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这些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吴刚惊恐地叫道。
“陷害你”萧征冷笑道:“吴将军,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你以为,就凭你也值得我大费周章地去陷害你吗”
“这……”吴刚顿时语塞。
“吴将军,你这些年来,仗着自己是宁元军的将领,在边境地区横行霸道,鱼肉百姓,无恶不作!”
萧征的声音如同冰锥一般,刺入吴刚的耳膜:“你克扣军饷,导致边防士兵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残害无辜百姓;你甚至还敢杀害朝廷命官,阻挠朝廷赈灾!”
“你……你血口喷人!”吴刚怒吼道。
“我血口喷人”萧征冷笑一声:“你敢说,那些被你杀害的朝廷官员,不是因为想要弹劾你,才被你灭口的吗”
“我……”吴刚哑口无言。
“吴将军,你作恶多端,罪不容诛!”萧征的声音冰冷无情:“今日,我便要替天行道,将你绳之以法!”
“你……你不能杀我!我……我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我,就是谋反!”吴刚惊恐地叫道。
“谋反”萧征哈哈大笑:“吴将军,你到现在还看不清形势吗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宁元军将领吗”
“你……”吴刚顿时愣住了。
“我告诉你,你什么都不是!”萧征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不过是一个阶下囚,一个罪人!”
“你……你……”吴刚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力反驳。
“萧征,你不过是跟着一个被废了的女帝,她早就不是皇帝了,你这个征北大将军,也就是个幌子!放了我,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吴刚突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对着萧征大声说道。
萧征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看来,吴将军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萧征冷冷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萧征说着,猛地站起身来,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压得吴刚几乎喘不过气来。
吴刚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萧征的眼神如同看死人一般,让他不寒而栗。
他强撑着最后的倔强,色厉内荏地喊道:“萧征,你……你别乱来!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杀了我,难道不怕……”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征不耐烦地打断:“朝廷命官你也配!”
萧征猛地一脚踹在吴刚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厌恶和不屑。
“你这种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败类,也配称之为朝廷命官你简直就是朝廷的耻辱,百姓的灾星!”
吴刚被萧征一脚踹得胸口发闷,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面前的卷宗。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感觉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地上,惊恐地看着萧征,眼中满是绝望。
“萧大哥,不可啊!”
早已进入的于墨见萧征动了真怒,连忙上前一步,拉住萧征的衣袖,低声劝道:“萧大哥,我知道你嫉恶如仇,可是吴刚毕竟是朝廷命官,我们就这样杀了他,恐怕……”
于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萧征冷冷地打断:“于墨,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这件事,我意已决!”
萧征转过头,目光坚定地看着于墨,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萧征,生平最恨的就是这种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贪官污吏!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诛杀此僚,以儆效尤!”
于墨还想再劝,却被萧征一个眼神制止了。
“萧征,你……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就是谋反!你……”
吴刚见萧征铁了心要杀他,顿时慌了神,语无伦次地叫喊着,试图用“谋反”的罪名来威胁萧征。
“谋反”
萧征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吴刚,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让我萧征谋反”
萧征的笑声戛然而止,他猛地一脚踩在吴刚的胸口,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萧征,顶天立地,行的端坐得正,何须怕你一个将死之人的污蔑我告诉你,今日,你必死无疑!”
“萧将军,且慢动手!”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从帐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步怜云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帐门口,她双手抱胸,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帐内的众人。
“步姑娘,你怎么来了”
于墨看到步怜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连忙迎了上去。
步怜云没有理会于墨,而是径直走到萧征面前,笑盈盈地看着他:“萧将军,杀人不过头点地,你何必如此动怒呢再说,你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萧征闻言,眉头微微一皱:“步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步怜云笑了笑:“萧将军,你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他,让他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萧征闻言,心中一动,他这才想起,吴刚只是一个小小的地方官,就算再怎么胆大包天,也不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他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黑手!
想到这里,萧征压下心中的怒火,缓缓地松开了踩在吴刚胸口上的脚,冷冷地说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吴刚被萧征踩得几乎快要窒息,此刻终于能够喘过气来,他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眼中闪过一丝怨毒的光芒,看着萧征,咬牙切齿地说道:“萧征,你休想知道……”
“啪!”
吴刚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步怜云一巴掌扇飞了出去,他的半边脸颊瞬间肿胀起来,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聒噪!”步怜云拍了拍手,一脸嫌弃地看着吴刚,冷冷地说道:“既然你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步怜云说着,走到吴刚面前,蹲下身,伸出纤纤玉指,在他的身上轻轻一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