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过来这里时,两手空空,所以才会被驱赶。”
“可这一次,我就不信你对酱香不喜欢!”
许清雪打开车门,提着准备好的酱香酒走到铁门前。
穿红马甲的老人从庭院中路过,见到许清雪后瞥了一眼,便是不再多看。
许清雪眼看老头子离开,焦急提起酱香酒,大声喊话。
“老家伙,上次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
“可这一次,我给你带来了酱香酒,你没理由不原谅我的!”
金老头快步来到大门前。
他并没第一时间打开大门。
他正犹豫着要说什么的时候,许清雪已经把酱香酒通过门缝递了进来。
“老家伙,你生活在这种穷乡僻野地方,这辈子都没有喝过酱香吧?”
“但是呢,你现在只要帮我打开铁门,这一瓶酱香酒就归你了,你也可以侥幸的体验到我们上层人的快乐!”
金老头一言不发接过礼盒。
许清雪嗤笑:“我还以为你有多傲气呢,还不是经不起酱香的考验!”
金老头打开礼盒,取出酒瓶子,丢在垃圾桶里面。
“啪嗒”一下,酒瓶碎了。
许清雪呆呆的看着这一幕,表情愤怒大吼。
“你这老家伙到底怎么回事?那可是价值4000块的酒呀!足以抵得上你一个月的工资了吧?你居然这么不珍惜!”
“行了行了,没事的话赶紧滚吧。”
金老头不耐烦的挥手,拿起工具打扫庭院中的落叶。
许清雪气得跺脚:“老家伙,酱香酒不喝,你要喝什么!”
金老头停下脚步说:“你说的那玩意儿我都喝腻了,我现在只喝五块钱一斤的二锅头。”
许清雪咬了咬牙,真想骂老头下等人,可又怕老头像上次那样拖着椅子砸她。
“算了,本小姐不跟你个老家伙计较,不过,你既然收下了我的酒,就应该把院长给找来,让她配合我将许墨的户口给迁移到许家。”
金老头犹豫一阵,摸出手机联系到柳院长。
柳院长在接到金老头电话,也是迅速下楼。
她望向许清雪时,眼中不带丝毫色彩。
“你来干什么?”
“我是来帮助许墨迁户口的。”
“四年之前,你们把许墨找回家的时候,为什么不把他的户口也一起迁回去?”
“我们那时候忘记了啊!”
“那你现在怎么又想把他的户口迁回去?”
“现在想起来了!”
“哦,都能忘记四年的事情,又突然想起来了,你是在忽悠我呢?还是在自我催眠?”
“柳院长,你什么意思!”
三番四次被顶嘴,许清雪神色渐渐浮现出不耐烦。
柳院长抱着膀子问道:“在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之前,我拒绝给许墨迁移户口!”
“现在,我问你答,你们为什么要把许墨的户口迁回许家!”
许清雪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可她显然不会撒谎。
“因为大姐的投资公司需要他,如果没有他协助大姐管理公司,以大姐的实力根本顾不过来!”
“是顾不过来,还是实力不行?”
柳院长嘴角上扬一抹嘲笑。
许清雪脸色微青:“我都已经后退一步了,你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弄得大家脸上都无光?”
柳院长转身离开。
许清雪立马回答:“是大姐实力不行,公司的股东要求大姐在一个月之内,让公司开始盈利,不然就会找她麻烦的!”
“许墨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只要他回到许家,大姐的公司就可以实现盈利,而我们许家的股份也将得到拯救!”
柳院长顿时笑出了声:“我就说你们怎么会突然同意把许墨的户口迁移进许家了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怎么?许家现在快破产了,才想到他?早些干嘛去了?为什么不早些把他的户口迁移进去许家!”
许清雪咬牙恨恨道:“柳院长,我希望你能够明白一件事!”
柳院长不屑一顾:“有话快说。”
许清雪指责到:“许墨能够这么没有集体精神,不懂得为家族做贡献,和你开的这个孤儿院脱不了干系!”
柳院长气笑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许清雪埋怨道:“难道不是你的错吗?你明明收养了许默,但是你却不给予他良好的教育,如果你早些告诉他,做人要懂得感恩,不那么自私自利,我们许家说不定早就把他的户口给迁回去了!”
“所以,许墨现在能够变得这么叛逆,做出把父母送上审判大厅的畜生事情,和你脱不了关系,你必须要为此事负责,更要配合我把许墨的户口迁移到我许家,让我们对他进行严加管教才是!”
柳院长望着许清雪,彻底无语了。
许清雪双手紧握铁门,大声说道:“许墨快要长大了,我们再不对许墨进行管教,等到那一天的时候就来不及了,况且,我这都是为了许墨好,想必,你也不希望看到他长大后,沦为进厂打螺丝的一份子吧?”
柳院长思考两秒,摸出手机联系到许墨。
然后,她把手机递给了许清雪。
“你自己和许墨说吧,如果他同意把户口迁到许家,我肯定会答应的。”
“院长,什么事啊?”
电话中传出许墨的声音。
许清雪接过电话:“许墨,我是你三姐,你先别挂断电话,听我说,我过来柳院长这里,是要把你的户口迁移到许家!”
许墨当即暴怒:“许清雪,你他妈有病吧?你不止一次找到孤儿院了吧?现在还用院长手机给我打电话!是因为我把你手机号拉黑的缘故吗?”
许清雪冷静道:“许墨,我知道大姐项链不是你偷的,是我们冤枉了你,让你很委屈了,但是请你相信我,只要你肯回到家,我一定向对待小丰那样对待你……”
许墨大吼:“许清雪,你可别假惺惺的啦,你个卑鄙小人,你为什么要去孤儿院骚扰院长?就为了把我的户籍迁移到许家?然后再每天对我进行各种凌虐侮辱吗?很抱歉呀,我可能满足不了你们的那种癖好了!”
许清雪眼眶中涌出泪水:“许墨,我再怎么说也是你三姐,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这么和我说话,再说了,我们以前对你不好吗?我们打你那是爱你的表现,你身为一个大男子汉,怎么就不能大度一点?为什么总对这些事情耿耿于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