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南施有些疲于应付。
眼看李信逃跑,南施把玉剑往高空一挥,双手结印施咒,瞬间,半空中的玉剑变为了无数把,每把玉剑好似有灵魂和意识一般,朝着攻势汹涌的傀儡妖们出去。
南施则迅速朝着李信追去,小小忽然拖住他道:“南施,别追了,我朋友好像不对劲!”
南施听后,凑过去一看,只见这水之灵气息奄奄躺在地上。
“它好像在和李信打斗的过程中,受了重伤。”小小说。
可不,水之灵身体已经逐渐化为水,身躯也是从半透明的淡蓝色,变成近乎透明,忽显忽隐。只有将死精灵才会如此!
“我求求你了,南施,你救救它吧!”小小说。
南施叹了口气,本来他是不打算救一个素不相识的灵体的,可是小小哭的这般伤心,他不免心软。掏出了师尊给他关键时候保命的救命心丸,给了水之灵。
只见水之灵服下后,立马生龙活虎起来。
“谢谢你南施大师,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后一定马首是瞻。”水之灵说。
南施舒了口气,看向李信逃跑的方向,思绪万千。
他们到底收集了多少灵体了?魔刀又炼制到哪一步了?自己能查清一切原委吗?师父派来的救兵,又多久赶到呢?
一切尚不可知……
再说说欧阳宇,他现在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为什么?因为据他的推测,血月就在这两天,将会到来。
本来算上李信追捕的水之灵,他就凑够了100个灵体,只需要等待血月来临,吸收血月的魔力,即可锻造魔刀。
可是如今,水之灵被南施救走了。这可怎么办!
万一错过了血月,他可就不能为尊上解除千年寒冰的封印,届时一定有可怕的处罚在等着他……
欧阳宇把受伤的李信一顿臭骂,接着派人去抓捕灵体,但是得到的结果却让他相当绝望。
原来他们抓捕灵体的消息,已经泄露出去,现在灵体已经躲得无影无踪了。想找到他们可就难了。
这可怎么办呢?只见欧阳宇不停地踱步来踱步去,不知道解决之法。就在这时,他忽然灵机一动,道:“我记得,尊上说过,有样东西可以替补灵体!”
“是什么?”李信问。
“满月的婴儿!”欧阳宇喃喃自语,“有!有了!李信,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去把我夫人的孩子抱来这里!”
“什么?掌门莫不是要用自己的儿子炼制魔刀?”李信目瞪口呆。欧阳掌门这是怎么了,过去他经历失子之痛和失父之痛,痛不欲生,甚至为了他们三年不吃素。如今为何为了这被封印的妖魔之物,竟然要害自己孩子。
“掌门,那是您的孩子啊,自你丧子后,夫人不曾有孕,现在好不容易怀孕诞下孩子,你怎么有害他之心……”
“你是不愿意听我的吗?李信,你要知道,你这条命,是我从妖怪手上救下的。”欧阳宇面露狰狞地说。
“可是……”
“没有可是,你必须听我的!”欧阳宇恶狠狠说。
李信吓了一跳,用恐惧的眼神打量着欧阳宇。
欧阳宇才意识到,自己说话不对,急忙说:“李信,你也知道,我爹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我们门派成为武林第一。孩子必须牺牲,未来还会有的,但是让门派成为武林第一,迫在眉睫。这些年,我们是如何被其余门派瞧不起的,你是看在眼里的。哼,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不管用什么手段成为武林第一,只要我登上了那个位置,别的门派就得对我俯首称臣。”
李信听完,还是不敢苟同欧阳宇的观念,但是一想自己的命是欧阳宇救的,长叹一声,便说:“好的掌门,我现在就去。”
李信告退走远,欧阳宇看着李信的背影面露阴狠。
再说南施。
南施回到客栈房间,关上门,正准备向清楼通报这边的情况。
忽然,他感觉不对劲,抬头一看,一个和他年纪一般大的人儿,操持的长剑,朝他的头颅刺去。
南施躲了过去,就在这时,一把刀刺向他的背部,南施也机敏发现,一并躲了过去。
“没想到啊没想到,南施,你离开天山派半月余,法力又精进了。”务虚忽然说。
说话之人是天山派的长老级人物,南施的师叔,务虚。而偷袭南施的男子叫白灵,是他的同门师兄弟,法术和他不相上下。
“师叔,师兄。”南施毕恭毕敬的给他们行礼,但是态度冷冰冰的,为何?因为他平常也不待见这两人,外表圆滑,在门派里拉帮结派,行为乖张。
原来,清楼师尊,派他们来啊。南施有点不高兴。
务虚和白灵相视一笑,也不计较南施冷冰冰对待他们,毕竟他是天山派也这样。
他们直接切入正题,问南施这边关于欧阳宇的情况。
南施全盘托出,一行人商量了个计划,准备去欧阳宇府上,查探情况。
“师尊也把此事通知给别的门派了,他们也派人往这边赶来。必须查清原委,如果这次又是灵域派起了危害武林的心思,一定集合其他门派,灭他全门。”务虚笑嘻嘻道。
说动身就动身,他们一行人迅速飞身前往欧阳宇府邸,查探消息。
一路上白灵提出了疑问:“师父,你说这欧阳宇,以前不争不抢,一个老好人怎么会想着和妖魔合作?”
务虚忽然冷笑了下:“人都一样,利益当前,哪有什么道义和人品!”
大家肯定好奇,务虚他们赶去欧阳宇府邸的过程中,欧阳宇府上发生了什么?毕竟,欧阳宇可是派李信去府上偷自己孩子了,目的只有一个,用孩子的血炼制魔刀。
其实,李信进入欧阳府后,正准备抱走欧阳宇的孩子,撞见了欧阳宇的夫人,宛玉。
“李信,你来了啊!”宛玉道。
“是啊,夫人,我来了。”李信说。
就在这时,襁褓里的孩子笑了起来,宛玉也笑了:“这孩子老哭,但是一看见你就笑,看来,对你喜欢的紧呢!”
“是吗……”李信听见这句话羞愧不已。
“可不是。”宛玉答。她从李信怀里抱过孩子,问:“老爷呢?”
“忙生意呢!”李信撒谎道。
“哎,他也真是,最近总是早出晚归的,我真怕他身体垮了哦!”宛玉说。
“夫人,我会陪着掌门,督促他休息的。”李信说。
宛玉笑笑,说:“李信,这么些年。真是多亏你陪伴老爷身边,给他那么多帮助,又帮他把门派打理的井井有条。”
“夫人,这是我分内事。”李信说。
“我到现在,还记得,老爷他爹就是炼制邪术而死,还害了我的儿。当时我恨透了他,武林的许多门派,也因此孤立了灵域派,导致许多弟子都离开了。而老爷也因为失去了两个亲人而痛苦不已,是你陪伴老爷走出来,陪着老爷重新打理门派,经营生意,才有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宛玉说。接着她又问:“李信,你觉得现在生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