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贺云璟杀了大胡子,其他的就砸晕了。
回到车上,贺云璟问身旁的阿鹂,“要去看看吗?”
阿鹂点头,反正就在不远的地方,而且他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是属于他的气息。
贺云璟再次启动车子,撞开拦路的障碍往前冲,没多久就有遇到了路障,贺云璟皱眉,看来这里的人不少,也有厉害的人存在。
而且这次的路障是钉在木板上的钉子,全铺上了,强行闯过去就得爆胎,要知道末世想找到车轮可不是一件容易得事情,更何况是贺云璟现在开的大货车。
贺云璟几乎是立刻就停了下来,接着就是十几个武装队伍迎上来,远处的墙上还架着一个迫击炮。
贺云璟看过去,是高速路上的服务站点,被改成了一个小型堡垒,墙高六七米,全都是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堆积起来的。不算坚固,意外的是没有丧尸攻过来。
这一点有些奇怪,贺云璟看向身边的阿鹂,见他垂眸不语也没有问,而是选择抱起阿鹂从副驾驶下车。
贺云璟落地的瞬间枪口就围了上来,远去有声音说,“老胡被他杀了,是个火系异能者,别动!留下来肯定有用。”
贺云璟抬头寻着声音看去,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带眼镜,看起来挺斯文,但那样的眼神让贺云璟很不爽。
更令贺云璟不悦的是,眼镜男的目光很快落在了阿鹂身上。
因为是单独相处,阿鹂想穿裙子他就给穿了,这次是一条宝蓝色的裙子,很亮眼,裙摆到膝盖下方一点,露出漂亮的小腿。
贺云璟侧身将阿鹂拉到身后挡住眼镜男的视线,语气跟着冷下了来,“劝你一句别打他的主意。”
眼镜男不以为意,他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一个贺云璟吗?
眼镜男冷笑吩咐,“把那个女的抓过来,这么嫩飞哥肯定喜欢。”
可不就是嫩吗?
阿鹂年纪本来就小,又每天被贺云璟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比起末日大部分逃亡的灰头土脸,阿鹂干净漂亮,谁会不想要?
得到命令,两个人迅速上前就要动手拉走阿鹂。
对此阿鹂很无辜,脸颊贴在贺云璟的背上,小声嘟囔,“阿鹂只要璟哥喜欢。”
贺云璟此刻的脸也彻底臭了下来,炽热的火焰在他周身笼罩一圈,将想要靠近的人格挡开。
同时火焰中热量压缩,凝结成一颗颗的火球,在贺云璟的精神操控下飞射出去。
速度力度堪比子弹,在瞬间就完成了秒杀,贺云璟还特别针对了一下眼镜男,两颗火球直接击碎了眼镜男的眼镜,击碎了眼球。
惨叫声响起,贺云璟冷冷睨了一眼,牵着阿鹂往服务站走去。
这个基地有不少武装人员,基本都是年轻人,每个都配备了武器,不过在异能者面前都是渣渣。
贺云璟很容易就闯进去了,异能配合着枪支快速解决了超过一半的武装人员。
估计是都怕了,有人带头投降,对贺云璟喊话,“这里是幸存者基地,有让丧尸恐惧不敢靠近的东西,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来一切好说,飞哥肯定不会亏待你们的。”
让丧尸恐惧的东西?
贺云璟不确定的看向阿鹂,让丧尸惧怕的东西?除了阿鹂还能有什么?
难道是?
阿鹂点点头,研究所拿走了他很多的肢体,虽然那些肢体器官跟那些人融合,但某种程度上还是他的,有着他的气息。
特别是在他注射了病毒之后,那些肢体和器官也隐藏着病毒基因,普通人感觉不到,但丧尸可以,也就不会发起攻击。
贺云璟的心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但肯定是不算好的。
他沉默的收了枪,盯着对面的男人问,“从b市基地过来的人在哪儿?”
对方现在才反应过来,贺云璟很可能跟前两天他们抓到的人是一伙的,但因为忌惮贺云璟的能力他们还是把人带了过去。
加油站旁边的休息室,打开门血腥味道迎面而来。
看见房门打开,里面的人都看了过来,见到贺云璟都像是看到了希望。
“贺哥!”
夏林森第一个跑出来,都要哭了,整个人乱糟糟的。
跟来的两个人情况也不是很好,宋航衣服上沾满了血,急切道,“秦队受伤了,已经昏迷了三天,贺哥!”
另外一个人更是直接跪了下来,求贺云璟救人,再拖下去是真的会死。
贺云璟跟着人进去,在里面的房间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秦舒明,身上都是丧尸的抓伤,肩膀处还中了一枪。
贺云璟蹲下身查看了一番,呼吸已经很弱了,能撑到现在算是命大。
贺云璟有药箱,不过在车上,他只能先出去把车开了进来,这次也没人敢拦他了。
将车子停到门口,贺云璟让人把秦舒明抬出来,这里已经停电,里面光线太暗没办法做手术。
贺云璟从车里推出来一个床架,围观的人看到里面的物资都蠢蠢欲动,他们的食物也都不多了。
贺云璟打开药箱拿出手术刀,冷漠开口,“不想死就老实点,别逼我一把火全烧了。”
一句话众人又不敢动了,贺云璟的异能至少在三级,他们根本不敢动,完全不是对手。
就算他们能趁贺云璟手术的时候动手,但万一贺云璟真一把火烧了呢,那么多食物他们不就都吃不上了。
消毒后的贺云璟熟练打麻药,取出子弹,处理伤口,再进行缝合。
一番操作下来夏林森他们都紧张看着,围在贺云璟周围一圈,不允许任何人打扰。
等贺云璟处理完,拿出一箱面包和水带着阿鹂在旁边石墩坐下来,这才听到夏林森讲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贺云璟离开前留了字条,所以基地里的人没出来找。
没过两天尸潮就来了,夏林森说,“好多的丧尸!还有一个特别厉害的尸王,什么武器都用了,丧尸根本杀不完!”
夏林森抹了一把眼泪,“我那会儿在收拾急诊室,就想把药品和手术工具保护好,跟着人一起躲进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