妹妹?这怎么可能?她与你素不相识,更与你无冤无仇,岂会加害于你?”

蕙兰并未理会她所言,神色冷峻地问道:“本宫不是让念瑶姑娘与你同来吗?她为何不来?

那红枣茶中,确有大量五行草粉末……是否为念瑶姑娘所为,本宫需亲自问过才可论断!”

端贵妃毫不畏惧地看向蕙兰,坦然道:“兰贵妃去迟了,您派人去时,妹妹早已出宫了。娘娘应当知晓,她今日要归家……

盛夏将至,本宫命人直接将妹妹送至林家位于京郊青岩山的别院避暑,因路途遥远,恐行得晚了,天热难耐。故妹妹趁晨起凉爽,未及五更便已起身出发了!”

蕙兰蓦地站起,喝令道:“来人,传本宫旨意,速派侍卫出宫,将林念瑶追回!”

思菱转身,快步向外走去。

许久,她才气喘吁吁地折返,低声对蕙兰道:“回禀娘娘,是陈同亲自带人去的,娘娘放心!”

端贵妃斜睨了思菱一眼,怪声怪气道:“思菱姑娘如今都不避嫌了……说来,还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

思菱并未理会她的嘲讽,而是恭恭敬敬道:“端贵妃言重了,奴婢不过奉旨行事罢了!”

端贵妃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本宫就在此候着,等妹妹回来,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太阳越升越高,蕙兰令寝殿内众人都出来,让欣嫔好生歇息。

蕙兰坐在廊前的软椅上,看着夏日灿烂的阳光,缓缓洒落,心中焦虑万分。

尽管思菱和思冰一左一右,在蕙兰身边轻轻摇扇,她身上仍是大汗淋漓,没来由的慌乱,令她的心,紧紧揪起。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声声沉重。

蕙兰蓦然抬头,定睛望去,只见满脸汗水的陈同,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行至廊前,他毫不犹豫地俯身跪地,神色凝重:“娘娘恕罪,微臣没能把念瑶姑娘带回来!”

蕙兰盯着他,疑惑地问道:“怎么回事?没追上吗?”

他摇摇头,一字一句地回答:“等微臣赶到青岩山时,念瑶姑娘……已经跳崖自尽了!”

蕙兰霍然站了起来。

这一刻,虽是炎炎夏日,她却感到如坠冰窖。

她紧紧地盯着陈同,用难以置信的口吻,惊问道:“你说什么?”

陈同的声音,很低,很慢,似乎接下来的每一句话,他都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等微臣赶到青岩山的时候,正遇到给念瑶姑娘送行的侍卫和宫女,一个个都惊恐万分……念瑶姑娘,是从万丈崖跳下去的……”

万丈崖,那是青岩山最陡峭的地方。

万丈悬崖,深不见底。山峰陡峭如刀,巨石林立。跳下去,绝无生还的可能。

蕙兰跌坐在软椅上,浑身冷汗涔涔。

一时之间,她根本无法思考,只是不停地回想昨天在御花园见到林念瑶的情景。

脑海里,回荡着她当时的每一个细微表情,以及说过的每一句话。

陈同见蕙兰面色苍白,迟疑了片刻,才又试探着问道:“微臣把随行的侍卫和宫女都带回来了,娘娘可要叫他们过来问问情况?”

蕙兰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沉声道:“传他们进来吧!”

陈同转过身,击了两下掌。

四个侍卫,和两个宫女,应声走了进来。

看清楚来人后,蕙兰的心禁不住沉了下去。

四个侍卫都是陌生面孔,但两个宫女中,居然有端贵妃的贴身宫女花如。

他们在廊下站定,垂首低眉,畏畏缩缩,噤若寒蝉。

蕙兰凝视着他们,神色冷峻地问道:“说吧,念瑶姑娘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人抬起头,面面相觑后,皆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嗫嚅着不敢开口。

须臾,花如上前一步,神色悲戚地解释道:“回娘娘,奴婢今日奉端贵妃之命,送二小姐回青岩山的林府别院。到了青岩山后,林姑娘说要停下歇会儿,看看周边的风景……

而后,她就朝万丈崖走去,不许人跟随。奴婢并未多想,只当林姑娘想独自走走,岂知,她竟存了轻生之念……奴婢听到石头滚落的声音,冲过去时,已然……迟了……”

她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取下腰间的帕子,不停地擦拭着眼泪。

恰在此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痛彻心扉的哀嚎。

蕙兰回头一看,正是端贵妃!

她适才在一名宫女的陪同下,前往清音阁的偏殿更衣,陈同来报信时,她并不知晓。

此时,应当是刚好听了花如的话。

她扑上前去,揪住花如的衣裳,声嘶力竭地问道:“二小姐怎么了?你快告诉本宫,瑶儿……她怎么了?”

