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霆,你到底什么意思,让你的手下将他们的脏手从我身上拿开,我可以和你既往不咎。”龙天齐急了,口不择言。
“墨总,初小姐在里面,她没有受到任何侵犯。”
“嗯。”墨云霆应了一声,抬脚朝房间里走去。
“墨云霆,原来你也有这种癖好,既然你也看上那个女人,说不定我还可以和你共享,那妞长得不错,身材也好,你不吃亏。”
墨云霆握着门把的手顿了一下,倏地转过身,大步走到龙天齐面前,一脚踢在了他胸前的肋骨上,全身都涌着杀气。
龙天齐被踹翻在地,受不住的喉间一阵腥甜,一大口血喷了出来。
“墨云霆,你竟敢,竟敢这么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龙天齐艰难的直起身,捂着胸口,话都说不利索。
“你该庆幸你没有碰过她,不过现在躺在这里的那具尸体就是你。”墨云霆后退一步,越泽适时的递上手帕。
“墨云霆,海城都穿你是gay,没想到你隐藏那么深,那个女人居然不是在骗我,早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就该早点动手,尝尝墨云霆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把他舌头割了。”墨云霆将手帕扔在地上,没再看他一眼,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床上的女人正在昏睡,脸色苍白,纤细的脖子两边两天红痕明显,脖子一下的地方都被绒被裹着,看不出任何的伤势。
墨云霆只迟疑了一秒,抓着被角的手一掀,将裹着初暖的被子一把掀开,初暖不悦的嘤咛一声,整个人差个差个被甩到床边。
墨云霆被她气笑了,她居然是睡着了,如果不是他一直让人跟着她,现在的她估计这辈子都笑不出来了。
墨云霆弯下身,下意识的将初暖护在怀里,视线触及她身上的礼服时,目光有一刹那的顿住了。
她的长相本来就惹人,巴掌大的小脸,比起三年前,脸上的稚嫩之气早已褪去,悄悄有了小女人之态。
墨云霆修长白皙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抚上初暖的脸颊,这个小女人也就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这么老实,三年前对他满不在乎的女孩,如今都已经变成敢对她张牙舞抓的小女人了。
睡着的她五官柔和得毫无瑕疵,这身粉色礼服将她的身形展现得淋漓尽致,由于礼服太紧,将她的好身段凸显得前凸后翘。
蓬松的编发下,是呼之欲出的酥胸,盈盈一握的纤腰,白皙修长的双腿。
这样性感惹火的身材,很容易让人血脉贲张,龙天齐是个男人,也难怪会看上她。
就连自己,都会被她这样的身材所吸引,如果不是一直忍着,早就在她成人礼那天将她办了。
早在三年前,她就是是他法律上合格的妻子,如果不是怕吓到她,他根本不舍得将她驱离自己身边,让她去社会历练。
如果她愿意,他宁可她当一辈子温室里的花朵,让她永远待在他身后。
没再多想,墨云霆脱下身上的黑色外套,将她小心翼翼的护在怀里,转身朝门外走去。
“boss。”刚一打开房门,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墨云霆皱了皱眉,抬手拉了拉胸前的外套,确定初暖不被影响到这才跨步走了出去。
““呜呜呜。”龙天齐伏在地上,嘴里的鲜血外涌,恶狠狠的瞪着墨云霆。
“云霆,这到底是怎么了,龙天齐怎么会变成这样。”方静言冲了进来,看着地上的血差点没晕过去。
“表姐,你没事吧。”安宇赶了上了,扶住了方静言摇摇欲坠的身体。
“安宇,你快给龙天齐求求情,他不能死在这儿,会牵连云霆的。”
“表姐,你还看不出来吗,初暖不见了是龙天齐搞得鬼,墨总这么做也算是为初暖讨回了一个公道,龙天齐他这是活该。”安宇有些气愤,虽然他也有点同情龙天齐,但他敢对初暖有非分之想这就是他的下场。
“墨总,请把初暖交给我吧,我把她送回家。”安宇伸了伸手,眼里的意味明显。
墨云霆深深的睨了他一眼,便抱着初暖朝门外走去。
“越泽,处理干净。”
这是墨云霆临走前留下的一句话。
“墨云霆,你就是这么给我看妹妹的,三年前你是怎么和我保证的。”
喻初景的声音传入耳中,墨云霆不悦的皱了皱眉,将手机拿远了些。
“墨云霆,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让人去把暖暖带回Y国,这辈子你再也别想见到她了。”
“她没事,只是被人喂了一点安眠药。”墨云霆捏了捏发疼的眉心,淡淡开口。
“墨云霆,我把妹妹交给你三年是让你当她三年监护人,不是让你当我妹夫的,早知道你对她有这个心思,我是怎么都不会把她送到你身边。”
“晚了,木已成粥,你后悔都没有用。”
“墨云霆,你简直就是畜生,暖暖才十八岁,你怎么下得了手。”喻初景气急败坏的吼道。
“喻初景,我允许你发泄一次,可不代表你一直有这个权利,你自己存了什么心思难道你不知道,再过不久我妹妹墨语冰就回国了,所以你不亏。”
“墨云霆,有你这么做兄弟的嘛,我和语冰的是是一码事,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当我妹夫。”
“没有吧,是你自己主动将她送到我身边的,我只不过是用了一点小手段,让她成为我法律上的妻子,这不过分。”
墨云霆勾着唇,一脸的春风得意。
“墨云霆,你真的是个畜生,你最好把这个秘密藏好了,不然等哪天暖暖发现了我绝对不会把您求情。”喻初景想杀了他心都有。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墨云霆说完,没再机会手机那端喻初景暴跳如雷的声音,径直挂了电话。
将手机随意的丢在沙发上,墨云霆去了吧台,拿出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他从不嗜酒,只有在她面前刻意隐忍自己的感情时才会小酌两杯,每次对她冷眼相待,心里那种窒息的感觉将他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