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豪得意洋洋地问:“亲爱的,看看我有什么不同?”
“新行头?”
程夫人仔细打量程子豪,发现他脱下了皮草,换上了丝质的棉衣,随即眼神一凛,质问道:“程子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别的女人?”程子豪一脸不解,不明白程夫人的联想从何而来。
“这两者怎么可能扯上关系?”他无奈地反驳。
“那你这衣服怎么回事?”程夫人瞪着他,眼中满是醋意。
“这是林川为了大众福利,用羊毛特别制作的,我特意带了几件回来给你。结果李孝恭那个老家伙从骊山追到长安,差点没把我累死,他还抢走了两件。亲爱的,你快换上,别让他追过来。”程子豪把衣服递给程夫人,焦急地催促。
李孝恭就像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如果不是他对路况熟悉,抄小路摆脱了李孝恭,恐怕真会被他纠缠不休。
程夫人接过衣物,转身进了卧室。不久,房间里传来惊叹声。
“这衣服贴身又保暖,还显身材。”
“是啊,虽然是羊毛做的,但一点异味都没有。”
“柔软又保暖,真是难得的好东西。”
赞美声中,几位夫人眼睛发亮地走出房间。
“国公,这衣服哪里买的?”
“林川那小子的店里。”
闻言,几位夫人纷纷告辞。
玄龄府。
“老爷,去问问吧,晚了就买不到了!”
尉迟恭府。
“老爷,宿国公都带回棉衣了,老爷难道不如他?”
秦琼府。
“老爷,那衣服真的很保暖,不比狐裘差。”
长孙府。
“老爷,你是驸马的舅舅,怎么能落后呢。”
房玄龄畏惧妻子,尉迟恭受不了刺激,秦琼小无忌不甘落后,纷纷赶往林川的庄园。
一传十,十传百。 长安城热闹非凡。
半天时间,林川迎来送往,直到夜晚才松了口气。 回到卧室,床上铺着羊毛缝制的被褥,却不见岚萱的身影,他不禁摇头轻笑,这丫头还没来,直接躺下蒙头大睡。
迷迷糊糊中,林川感觉有人钻进了被窝,像条滑溜的泥鳅贴在他身上,他猛然坐起,抓住给他宽衣的手腕喝问:“谁?”
“夫君,奴家帮你宽衣。”
卧室里,烛光摇曳,暖意融融。
云裳穿着简洁的短衣,长发湿润,脸上多了几分妩媚,坐在林川身边,略显紧张地说。
林川松开云裳的手腕,看着眼前如同美女蛇般的女子将他拥入怀中,淡淡的香气扑鼻而来:“你刚才洗澡了?”
“嗯。”
原本云裳并不紧张,但突然落入林川结实的怀抱,她不禁紧张起来。 林川一直住在岚萱的卧室。
今晚,她决定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见到云裳害羞的表情,林川勾起她的下巴:“你这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
“夫君。”
云裳眼神闪烁,不敢直视林川,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
林川和岚萱已是夫妻,但她还没有经历过,夜晚来临,来之前听岚萱提起过林川的能力,此刻她的心跳砰砰直响,素手渗出了香汗。
然而,与林川相处已久,她早就期待这一刻了,抬头看向林川,软声说:“夫君,裳儿身子弱,夫君怜惜。”
今晚的事,超出了林川的预期。 听到这话,他握住云裳柔嫩的手,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吗?”
“夫君,裳儿伺候你几个月了,平时你总是在岚萱那里过夜,我能不急吗?”
云裳脸色绯红,低头不敢直视林川的目光。
看着平时矜持、羞涩,现在害羞的俏佳人,真是美色可餐。 林川更加紧紧抱住怀中的佳人:“马上就是我的人了,怎么还害羞呢。”
期待的时刻即将来临,云裳心跳加速,紧张又激动。
突然,林川正色道:“裳儿,抬起头来。”
“怎么了?”云裳仰头,好奇地看着他。
月上眉梢,正是良辰美景。
春宵一刻。
愿作鸳鸯不羡仙。
日上三竿。
林川还没来得及回味昨晚的欢乐,就被庭院里的吼声吵醒。
云裳惊醒,娇滴滴地撒娇:“夫君。”
“美,还很媚,妖娆。”
闺房之中,云裳比岚萱更洒脱,更黏人。 温存时,庭院的吼声更大了。
有这样的佳人,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洗漱更衣后,林川拉着云裳走出房间,阿秀见状连忙说:“公子,宿国公来了。”
林川微微点头,叮嘱道:“昨晚,你家小姐受了伤,好好照顾她。”
“啊!公子,昨晚庄园里有刺客吗?”阿秀惊讶道。
“这得问你家小姐了。”林川坏笑道。
云裳耳根泛红,粉拳如雨点落下,娇声道:“夫君,你坏,明明是你欺负人家。”
随即,她瞪向阿秀,呵斥道:“阿秀,再乱说,掌嘴。”
“啊!”
阿秀闻言恍然大悟,脸刷的一下红了,像秋天树梢挂着的水晶柿子,连忙捂住嘴。
“哈哈哈。”
林川笑着离去。
林川不情愿地在客厅接待李绩。
李绩一见面就亲切地抓住林川的手腕:“贤侄,老弟,快给我几套棉衣,不然我家婆娘念经似的,肯定要把我超度了。”
“伯父,有这么夸张吗?”林川疑惑,他知道房玄龄惧内,尉迟恭家有悍妇,但没听说过李绩惧内或家有悍妇。
李绩脸色尴尬,苦笑着说:“夸张不夸张我不知道,现在勋贵家谁没有几套棉衣,女眷会很没面子的。昨晚,家里几位夫人唠唠叨叨纠缠,我实在受不了了。”
听到这里,他想起了家中善解人意的云裳和乖巧懂事的岚萱,不禁对李绩的遭遇表示同情。
作为同性,自然要将李绩从困境中解救出来。
几天后。
柴绍、魏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