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076年4月3日,这一天的早晨,阳光洒满了大地,万物复苏。在繁华的宋朝都市中,昨日《秃鸡散》与《不倒丸》的药效非常好的消息,如同春风般迅速传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城东的钱庄、茶馆、足疗室、酒楼等地,都是人潮汹涌,人声鼎沸。到此来用早膳的管事们身边都围着人,探听这消息;尤其是医馆的众多管事身边,那是指里三层外三层。
赵令畤为了躲避,带着李师师和忠诚的赵平安,来到了安时湖边,寻找一片宁静的早膳时光。
湖边的景色宜人,碧波荡漾,微风拂面。赵令畤三人围在一张石桌旁,享受着美味的早膳。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欧阳三上就急匆匆地赶来了,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公子!那事成了!”欧阳三上兴奋地说道,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但他们有些要求。”他停顿了一下,望向赵令畤,似乎在等待他的反应。
赵令畤抬了抬下巴,继续品尝着早膳,仿佛对这一切早已成竹在胸。他淡淡地说道:“说说看。”
欧阳三上连忙继续道:“他们向公子求购昨日的壮阳药剂,每月需要100套。他们还表示,若能参与城东的营造工程,万佛寺的事一定办得滴水不漏,让公子满意。”
赵令畤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对着赵平安吩咐道:“把跑马场的界画拿来给我!”他又轻轻擦拭了双手,显得颇为郑重其事地继续道:“这个跑马场的营造面积差不多有三十亩,虽然规模不算大,但结构简单适合练手。让他们报个价,就当作是给他们的机会,做得好,后面还有更多的工程等着他们。至于壮阳药剂的事情,每月给你一千套的配额,至于如何分配,你就看着办吧。药膳去找陈蒸谈谈吧。”
欧阳三上闻言大喜,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多谢公子厚爱,我必定全力以赴,万佛寺的事一定办的滴水不漏,包公子满意。”说完,他接过赵平安递过来的界画,满心欢喜地退了下去。
欧阳三上离开后,赵令畤转身对李师师笑道:“你看,这才过了多久,我们就有了五万两银子的业务了!”
李师师却嘟着嘴,不满地哼了一声,似乎对赵令畤的得意有些不以为然。
赵令畤并未在意李师师的反应,他躺回躺椅中,悠闲地欣赏着安时湖的美景。湖面上,一艘艘满载货物的货船来来往往,忙碌地进出卸货。码头上,一队队壮丁身着统一服饰,巡逻着维护码头的治安。
赵令畤突然想到什么,对赵平安说道:“你去问问,这码头的搬运工作是谁在负责的。”他粗略数了一下,除去那些统一着装的匠坊工人外,还有至少五百名身穿麻衣、脚踏草鞋的搬运工人。这些人很多都随着运输车队进入了仓库,这让赵令畤感到有些不安。他担心万一混入了敌对人员,那可就麻烦大了。
过了一会儿,赵平安还未回来,倒是冬雪急匆匆地拿着书册跑了过来。她气喘吁吁地说道:“公子!终于找到你了!钱庄的大门都快被挤爆了!都是来求购壮阳药的!”
赵令畤挥了挥手,示意冬雪坐下:“别急,坐下慢慢说。他们急,你急什么?要注意端庄贤淑。”
冬雪红着脸接过李师师递来的茶水,喝了几口后平复了心情。她翻开手中的书册说道:“今日很多股东都来找我们求购壮阳药,采购需求已经上万瓶了。另外,本月股东们的采购清单也已经确定下来了:瓷器三千件、农具一千件、木匠工具两百件、移动炉灶三百套、三孔炉灶一百套、餐车八百辆、单轮和双轮人力车各一百辆。预计营收能高达一百万两银钱呢!”
赵令畤微笑着点了点头:“这真是开门红啊!这些订单我们都接了,告诉他们按照占股的多少依次排产发货。”
冬雪小声说道:“公子,我们现在已经这么有钱了,那个收储业务还搞不搞啊?”
赵令畤边喝茶边说道:“收储业务还是要搞的,不过我们可以慢慢来。贸易市场现在怎么样了?”
冬雪微笑着回答道:“股东们都在讨论这件事呢。我找人问了李譓,除了临街商铺外,其他的商铺明天就可以入驻了。”
贸易市场作为城东的核心产业之一,是钱庄业务的重要组成部分。赵令畤不禁问道:“那有多少家商户已经登记入住了呢?”
