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你果然很聪明。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最重要是话说开之后,咱们要继续玩游戏了。”
“我没……”
她没想过要玩什么游戏啊……
可是这话,慕容容已经来不及说出来,她的粉唇已经被容九辞吻住。
一番癫狂,一切终于结束了。
慕容容松了一口气,胸口不由起伏着,可算是结束了。
然后,她又听到容九辞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来:“还没有尽兴是不是?来,咱们再选一个游戏。”
“不不不,我很尽兴了。”
慕容容吓得连连摆手,她真不想再玩什么游戏了。
“哦,原来是想要玩,从正面数第五张扑克牌上的游戏。行,我拿出扑克牌看看。”
说着,容九辞拿出第五张,他一看笑了起来:“拱桥式。哦,原来容容是想自己主动啊。可以。那就来吧。”
容九辞说着,掐着慕容容的纤腰让她趴在他的身上。
慕容容气得咬牙:“你什么时候,看到我说要玩这个了?”
“刚刚,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容九辞的手臂揽着慕容容的腰肢,迫不及待地开始了。
一个小时后。
容九辞又拿出扑克牌来。
慕容容的眼里顿时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忍无可忍的说道:“容九辞,我很累了!”
“很累?”
“嗯嗯。”慕容容用力地点头,生怕自己慢一秒就被男人误会。
“好女孩不能说谎,瞧瞧,你这不是挺中气十足的吗?而且,你是孕妇,多运动运动对将来的生产很有好处。”
慕容容:“……”
孕妇也没有这么运动的。
这男人就是在故意找借口来睡她!
容九辞看着慕容容愤愤不平的神情,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吻上慕容容汗湿的额头,低声说:“没错,我就是故意找借口。可这也怪你啊。”
“谁让你平时总是旱着我了?要不然我能渴成这样?”
慕容容:“……”
这男人的脸皮究竟是多么厚,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旱着他?
他怎么有脸这么说。
“本来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是想让你休息的,可是,你却不愿意,还用这么妩媚的眼神勾着我。”
容九辞的眼眸又暗了下来,猩红的眼眸里像是窜着火:“既然这样子,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然后,他又拉着慕容容进了他制造的魔法里。
这一次,慕容容都不知道怎么结束的,她早就已经昏睡过去了。
结束之后,容九辞并没有打算再折腾慕容容,他抱着她去了浴室里做清洁。
看着她乖乖地躺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折腾,容九辞的心里一片的温柔。
翌日。
慕容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被大卡车来回碾压过一样。
昨夜的场景不受控制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慕容容的双颊爆红。
她又气又怒,使劲地锤了一下床:“容九辞!”
“一大早就想我?”
看着从阳台上走出来的男人,慕容容忍不住狠狠地瞪他:“谁想你啊。”
容九辞的眼眸又暗了下来,眼底写满了蠢蠢欲动。
慕容容又想起来,昨天晚上被容九辞花式折腾的恐惧,立即翻身从床上下来。
“我……我饿了,我要下去吃早饭,我饿了。”
“你慢点,别忘了,你是个孕妇。”
慕容容闻言不由呵了一声,现在想起来她是孕妇了?昨天晚上干嘛了?
容九辞像是没有感觉到慕容容的怨念,慢条斯理地说道:“瞧瞧,这多运动就是好,这才一晚上不就是生龙活虎了吗?”
慕容容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她真的很想知道,容九辞这究竟是什么脸皮?怎么这么厚的?究竟哪里来的脸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慕容容虽然满心都是怨念,但是想到他层出不穷的手段,直接选择了没有听到。
吃完早饭,容九辞看向慕容容:“我送你去店里。”
慕容容点头,拿上手提包跟着容九辞出了门。
祥嫂从身后看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满眼都是欣慰。
太好了,原本还担心两个人闹脾气,伤到了彼此间的情分,没想到这么快就和好了。
车子缓缓停在马路边。
慕容容道谢:“多谢你送我过来。”
容九辞看向慕容容说道:“怎么?你的道谢就是轻飘飘的多谢两个字?”
“那你还想怎么样?”
“最少也得一个吻吧。”
慕容容呵了一声,刚想说容九辞做梦的时候,他就俯身过来,吻上她的唇瓣。
半晌后放开,带着薄茧的指腹抚上了她的眼角:“乖,晚上早点回来。”
慕容容晕乎乎的走了。
等从车子上下来,慕容容这才反应过来,容九辞竟然不要脸的对她使用美人计。
慕容容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向已经开走的黑色迈巴赫。
啪——
忽然有手掌拍在慕容容的肩膀上,她一回头就看到季白白。
季白白活力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好了,别看了,晚上可以看个够,现在就不用这么依依不舍了。”
“什么依依不舍?我哪里在依依不舍了?”
季白白可不会跟慕容容客气,毫不客气地说道:“你每一个眼神都在写着依依不舍。”
她一低头就看到慕容容脖子上的红痕:“啧啧啧,瞧着战况激烈的。这一下子我可就放心了。”
意识到季白白正在看什么之后,慕容容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颈,她的脸颊在发烫:“别胡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季白白挑眉:“哦?那你说说,我究竟想的什么事儿?还是昨天,你没有跟容总干坏事?”
“我……”
慕容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果断的说:“咱们去店里看看装修得怎么样了?”
季白白偷笑了一番,看着慕容容红透的双颊,不再打趣她。
容九辞将慕容容送到店里之后,那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调了一个头,开向了容家老宅。
他直接去了主宅。
此时容老爷子正在逗着廊檐下的鹦鹉,一旁的收音机里正放着戏曲。
“苏三离了崆峒县……”
“大少。”
容老爷子听到德叔问好,睁开眼睛看了过去,有些惊讶:“你这会儿怎么过来了?”
“我有件事想请教一下爷爷。”
容老爷子感觉到容九辞的郑重,放下手中的鸟食,坐在椅子上:“什么事儿?”
“我父亲的事情。”容九辞淡声问道:“当年的痕迹,是不是爷爷帮忙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