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他怎么能触碰到自己,现在的她难道不是神魂的状态嘛!无数的问号在晏凝的脑海里。
不过,现在的苏瑾舟,警惕性最弱,此时不杀更待何时,举右手,以灵力化做冰刃,就要刺入时。
苏瑾舟松开了她,只好作罢,结果双手捧着她的脸:“师尊,你还死啊!。”
随后又在晏凝脸上使劲揉搓,一巴掌拍开了苏瑾的舟的手:“什么叫做我没死,你便是这般对待为师的?”
竟然把她当作他的师尊了,晏凝瞬间便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师尊,我错了。”苏瑾舟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
我嘞个乖乖,这还是当时追杀她,冷血无情,毫无怜香惜玉的苏瑾舟嘛!怎么在他师尊面前,装的这般人畜无害的模样。
以上皆是晏凝的内心独白。
随后又假模假样的说:“咳咳,看你态度良好,暂且原谅你了对为师的出言不逊了。”
苏瑾舟这一刻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只是一直盯着晏凝。
见他不说话,晏凝还想说什么,却对上他的目光,眼里是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师尊,你这些年去哪里了?”猝不及防的一问,让晏凝心里咯噔一下。
“你还记得当年为师临走前说的话嘛!”
“记得,师尊说要出一趟远门,让我在家做好饭等你回来。”
“可是,师尊你食言了。”
“为师,这不是已经回来了嘛!”
苏瑾舟:“……”
晏凝只感觉再聊下去就要露馅了,就在这时,苏瑾舟牵起晏凝的手,直接来到一座精致的别院。
看着一花一木,显然是这里主人精心打理,不过晏凝觉得这里有种说不出来熟悉感,就好像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这里生活过。
接着苏瑾舟一头扎进了厨房,晏凝觉得好奇,也跟着进去,只见他挽起袖子,起锅烧油,这娴熟的手法,这是准备做菜嘛!
晏凝见状问道:“你这是准备做饭烧菜嘛!”
苏瑾舟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尊要问这个问题,一脸无辜的看着晏凝:“不是师尊你让我做的嘛!”
晏凝:“……”
她的错,不应该跟傻子计较这些问题。
须臾,看着眼前让人食欲大增一道道菜,在看看苏瑾舟眼里冒着星星,一副快夸我的表情,若是身后有一条尾巴,怕是左右在摇摆吧!
“辛苦了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师尊你快尝尝,全都是你爱吃的菜。”
“好、好。”看着碗里快堆成山的菜,还有不停给她夹菜的晏凝,无奈打住他:“够了够了,再多就吃不完了。”
“不可能啊,师尊以前吃的就是那么多啊!”
晏凝内心疯狂吐槽:天呐,苏瑾舟的师尊是饭桶嘛,吃那么多,都快赶上饕餮了吧!
晏凝此刻内心无比的后悔,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办起他的师尊,架不住苏瑾舟那热情的样子,晏凝只好硬着头皮全部吃完。
结果刚入嘴的那一刻,也太好吃了吧,然后啪啪啪打脸,真香啊,收回刚才那句话,这么好吃,她还可以再来一桌也吃的下。
苏瑾舟一脸温柔的看着晏凝,内心:一千年过去了,师尊还是老样子,一如既往的能吃。
吃饱饭的晏凝,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足了,都忘记此行的目的了。
突然间,苏瑾舟拿着手帕,替她擦去脸上的米粒,动作轻柔的像对待珍贵物品一般。
晏凝直接吓一跳,那眼神太温柔了,跟追杀她时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随后假装镇定道:“此时良辰美景,最适合饮酒……”
“师尊要喝酒嘛!”
看着凭空出现的酒,晏凝沉默了。
随后又跟好哥俩似的,勾住苏瑾舟的肩膀:“为师今日高兴,来咱们不醉不归。”
“好。”清脆又响亮的一声,晏凝都怀疑苏瑾舟是不是傻子啊,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么多破绽看不出来嘛?
哦,不对,此时是他师尊,难不成跟他师尊搭边的事,都选择性失脑。
然后,一坛接着一坛,两人不停的喝,从厨房喝到了河边,又从河边喝到桃花树下。
然后两个人直接释放天性,逮什么玩什么,直接把附近的生物都吓跑了。
玩脱的晏凝,心情此刻极好,从空中落在屋顶,笑脸盈盈,看着眼前的苏瑾舟。
“为师问你啊,可成家了”
“不曾”
“那为师怎么听长风说,你让他扮女装”
“那只是对外隐藏身份”
“那可有心悦之人”
“有”
“谁啊!那么倒霉。”
“师尊”
此时晏凝的身形正在逐渐消散,而苏瑾年舟满脸的惊慌失色。
“师尊,不要,不要走。”向前抓却什么都抓不住,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师尊一点一点的,在他眼前消失。
莫过于黑暗中出现一丝光明,奋力追赶,却发现怎么也追赶不上,陷入绝望中,一口鲜血喷出,直直坠入地面。
而消失的晏凝又回到肉身当中,显然是池渊动用灵魂牵绊,将她紧急唤回。
晏凝一睁眼,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吵闹声,不用池渊解释,都知道又是那云宴瑶在作妖。
此时的外面,怀玉与妙莹被人挟住,脸上各有巴掌印。
“本小姐都说了,那云宴宁房里肯定藏着野男人,这两个贱婢,竟然拦着不让进去。”
云宴瑶居高临下看着怀玉与妙莹,而秦氏正坐在后面,淡定从容喝着茶:“瑶儿,切不可为了两个贱婢动气。”
“母亲,我只是看不下去,区区一个奴婢竟然敢违抗你的命令,拦在门前不让进去。”
云宴瑶气鼓鼓的坐回秦氏旁,满脸怒气无处可发,原本这一个月一直监督云宴宁,才发现她每晚入睡前,都会跟着一个男人讲话。
这让云宴瑶可高兴,觉得能抓住云宴宁的小辫子了,便兴冲冲的告诉秦氏,而秦氏却让她耐心多观察几天。
终于让她等到了今天,便迫不及待叫上秦氏,准备去捉奸,哪曾想怀玉竟然敢挡在门前。
她直接让人硬闯,结果怀玉劲挺大的,把她的人给丢出去了,哪知道妙莹也跟着掺和,便让护院将他们都拿下。
即使被抓住了,怀玉依旧嘴硬:“大小姐说了,没有她的命令,任何都不得进去。”
“还真是忠心护主呢!”秦氏一手拍在桌上,喝声道:“来人掌嘴。”人群中走出一位魁梧婆子,对着妙玉一顿打。
妙莹瞬间挣扎起来:“夫人,大小姐有令过,任何人没有她的吩咐,不得进入,我们只不过是听命行事。”
秦氏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那婆子便心领神会,此时的云宴瑶开口了:“到底听命行事,还是替她掩人耳目,来人,把门撞开。”
还不等护院撞开,门倒是自己先敞开了,一道清冷的女声传出来:“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