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蓠都惊呆了,不都在跑在动吗?这么小的兔子是怎么一下下全打中的?
安蓠一脸崇拜的去看贺云璟,忍不住夸夸,“哥哥好厉害。”
贺云璟挑眉,这点距离对他来说还真不算什么,他摸了摸安蓠的脑袋,“花园的场地快建好了,到时候给你来一场实地演练。”
“像射击游戏那样吗?”
“嗯,玩一下累积经验,这种就是要多实践。”
贺云璟放下枪带安蓠出去,他也不能真的带安蓠去实践,只能用这种游戏演练了。
安蓠很期待,回房洗了个澡才下来,管家也把地下室的兔子都拿出来处理了,还在花园里架起了烧烤,晚上他们要吃兔子。
本来是一只的,这下有六只了,肯定吃不完。
安蓠坐在旁边看书,他没读过大学,想考一下,有了文凭才能有正经的工作。
贺云璟刚处理完兔子放上烤架过来,“确定不考艺术?”
安蓠摇头,“我画不出来了。”
语气很平静,但只有经历过才能知道放弃自己最喜欢的东西有多痛苦。
贺云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坐在安蓠身边陪着他一起看。
等烧烤差不多好了,蒋峰急急忙忙走过来,还没开口就先得了一只烤兔子。
贺云璟切着烤兔肉装进盘子里,“边吃边说。”
蒋峰意外的一下,觉得老板变化好大,不过不得不说这个变化是真的好。
他放松许多,坐下来慢慢道,“查清楚了,出卖您的是卓桐,他国外的老婆的孩子被雷杰森的人抓了。”
贺云璟记得这两个人,卓桐算是他的贴身保镖,跟着原身有六七年了。
至于雷杰森是国外贺家的对头,两边人马争了十多年,一直都是水火不容的状态。
见贺云璟没什么特别反应蒋峰才继续开口,“年前雷杰森的儿子暗算贺叔,被贺叔反杀。雷杰森找不到贺叔的马脚,这才想对您下手。”
贺云璟抬起头来,“小叔怎么说?”
“贺叔很生气,准备和雷杰森来个了断,贺叔的意思是让您近期不要出国。”
贺云璟将盘子里切好的肉递给安蓠,“我知道了,你安排一下,一周后出国,先不要通知小叔。”
“贺总...”
贺云璟打断他,“我不想要有任何威胁我出入自由的人存在,国外的势力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大。”
贺云璟的语气很平静,却是让蒋峰心头一热,立刻站了起来,“我尽快安排。”
贺云璟嗯了一声,指了指旁边的兔子,“太多了,拿走。”
蒋峰也没客气,拎着四只烤兔子就走了,只是还没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对了,傅凌渊知道了安小姐的事,已经在飞机上了,应该很快会过来。”
贺云璟挑眉,“这都多少天了才想起来?”
蒋峰也很无语,距离手术已经过去六天了,现在才想起来问安颜的情况,他一个局外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他隐晦的看了眼安蓠,却见安蓠乖乖吃着盘子里的烤兔肉,一点想参与话题的意思都没有。
“算了,你尽快安排好人,其他的暂时不用管。”
蒋峰答应下来,这次是真拎着兔子走了,出了花园又遇到了管家,给了他一箱红酒。
管家笑着说,“先生吩咐的,轮班放松一下,别耽误了工作。”
蒋峰点头应下,带着东西满载而归,把这个好消息也一起带了回去。
贺家的保镖大多都是贺云璟从国外带来的,贺云璟被贺家当成继承人培养,还是六年前贺云璟能独当一面了才来江城接替生意。
一安分就是六年,他们都以为贺云璟不会再回去,贺云璟现在终于想通,他们都很高兴,跃跃欲试准备跟着贺云璟回去大干一场。
他们是高兴了,但安蓠却很担心。
他放下筷子盯着贺云璟,“一定要去吗?”
“尽快解决比较好,拖得越久越麻烦。”贺云璟回答,他不喜欢危险一直潜伏在身边,还是在他有实力应对的时候,他不希望安蓠一直跟着他处于危险状态。
安蓠抿了下唇,“那你会带我一起去吗?”
“不带你去难道留你在这里被狙击?”贺云璟在他脑袋上撸了一把,“在我身边你才是最安全的。”
原本还有些不开心的安蓠瞬间支棱起来,“我会保护好自己不给你添麻烦。”
“你从来都不是麻烦。”贺云璟坐下来,很认真的跟安蓠解释,“麻烦是不重要的人和事,我们领证了,你是我的妻子,是爱人也是家人。”
很简单的话,却让安蓠很开心,他笑着凑过去在贺云璟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迅速拿起手机记账,又减五百,很开心。
贺云璟被安蓠这个惯性动作弄得哭笑不得,凑过去看了一下金额,“算算还要多久才能还完?”
安蓠诚实的摇头,他也不知道,因为贺云璟很久没有碰他了,大头都在那上面,现在就只有亲亲和牵手,好慢的。
贺云璟点着手机屏幕,“你确定不勾引一下我?”
勾引?
安蓠眨了眨眼睛,感觉好像也可以的哦,那样就又能少两百万了。
可是要怎么勾引呢?
安蓠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在花园吃完烧烤就回去房间想办法了。
他翻了一遍自己的衣柜没找到合适的,扭头就扒开了贺云璟的衣柜,从里面找到一件衬衣,巴巴去了浴室,把自己洗的香喷喷的。
贺云璟烤了一身油烟味,去隔壁随便冲了一下,回房间时安蓠还没出来。
他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等着,很期待安蓠主动是什么样的。
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浴室门才打开,安蓠穿着一件白衬衣出来,头发擦过但没有完全干,软趴趴的搭在脑袋上。
衬衣明显是他的,穿在安蓠身上大了几个号,领口开着露出漂亮的锁骨,衣服下摆刚好遮住屁股,两条腿又白又直,大喇喇闯进自己的视野中。
这画面有点上头啊!
贺云璟抬手蹭了蹭鼻子,还好没流鼻血,要不也太社死了。
安蓠也没想到贺云璟会在外面,他不好意思的扯了扯衣摆,又鼓足勇气朝贺云璟走过来,单腿跪在沙发上,撑住贺云璟的肩膀跨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