冬雪翻了翻手中的册子说道:“除了临街的两栋商铺外,其他的都已经满了!还有些股东没分到商铺呢。这免费的商铺人人都想要。”
这个结果让赵令畤有些意外,他思考了一会儿后说道:“旁边不是在修建集市吗?你跟李譓说一声,把临街的商铺也建成和贸易市场一样的风格,到时候也可以安置部分股东。”
冬雪嘟着嘴小声问道:“那也要免费吗?”
赵令畤望向繁忙的码头说道:“嗯,不在乎那点店租。推动钱庄业务的发展才是我们的第一要务。要让所有股东都参与进来,形成合力。另外,对营造业务有兴趣的股东也可以登记一下,告诉他们我们城东打算把部分营造业务外包出去。”
冬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自从接管钱庄后,她整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而赵令畤则继续欣赏着安时湖的美景,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随着业务的不断拓展和市场的不断扩大,他们面临的挑战和机遇也将越来越多。但只要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去面对这些挑战和机遇,他们就一定能够创造出更加辉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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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宽广的演武场上,昔日的马场早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百名壮丁挥汗如雨的身影。他们身着统一的皮甲,手持长矛,脚踏坚实的土地,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周同和巢谷的训练科目。而在场的另一边,六十名学童在周同的指导下,绕着演武场跑操,他们的脚步虽然稚嫩,但充满了朝气和活力。二十名护卫则站在演武场各处,监督着整个操练的进程,确保一切都在有序进行。
演武场的一角,周同和巢谷坐在俯首椅上上,手中比划着一些招式和动作。他们的表情严肃而专注,显然是在探讨着某种武学上的难题。赵令畤,这位城东的缔造者,也久违地来到了这片他熟悉的地方。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正在刻苦训练的众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欣慰之情。他知道,这些人将是城东安全的坚实保障。
赵令畤在演武场上转了一圈,与众人一一打招呼后,便来到了周同和巢谷的身边。三人坐在树荫下,一边品着清茶,一边聊着最近的训练情况。赵令畤关切地问道:“训练已有月余,这些人情况如何?”巢谷捋了捋胡须,微笑着回答道:“公子放心,他们的身体素质已经有了明显的提升。经过周壮士的精心教导,青壮们现在已经能够在一个时辰内完成六十里的跑步任务,学童们也能在两个时辰内完成。他们的力气也增加了不少,近乎达到了训练前的一倍。”
周同接过话茬,补充道:“我们针对气功的训练也取得了不小的进展。我们创造了一种运动呼吸法,能够让这些青壮在完成长距离跑步后,只需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就能恢复体力。当然,我们还没有达到大通善本禅师所说的那种境界,但已经取得了不小的进步。”
周同停顿下继续说:“过几天,禅师会派来十名武僧协助我们进行教导。届时,我们将借助佛门武学,尝试破解这气功之法,以期取得更大的突破。”
赵令畤听到这里,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周壮士,难道没学过气功吗?”
周同尴尬地笑了笑,解释道:“我学的武学包含内家功法,也配有外功的呼吸法,但这种呼吸法更适合与我所学的武技相配合,对于公子这种讲究合击、战阵的体术训练来说,并不适合。除非和我学同样的武技。”
赵令畤望着远处那些光着上身、汗流浃背的壮丁,眉头紧锁地说道:“最近可能不太平,我们在加强训练的同时,也要加强巡逻力度。多教他们一些合击术和五人战阵转换,以备不时之需。”
周同收敛了笑容,正色问道:“我这里有二十名具有射箭天赋的人,是否可以为他们配备弓箭、战马和皮甲,以增强他们的战斗力?”
赵令畤想了想,点了点头说道:“可以,我们要找张三做份文书,将他们的身份改为城东巡查差役,以防有人告发。这样也能让他们在执行任务时更加名正言顺。”
周同又压低声音说道:“不知可否弄些手持机弩?这东西比武学更加有效,稍加训练,一般的武人也奈何不得。”
赵令畤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后,小声说道:“弩这玩意确实不好办啊!等我们的地下防御体系建成后,找喻上分自己制造。我们可以在地下偷偷练习,白天就不要拿出来了。”
周同闻言点了点头,接着又说道:“还有一事需要公子考虑。我们的钱庄财物众多,现有的人手恐怕难以周全地保护。我曾观看过资福禅寺武僧的操练,他们的总体实力确实强过我们的护卫队。因此,我建议公子找大通善本禅师聊聊,看是否可以借些武僧暂时来防护钱庄的外围安全。”
赵令畤沉吟片刻,说道:“终究是寺僧,不知可否信任。”
周同捋须笑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有大通善本禅师在,我们有何不放心的呢?”
