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东无语了。
昨天晚上差一点就吃了程惠兰的大包子了。
“哈哈,姐姐不撩你了。”
程芝筎笑了笑。
偷瞄着程芝筎胸部,林大东拿着大包子的手一紧,吞了口唾沫。
这特么的哪里还是吃东西,完全就是包子盛宴。
吃完早餐,林大东站在厨房门口。
瞧着程芝筎拾掇碗筷,那纤腰美臀、丰满山峰。
林大东差点就冲上去了,可最后还是放弃这想法。
从程芝筎家出来,林大东回到家中。
经过这两日休息和修炼,他感觉能帮父亲治脚了。
“爸,你腿伤好些了没?”
前些日子由于给他相亲的事,林丰民发火了。
这些天林丰民虽说好些,可看见林大东还是没给好脸。
林丰民一声不吭,拄着手杖走出门。
“爸,我来扶你!”
林大东连忙追了上去。
林丰民推开了他的手,歪头望向林大东。
“不用你扶,你便说什么时候去相亲?”
“爸,你怎么又再来了!”
林大东耸了耸肩膀。
林丰民将手杖一颤。
“你是我的儿子,你现在身体好,得赶紧帮家里传宗接代。”
“我的事不用你管!”
林大东也非常倔强。
李清菊刚从地里摘菜回来,就瞧到父子俩争吵,
她连忙劝慰。
“爸,你也不要发火了,我担保给你找个好看的儿媳妇。”
林大东赔笑道。
“这话是你说的。”
“我学了些按摩,给你治治脚伤。”
“治个毛,省的你再故意气我。”
林丰民瞪了瞪眼,拄着手杖向外走。
“爸,不要生气了,脚伤重要。”
林大东跟在后面说。
“不要跟着我,倘若要治也可以,你前把你的对象带回来,让我看看!”
林大东醉了。
老爸这要求有点苛刻了。
可即使这样,林大东也不想眼巴巴瞧着父亲一直这样瘸下去。
他清楚的知道老爸脾气倔。
要是之前,他能够带杨又希回来。
可现在杨又希离开他了,现在没姑娘可带上了。
带程惠兰?
林大东摇摇头否认。
一个村子刚从省外回来。
说出去,不合逻辑。
程芝筎?
那更加不方便。
自己要是娶个寡妇,爸爸肯定不同意。
乡亲们也会戳他的脊梁骨。
林大东往田里快步走去。
一面在思考着带谁回家的问题。
发现了没有人可带,林大东干脆不去想了。
自打上一回用灵水咒符,林大东便没管过这一片田,现在苞谷长得比其他人家的苞谷好太多。
林大东蹲在田埂上思索着,他决定——租赁村里的闲置土地。
现在四喜村的壮丁都出去打工了。
只剩下小孩跟老者,因此不少的土地都荒了。
林大东准备种白芨,白芨一年一收。
昨日在种子销售公司,听闻一公斤白芨能够卖六十五元钱,后来继续走访了几家饭馆跟中药材市场果真能卖这么钱。
价钱高,因此很多人种植,可没有人养活。
之前村子里有人大规模的种过白芨。
最后赔得连底裤也不剩了。
因此碧泉镇这片区域再没有人种白芨。
物以稀为贵,价格自然高。
林大东想租一块连片的土地,地势坡度小于六度,方便机械耕作。
说干就干。
林大东一天观察,最后确定好了村子南面的土地。
这片地虽说没有北边耕地肥沃,可在连片地被搁置了很多年。
花不了多少钱。
现在他手头只有三万多,因此必须精打细算。
林大东去找地的主人常四叔洽商。
常四叔很痛快,答应让林大东租赁地。
不管怎么说,荒是荒着。
就平价承包给林大东。
林大东专租那些老人妇女和小孩的地,每亩地的租金比市场价高了五十块,总共租了三十亩。
一次签了两年时间。
商议好价钱以后,余下和村委会签订合同。
这时林大东租赁闲置土地的事传遍小村,大伙想不明白林大东家徒四壁,怎有钱租赁那么多闲置土地。
“手续办完了,准备种什么?”
林丰民坐在院子抬起头来瞧着林大东。
自从知道林大东还钱以后。
林丰民更对他是另眼相看。
租地的事,虽说他非常耽心,可还是愿意支持林大东。
林大东拿着合同扭头道:“白芨。”
林丰民烟都掉到了地上,皱了皱眉头。
“白芨?你准备种植白芨?”
“儿子,种白芨太要技术了,很难养得活啊,我们村从来没靠种白芨赚到钱。”
刚好在晒药材的李清菊连忙走来。
林大东轻轻的点了点脑袋。
“我已经知道,但是我有把握,可以种好白芨。”
“别做梦了,你能种好什么!”
林丰民瞪了瞪,再次想讲话,被李清菊的目光给逼了回去。
“好,我不打击你,但是我告诉你,白芨很难种,很多人都会看你的笑话。”
林大东耸耸肩道。
“我才不管他们,我做自己的事就行了。”
说完,林大东到村长家,盖村委会的印去了。
院里李清菊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老二这回是否正确!儿子和你是个德行,真的是父子两个。”
林丰民坐了下来笑着说道。
“对,我的儿子性格随我。”
虽说他有时在林大东的面前一本正经,可是心里还是对儿子很称心。
“刘叔!”
林大东站在门外叫道。
正门虚掩,屋内没有人回话。
林大东就推门进去。
揭开门帘,林大东立即转身出来。
村长老婆马丽梅刚好在换衣服。
那上半身暴露,胸口前两只大白兔圆滚滚的。
马丽梅转头见到林大东,连忙遮在胸口前。
“小兔崽子,怎么不敲门,我被你看见了。”
“那个啥,马婶,我刚才喊刘叔,可是没有人回我。”
林大东后退到门口。
当初马丽梅跟人在车内那个啥时,林大东都已经看过了马丽梅的身体。
一会儿后,马丽梅穿好了衣服。
“进来吧!”
“婶子,我是来找刘叔,他不在家,我便先走,等刘叔回到家。我再来一趟。”
林大东连忙向外走。
马丽梅揭开门帘,伸出头就骂。
“小兔崽子!瞧了婶子的身体就想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