花如转过脸去,似乎不忍直视端贵妃,片刻后,她痛哭流涕:“娘娘,都是奴婢无能,没有照顾好二小姐,她……她跳万丈崖了……”

端贵妃如遭重击一般,呆立在地上。

过了会儿,她才回过神来,疯狂地撕扯着花如,拼命摇头,口中喃喃道:“你胡说,好端端的,瑶儿怎会跳崖?这不可能……不可能……”

端贵妃如此失控之态,却令蕙兰冷静下来。

她凝视着端贵妃,缓声道:“端贵妃节哀!本宫与你怀有同样疑问,念瑶姑娘……怎会跳崖自尽?”

蕙兰略作停顿,继而直言道:“依本宫之见,无非两种情况,要么走投无路,万念俱灰;要么犯下大错,畏罪自杀……”

端贵妃蓦然转头,狠狠地盯着蕙兰,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她咬牙切齿,目眦欲裂道:“兰贵妃,你可知自己所言何意?本宫的妹妹,年仅十七岁,便命丧悬崖,香消玉殒……

本宫已然悲痛欲绝,你竟还能说出这等丧心病狂之语冤枉她……你的意思,是本宫的妹妹害了诚嫔滑胎,畏惧之下,方才跳崖自尽……

你如此信口胡言,倒是拿出证据来啊,有谁瞧见姝儿往诚嫔的红枣茶中放五行草粉末了?有谁瞧见她害人了?”

面对端贵妃声色俱厉的质问,蕙兰微微一笑,从容道:“本宫方才明明说了两种可能,端贵妃为何只听到了后者?

若你认定念瑶姑娘并非畏罪自杀,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了……走投无路!可她一直在宫中住着,与自己的亲姐姐相守,谁能逼她至此呢?”

端贵妃目光冷冽地看着蕙兰,一字一句道:“这亦是本宫欲知之事!”

二人静静对峙片刻。蕙兰在端贵妃的眼中,看到了异于平常的阴险与狠毒。

死无对证之下,她自然可以抵赖到底。

蕙兰回避着端贵妃的锋芒,退让道:“究竟是何缘由,无论端贵妃,还是本宫,此刻都难以断言,皆需证据!”

话甫出口,端贵妃旋即接口道:“本宫绝不置信,瑶儿会去谋害欣嫔腹中胎儿。她秉性纯良,连蝼蚁都不忍心践踏……

且说,她并无久留宫中之意,何必在临别之际,去加害一个与她素昧平生的嫔妃?妹妹已然故去,若无确凿证据,谁敢往她身上泼污水,污蔑她,冤枉她,本宫便是拼却性命,也绝不轻饶!

再者,昨日瑶儿整日都在操持行囊,为今日归家做足准备,兴致勃勃,满心欢喜……她怎会突然跳崖轻生?究竟是何人言说了什么?抑或做了什么?才迫使她走上绝路!”

蕙兰的心猛地一颤,端贵妃的这番话,让她瞬间明白了什么。

未等蕙兰开口,端贵妃便厉色吩咐道:“花如,速回碧霄殿,将云雀唤来。昨日整日,皆是云雀伴她左右。本宫倒要问问,瑶儿临行之前,究竟见过什么人,做过何事?”

蕙兰深深地凝视着她,缓缓道:“端贵妃此举,甚合本宫心意。本宫也正欲遣人,将云雀姑娘唤来呢。昨日傍晚,念瑶姑娘来清音阁时,正是云雀姑娘陪着她一同前来。

端贵妃纵然再愤怒再悲痛,本宫也不得不实话实说,欣嫔滑胎之事,念瑶姑娘嫌疑颇大,本宫……不能不查!”

端贵妃微微眯起眼睛,冷漠地审视着蕙兰。

然后,她冷笑一声:“那是自然,待云雀过来,本宫亦要问个明白!”

花如匆匆出了清音阁,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就领着云雀,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

云雀惶恐地跪在地上,满脸惊惧地看着蕙兰和端贵妃。

端贵妃沉凝道:“兰贵妃现主持后宫事宜,欣嫔腹中皇嗣遭人残害,此乃一等一之大事,您就先问吧!”

她又肃容叮嘱云雀道:“云雀,兰贵妃和本宫有要事问你,你务必如实回答,不得有半句虚言!”

云雀忐忑难安地答道:“奴婢谨遵娘娘之命!”

蕙兰看着云雀,面色沉凝地问道:“据本宫所知,昨儿傍晚,你与念瑶姑娘一同在御花园散步,路过清音阁时,念瑶姑娘因走累口渴,便想到清音阁喝口茶水歇歇脚……”

蕙兰话尚未落,云雀便急急点头:“是,当时二小姐走了许久,天儿又热……”

蕙兰打断她的话:“本宫想知道的是,来清音阁的主意,是念瑶姑娘主动提出的,还是你所建议的?”

大概没想到蕙兰一上来就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云雀呆愣地看着蕙兰,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蕙兰目光如炬地盯紧她,再一次问道:“回答本宫,是谁提出要来清音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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