赵令畤想了想,觉得周同的话也有道理,于是对王福说道:“你把周壮士的意图转告给禅师,探探他的口风。”与其直接上门被回绝,不如先让王福去试探一下。
巢谷见周同的事情谈妥后,便开口向赵令畤说道:“我的家人这两日就要到了,不知公子能否安排个住处?”
赵令畤闻言大喜道:“巢大夫,您想住城内还是城外?”
巢谷微笑着说道:“当然是城东啊!我还想向公子讨个差事,将我家人编入熟药坊,孩童则送入医学堂上学。”
赵令畤躺在椅子上说道:“巢大夫,这些事情您自己就可以做主,无需向我请示。”
巢谷鞠躬道:“那老夫就替家人多谢公子了。”
赵令畤摆摆手说:“都是一家人,太见外了。”
此时,周同也笑道:“我的家人也快到了!还请赵公子一同安排下。”
赵令畤望向周同说:“医学堂后面有一进宅院,如果不够住的话,可以占两套。二进宅院得过几个月才能建好,届时再给你们每人分一套。”
周同笑得合不拢嘴,直说:“公子太客气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赵令畤望着正在训练的队伍说道:“城东的安危,还得寄托于周壮士。这护卫队伍还得扩编至少五百人,白天夜间都要安排巡逻队;现在我们有钱了,多买些马匹;再招些猎户训练些猎狗,晚上狗比人好用。”
周同收敛了笑容,认真说道:“现有人手还没训练明白,这盲目扩张可不是好事啊!”
赵令畤微微一笑,指着颍河河堤工地的方向说:“那里力夫多的是,来颍州也有些时日了,应该能派上用场。你可以慢慢去挖掘人才。”
有了赵令畤的首肯,周同如同得了尚方宝剑。自此以后,他经常出没于河堤工地和工匠营地,不管是谁的人,只要看中了就招募入护卫队。他还从饥民队伍中招募到二十名经验丰富的猎户,开始组建猎狗训练队。也是从这一日开始,城东的民众感觉安心了很多。每日都有身穿统一皮甲、手拿长矛、背上背着长弓的护卫队在城东街道、田间巡逻。这些护卫队的存在,不仅提升了城东的安全感,也展示了赵令畤对城东民众的关心和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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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令畤来演武场的时间没多久,就被喻上分找到,兴致勃勃地拉他前往水力离心机工坊。这并非寻常之处,乃是世界上第一台利用水力驱动的离心机工坊,它的诞生标志着古代科技的一次飞跃。工坊内,五台离心机错落有致地摆放着,每台离心机都通过精密的齿轮与水轮相连,整个系统运作起来如同天籁之音,令人叹为观止。
为了支撑这个工坊的运转,喻上分特意设计并建造了一座高达十米的大水力轮,它如同一座巍峨的钢铁巨人,为离心机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这座水轮全由钢材打造,钢材之间的连接更是巧妙至极,充分运用了古代木匠的精湛工艺——榫卯结构,再辅以热铆钉进行固定,使得整个水轮既坚固又灵活,丝毫不逊色于现代工业产品。
赵令畤在工匠们的搀扶下,缓缓步入这个充满现代气息的工坊。他环顾四周,乌黑发亮的齿轮在高速运转,巨大的水轮在水流的冲击下缓缓转动,发出隆隆的声响。赵令畤不禁感叹,这真是一个令人震撼的工坊!
喻上分在一旁,滔滔不绝地向赵令畤介绍着工坊的建设过程与各项技术突破。他首先谈到了工坊建设中的几个难点:“建这个工坊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各部件齿数的计算就是一个大难题。我们尝试了各种方法,最后决定采用木头模型,一个个套出来,才最终确定了合适的齿数。公子,您看看能不能招些数术大家加入工坊,这样能为今后的工坊建设节省很多时间。”
赵令畤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深知数术在工坊建设中的重要性,可精通数学的大家也是稀缺资源,难招的狠。
喻上分接着说道:“其次是钢材之间的连接问题。我们采用了榫卯结构加热铆钉连接的方法,发现钢材比木材更好用。唯一的缺点就是连接过程需要铁匠的协助。现在,我的匠坊也招募了一批铁匠,他们正在努力提高连接技术的稳定性和效率。”
说道这里,喻上分激动的说:“最后,就是关于润滑油的问题。不得不佩服公子的远见卓识。我们利用了水力磨坊和水力筛分机,将石墨磨细并筛分后,与动物油脂混合,制成了石墨润滑脂。这种润滑脂不仅具有良好的润滑性能,还能有效减少设备磨损,提高了工坊的生产效率。”
赵令畤望着那些乌黑发亮的齿轮和巨大的水轮,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他说道:“去吧!把1000斤盐都拿来,煮成盐水,倒入离心机,我们试试看!”
