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挽着公主的手步入豪华的书房,豫章公主熟练地取出一套精致的文房四宝,替林川铺开一张高级的米色宣纸,随后依偎回林川怀中,帮他磨起了墨汁。
林川托腮沉思片刻,便挥毫泼墨,笔走龙蛇,仿佛灵感如泉水般涌现。
豫章公主看着眼前情景,低声诵读起来:“爱情究竟是何物,竟让人舍生忘死?在这南北翱翔的双飞客中,历经多少寒冬炎夏。欢乐时光短暂,离别之苦却又漫长,其中更有一片痴心之人。”
林川一口气写下三首深情的情诗,分别装入精美的信封,并署上秀宁、云裳、岚萱三位女士的名字。豫章公主望着林川,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你的文采犹如江水奔腾,真是太厉害了。”
林川轻轻刮了一下豫章公主的琼鼻,将信件递给她,并叮嘱道:“把这些交给蜀王府的人带回长安,顺便,为了昨晚的事,我给你做点好吃的赔罪。”
豫章公主娇嗔地瞪了林川一眼,佯装生气地说:“哼,你还提那个,玉漱都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林川笑着拉起豫章公主的手,一同离开。
次日,蜀王亲自登门拜访,带来了满载新鲜蔬果的礼物。林川难得有空闲时间,自然要好好品尝一番。午后,林川与豫章公主在棋盘上切磋技艺,这时,刘仁轨一行人归来,看到二人正在博弈,李恪恭敬地鞠躬问候:“林先生,真是雅兴盎然。”
外界盛传神武集团实力强大,纪律严明。如今亲眼所见,李恪更是深深为之震撼。然而正当林川与豫章公主棋局正酣之际,程处默匆匆赶来,向李恪行了个礼后,紧急向林川报告:“林总,收到前线消息,颉利已派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欲谷设率领约十万兵马气势汹汹地朝云中市逼近,预计两天后到达。”
“看来颉利的动作挺快啊!”林川收敛笑容,语气冷峻地回应道,并对李恪歉意地道:“殿下,很抱歉,由于战事突然,我无法再陪伴您了。”
李恪脸上流露出失望之情,原本他还打算多待两天,借此机会加深与林川的关系,谁知战事突至,他只能立刻返回京城复命。“林总,您的军务重要,恪就此告辞。”
“等我凯旋归来,会在府邸设宴款待殿下。”林川承诺道。
李恪满脸欢喜地回答:“谢谢林总。”临行前还不忘叮咛豫章公主:“豫章,好好照顾林总,以免皇上怪罪你擅自离京。”
豫章公主接过三封信,交给了李恪。李恪离开后,林川等人送行回来,林川拥着豫章公主说:“快回家收拾东西,敌人即将来袭,我们可能要撤离这里了。”
“嗯!”豫章公主点头应道。
此刻,狂风呼啸,马蹄声隆隆。林川等人迅速赶往军营,刚踏入营地,立即下令击鼓召集将领。待各将领齐聚帅帐两侧时,林川脸色凝重,冷声道:“程处默,通报军情。”
曹继叔、刘仁愿、梁建方、程名振、柴哲威等将领听到“通报军情”四个字,皆神情严肃,斗志高昂。经过几天的休整,军中增添了近万名士兵,其中包括蜀王带来的五千新兵,全军士气高涨,决心以死相拼,誓要在这场关乎消灭敌酋颉利的大战中取得胜利。
程处默清了清喉咙,大声报告:“林总,内卫传来情报,阿史那思摩、契苾何力、欲谷设率三路人马南下,他们呈品字形阵型前进,契苾部作为前锋,阿史那思摩、欲谷设分别位于左右两翼,目标直指云中市。据说颉利已经宣称,谁能攻克河东道,那么河东道就归属谁,因此,这三路人马气势汹汹。”
十万步骑组成的三路大军,消息一出,帅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梁建方转头说道:“林总,欲谷设表面强大实则不堪一击,是个实实在在的庸才,但契苾何力、阿史那思摩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的实力远超叠罗支,这场战役想要取胜并不容易。”
“契苾部是颉利在南方的重要力量,每逢南征,总是充当先锋部队,与阿史那部同为突厥大部落,除了十万步骑之外,很可能还有其他的兵力支援。因此,我们在这场战斗中绝不可掉以轻心,我建议我们坚守云中,采取拖延战术。”程名振谨慎地提出建议。
“我们不能死守云中。”李孝泰反驳道。
“没错,云中城太小,将近六万士兵集结在此,一旦契苾何力、阿史那思摩采取围城之策,我们将被困死在城内。”高侃附议道。
众将领纷纷发表意见,围绕着是否放弃云中展开激烈的争论。
林川微眯着眼睛,静静地倾听各位将领的意见。这时,高侃抱拳问道:“林总,您有什么安排?”
林川轻咳两声,朗声笑道:“既然战争找上门来了,我们就得把它做得漂漂亮亮。这一仗,我们要在云中打一部分,但在更大的战场上,我们必须将战火烧到突厥境内。至于具体的作战策略,契苾部作为前锋,阿史那思摩部相对较强,而欲谷设部相对较弱。”
“他们摆出了品字形防御阵型,意图互相支援,形成掎角之势。这次战役,我们首先要解决的就是最弱的那个——欲谷设部。”
“将军,契苾何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