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河东市区紧张异常,李世民深知此事对于他的政绩和威望至关重要,他看向李恪,缓缓说道:“恪儿,神武军团紧急北上,在后勤补给短缺、局势危急之际,林川初战告捷,已将战火推进至图杰集团的核心地带。
我命你代表我去云中慰问三军,并携带我的旨意,在河东区招募五千新兵充实到神武军团之中。同时,传旨晋升林川为并州市市长,全面负责河东区的军事及政务工作。”
李恪恭敬领命,点头道:“孩儿遵命。”
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李世民转身步入了豪华的都市公寓。
长孙皇后看到李世民满脸兴奋,英姿勃发,不禁好奇问道:“亲爱的,今天发生了什么喜事?”
李世民忍不住爽朗一笑,将手中的战报递给长孙皇后,笑道:“林川一役,收复朔州、云州,直捣图杰集团设在河东区的叠罗基地,一个敌人也没让他们逃脱。观音,准备些美酒佳肴,我们今晚庆祝一下。”
长孙皇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完战报后,她惊讶于那六万多人的斩杀数字。心中不由得与魏征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这次的杀戮似乎过于惨烈。
李世民独自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口中喃喃自语:“这一仗赢了,林川肯定不会停歇,下一步他会攻打颉利集团,我很想知道他是选择围困要点,还是直接深入敌后,因为接下来的行动将是整个北伐的关键,期待他在战场上能有更出色的表现。”
平时林川与李世民虽然针锋相对,但在战事面前,两人却默契十足。
当长孙皇后安排丫鬟准备温酒布菜时,她对丫鬟说:“叫秀宁过来。林川领军北伐,豫章公主留下一封信便离开了,现在秀宁公主一人在皇宫里,一定很挂念担忧。如今传来捷报,也让秀宁安心吧。或许她还想着给林川带些什么礼物呢。”
丫鬟应声而去,长孙皇后回头看着李世民,提及之前的承诺:“你说过如果林川此战获胜,打算将临川嫁给他。既然林川已经取得了大胜,你真的打算把临川嫁给林川吗?”
提到这件事,秀宁公主和豫章公主先后被许配给林川,如今又要将临川嫁给他,恐怕会引起外界诸多非议,也将林川推到了舆论的风口浪尖。长孙皇后心里并不赞成这桩婚事。
听到这话,李世民面露尴尬之色。
原来在河东区局势危急之时,他一时心急口快。林川率军北上的那一刻,他就有些后悔了,但未曾料想林川竟然如此能打,成功肃清了河东区内的敌军势力。
幸好林川手中握有他的把柄,关键时刻,他可以借此机会摆脱这桩婚事。他狡黠地笑了笑,说:“林川虽有功,但他公然将豫章留在军中,此举严重违反了军队纪律,这不是我不守信用,而是他明知故犯。”
他翻阅战报时发现,信中称豫章随军救治伤员,被士兵们尊称为“活菩萨”。这一点小手段骗不过他,这显然是林川为了日后凯旋归来时,能够为豫章减轻或免除处罚而做的布局,林川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但他决不允许林川因此而得意忘形。
这段时间,秀宁公主捧着林川的诗集,脸色显得有些憔悴。自从林川北伐以来,一直没有消息传来,这让秀宁公主内心焦虑不安,即便去了寺庙祈福,也无法平息内心的焦躁。
就在这时,红袖快步走进来,娇笑着对秀宁公主说:“公主,公主,好消息。”
“是公子的消息吗?”秀宁公主立刻合上诗集,急切地问。
“听说北方传来捷报,娘娘派人请您去正殿一趟。”红袖回答。
秀宁公主一听,迫不及待地跳下软榻,朝殿外奔去。
“公主,您的鞋子!”红袖见状,忙拿起长靴焦急地提醒。
正殿内,秀宁公主一路疾奔而来,脸上微微泛红,气息急促,看见李世民和长孙皇后,羞涩地行了个礼。皇后将秀宁公主拉到软榻旁,温和地说:“秀宁,林川立下了大功,恪儿马上就要去北方了,你有什么要带给他的吗?”
“他真的立功了?”秀宁公主羞涩地问。
李世民点点头:“大大的功劳!”
秀宁公主一听,高兴地说:“太好了!”
稍作停顿,她低声问道:“父皇,母后,秀宁可不可以随三皇兄一起去边疆?”
她不像豫章公主那样勇敢,敢于私自离开皇宫,独自前往边疆追随林川。但她希望能跟随李恪一同北上。
“秀宁,边疆危机四伏,你不能冒险,更何况战争即将进入最关键的时刻,绝对不能让林川分心。”李世民劝阻道:“等林川凯旋归来,让他好好休息调整。”
“嗯。”秀宁公主性格恬淡,平静,没有过多的争执。
她从怀中取出平安符,抬头看了皇后和李世民一眼,走到一旁写下几行字,仔细折叠好,包裹进平安符中,递给李世民说:“父皇,请您转交给我三皇兄,一定要亲手交给他。”
“坐下慢慢聊。”李世民接过平安符,递给了身边的侍卫,让他转交给蜀王李恪。
当天,半亩方塘新闻专门增发了日报,详细报道了北伐的战况。一时间,长安城沸腾了。长安市民奔走相告,分享着前线的喜讯,半天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