随着一桶桶热盐水倒入高速运转的离心机,令人惊奇的是,居然没有一滴盐水从机身外泄。赵令畤惊奇地问道:“这钢铁机身是如何做到盐水不漏的?”
喻上分得意地解释道:“这离心机的设计可谓巧夺天工。它的内部是陶瓷制成的,而外部则包裹着一层坚固的钢材。更为神奇的是,钢材与陶瓷之间采用了一种叫水泥的新型材料进行灌满,既保证了机身的密封性,又增强了整体结构的稳定性。在烧制陶瓷芯体的过程中,我们甚至浪费了三炉瓷器,才成功烧制出这十个完美的陶瓷芯体。不得不说,张瀛的技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而那水泥也是神奇之物,遇水如泥,干后如石,为我们的工坊建设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离心机转速达到4000转时,纯白如雪、颗粒细腻且大小均匀的盐晶从外径0.8米、长约2米的离心机内脱离而出。工匠们立刻用瓷碗接住这些晶莹剔透的盐晶,恭敬地呈送给赵令畤。
赵令畤沾了些许盐粒,细细品味。他发现这种精盐的口感柔和,无苦味,咸味也没有粗盐那么重。他满意地点点头,对众人说道:“叫陈煎过来,大家也尝尝这精盐的味道。”
赵令畤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他转身对身边的赵平安说道:“找娄员外调1万斤粗盐过来试机。”
陈煎和其他工匠们聚集过来,品尝着这难得的精盐。纷纷表示,这种精盐与平时所吃的盐相比,差别实在太大了。赵令畤紧紧握住喻上分的手,感激地说道:“干得好!所有参建人员全部增加5两月钱作为奖励。另外,你还需要多招一些匠人进来,以后我们还有更多的水力工坊需要建造,这点人手可不够。有空的话,再研究研究水力压榨油工坊的建造方案吧。”
喻上分拍着胸脯保证道:“公子放心!水力压榨油工坊的建造方案我已经有了初步的想法。只要把古法炼油机进行一些改进和调整,应该就能满足我们的需求。”
正当赵令畤和喻上分聊得投机时,娄应和赵平安骑马而来。娄应一下马就向赵令畤行礼道:“多日不见,赵公子近来可好?”
赵令畤有些疑惑地看着娄应,问道:“娄员外怎么来了?”
娄应陪笑道:“听闻公子要大量粗盐,我特意过来看看。”
赵令畤瞥了一眼赵平安,赵平安顿时吓得跪在地上,连连解释道:“公子!我什么都没说!是娄员外自己要来的!”
娄应尴尬地笑了笑,继续陪说道:“不怪平安这孩子,是我要来的。”
赵令畤没有叫赵平安起来,而是对喻上分说:“拿些精盐给娄员外看看。”
很快,一碗雪白晶透的精盐被端到了娄应面前。他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着这碗精盐,仿佛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他轻轻沾了点盐粒在眼前仔细端详,又小心翼翼地送入嘴中品尝。品尝过后,他点头赞叹道:“晶莹剔透、盐粒均匀细小、纯度高、无苦味、口感细腻、入口即化;这绝对是盐中的极品!”
说完,娄应的目光不自觉地四处瞟来瞟去,似乎在寻找这精盐的来源。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喻上分身后的工坊上,特别是那高大的金属水轮上。他收回目光,对赵令畤说道:“此盐是否可以只卖与我娄家?我愿意出300文一斤的价格收购,有多少收多少!”
赵令畤微微一笑,没有立即回答。他深知这精盐的价值远不止300文一斤,但他也知道只有和娄家的合作才能获取大量粗盐。于是,他思考片刻后说道:“娄员外,你的提议我会考虑的。我们需要确保有足够的粗盐供应才能持续生产精盐。”
娄应听后连连点头,向赵令畤保证会全力支持工坊的发展,并提供充足的粗盐供应。就这样,赵令畤与娄家紧密的商业合作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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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兵器以弓弩为主,弓弩兵在宋军中占六成以上。 由于弓弩是主要兵器,所以宋朝时衡量一个人的武艺,都是以臂力作为第一标准的,即看能挽开多少斗的弓,当时士卒挽弓的最高记录是270宋斤(一宋斤约合1.2市斤),这是春秋时代士卒挽弓力的几倍。而一些勇将则更加惊人,岳飞和韩世宗都可挽300宋斤的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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