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厨师已经尽力了但楼外楼最后得分还是没有及格,兰舍喃喃自语:“真不知道城主是怎么想的?就凭这些垃圾难道还想让人做出美味?简直痴心妄想。”
就在这时沈六福举手示意制作完成。
兰舍急忙看去,看到满桌只是切了一下并没料理过的食材,他露出不屑的笑容,心里想到:“这小子死里逃生怕不是脑子被打坏了,难道想让评委生吃?”
果然四位评审看到满桌没有料理过的生菜,生肉也满脸不解,巴丸更是一脸不悦的说到:“大胆沈六福,难道你想让我们生吃这些东西?”
就连一直都喜怒无色的鱇大娘都皱起了眉头,她本来就奇丑无比,这眉毛一挤双眼圆瞪得样子,吓哭了台下好几个小孩。
沈六福笑着开口:“各位稍安勿躁,容我狡辩,啊不,容我解释。”他仔细讲解了火锅的吃法,以及各种调料的味道。
鱇大娘率先出手,她拿起筷子,学着沈六福的样子夹起一块腰片放入滚烫的红油中,七上八下的涮动,腰片薄如蝉翼火候刚好。
她把腰片放入油碟轻涮几下放入口中,她眉头舒展一脸的不可思议,并没有意料中的腥臊之气反而入口爽滑,鲜香无比,热辣的味道伙同丰富的油脂,跟随蒜泥的清香一同刺激味蕾让她欲罢不能。
她又夹起其一截鸭肠,涮熟后尝试其他蘸料,每一种蘸料都是不同的感受,鱇大娘双手托腮直呼过瘾。
城主巴康也是如此,他不顾形象的大快朵颐,生怕动作慢了少吃一块,他一边吃一边惊讶的想到:“这沈六福莫非是厨神转世?如此粗鄙的食材居然也能做出这般惊艳的味道!”
张老也不由点头称赞:“这火锅不仅保留了食材的原汁原味,还可以根据自己的口味搭配各种蘸料,完美适配所有食材真令人不敢置信,简直是一种享受。”
就连巴丸不能免俗,他闭口不言一块接一块的把食材送入口中。
但打分时他确以味道过于刺激为由,只给出了五分。
城主听到他给出的分数,有些面露不悦的说到:“吃之前我无法想象,这些平常人们瞧不起的食材居然能给我如此满足的体验,这火锅不给满分我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其他两位评委毫无疑问的给了满分,巴丸尴尬一笑,讪讪地说到:“没想到你们都这么喜欢火锅,我倒觉得味道很一般。”
鱇大娘和长老只是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搭话。
城主却轻哼一声说道:“很一般吗?我看你刚才可没少吃。”
巴丸哑口无言,脸上阴晴不定,他知道这次做的太明显了。
得到高分沈六福并不意外,他理所当然的想到:“开玩笑能不好吃吗,我华夏大地几千年历史传承下来的吃法,怎会经不起考验?”
得知这个结果兰舍又惊又怒,而他的厨师还在愣愣出神,不知如何下手,他面部狰狞的破口大骂:“还愣着干什么?老子给那么高的月钱还不如给一条狗。”
见厨师还是没有动手的意思,他气急败坏一脚踢在厨师小腹,自己走到锅前,状若癫狂的把各种调料丢入锅中。
他一边丢一边喃喃自语:“这是南华豆蔻,六十两银子一两,这是紫华山的碧藤粉二佰两银子一斤,这是。。。。”
他面容越来越扭曲,手上动作也越来越快,直到把所有食材都放入锅中才满意的大笑:“这么多珍稀材料就算拿来煮鞋底子也会好吃。”
沈六福看到有些惊愕,他知道要想把这些味道融合到一起,恐怕比秦始皇统一六国还难。
不出所料,几种那些食物融合在一起发生剧烈的反应,兰舍打开锅盖时一种难以言喻滂臭的气味飘出,熏的兰舍嗅觉瞬间失灵。
他不死心大声喊着:“不对一定是哪里弄错了,这一锅的材料价值千金,不可能不好吃,它绝对闻着臭吃着香。”
见几位评审一脸嫌弃,根本没有想要品尝的意思。
兰舍不死心的大喊:“你们快尝尝呀,一定不会输给栖凤楼。”
几位评审依然不为其所动。
兰舍气得浑身发抖,他一心一横,挖了一大勺送入自己口中,盯着大家大口咀嚼,似乎想要证明味道。
可只嚼了两下,他就呕的一声,两眼一翻两腿一蹬,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巴丸赶忙走过去,搂住不断抽搐的兰舍,大喊:“来快救人呀,城主我看这一轮比赛不能作数,不如改日再赛如何?”
城主看着巴丸满脸失望的说到:“比赛结果已经如此明显,你还在为兰舍楼找理由,虽然每个人的口味不同,上一场你给螃蟹的评分低我尚能容忍。
但今天你脸都不要了吗?作为一个评审尚不能做到公平公正我要你何用?从今日起你不再是美味大赛评委,以后我会另找他人。”
巴丸脸上阴晴不定还想说些什么,但怀里的兰舍哇的一声,无数腌臜之物从口中飙出,来不及躲闪,他贴脸吃了个满大,两眼一翻也被熏得昏死过去。
沈六福看完长叹一声:“哎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比赛落下帷幕,栖凤楼,沈六福再无争议的成为这届美味大赛冠军。
湖莹作为这届美味大赛的嘉宾为沈六福颁奖,她先是回身从城主手上接过象征冠军的楼船钥匙,然后转身交到沈六福手中。
交接的时候她发现沈六福脸色泛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打算逗逗他,没有好气的调侃到:“呦没想到你脸皮这么厚,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沈六福挠了挠头,凑到她耳边,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没有不好意思,你转身时我看到姑娘你的免战牌漏出来了。”
“免战牌?”湖莹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只见自己的上衣微微掀起,正好露出了盈盈一握的细腰,露出了长裙的裤腰以及小内内的边缘,在小内内的边缘一小截厚实的白色布料俏皮的探出头来,格外抢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