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大学开学后,学习之余最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国际外交学院的校花,还有航天工程学院的校草。
当有人看到两人在学校牵手并公开夫妻身份后,更是一度掀起大规模的议论风浪。
周砚暗戳戳的把这些议论规模扩大,把那些觊觎自家媳妇儿的蜜蜂全部拍死在三尺开外。
阮观南配合他的小幼稚,有时间就牵着周砚在校园里散步。
在有一次去找人的时候,阮观南被告知周砚进了实验室,于是就在实验室外围等着他。
刚站定没一会儿,脑海中一直在自动签到的系统罕见的发出了“叮”的提醒声。
【宿主宿主,快看,签到了好东西!】
【“意识连接器”?这是什么东西?】
【就是可以连接两个人的意识,然后投放到一个固定的空间里成像,很棒的。】
【好像没什么用啊……】
阮观南还以为签到了什么珍稀物品呢,还特意提醒她。
【哎呦宿主,别忘了它可是能根据宿主情景需求提供东西哦,说不定以后就用上了。】
不得不说,这两系统准的可怕,在两人大学毕业之后没多久,这东西果真派上了用场。
大学期间,除了学习专业知识,阮观南就跟着自己的导师进了外交部,成了外交部的一个编外小助理。
大学一毕业就以出色的外语水平和外交能力,正式加入了华国国际外交部,成为了为数不多能代表国家形象的外交发言人。
这个时期的华国,正处于国际地位不高的阶段,多方面受到国际上的轻视和掣肘。
前段时间,华国海军军舰“星轮号”执行上级命令巡航,结果在华国中心海域碰到了悄然入境的m国军艇。
在执行驱逐任务中,m国竟然无耻的关闭了定位中枢系统,导致华国花高价买入的导航系统瞬间失灵。
“星轮号”硬生生的在海上漂泊了一个多月,直到m国打开定位系统,它才得以返回华国。
这件事一出,顿时引起国际上的震惊,导致我国在国际外交上的弱势进一步加深。
阮观南的导师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向来冷静优雅的他气的在办公室里痛哭流涕。
大骂m国的无耻行径,哀痛华国被欺压却无法反抗的耻辱。
一天,阮观南回到家中,看到了差不多半个月没见的周砚今天也回了家。
阮观南静静的站在院子里,与灯光下的周砚对视。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却又好像都知道彼此要说的话。
良久,周砚走近,抱起阮观南回到了卧室。
两人在黑暗中相拥,静默无声。
“媳妇儿。”
“嗯。”
“好好照顾自己。”
“好……”
周砚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给她,但喉咙处的紧绷和窒涩让他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缓了半天,声音低沉嘶哑,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哽咽,开口道:
“能不能,等等我……”
阮观南眼角积蓄已久的泪水终究流了下来,浸湿了他胸口的衣襟,烫的周砚内心一片酸涩窒痛。
他却只能紧紧收拢双臂,把人努力的圈在怀里。
就在周砚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唇上突然一热,他一动不动,任由她含住自己的唇温柔吮吸。
泪水划入两人相贴的唇角,随着亲吻的动作融合消散。
周砚向来冷硬的眉眼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的回应着她的亲吻。
良久,两人分开彼此,阮观南贴着他的唇角哽咽道:
“嗯,我等你,多久都等……”
*
“周工,错误的数据已经排查出来了,咱们之前的那个思路没有问题。”
“好,今天就到这里,明天开始修复错误数据。”
“好。”
安排好任务,周砚靠在椅背上按揉酸涩的眼眶。
为了排查故障,整个团队连轴转了三天,直到现在才有了松口气的时间。
周砚拉开抽屉,拿出那张已经抚摸了无数次的照片看了又看,压在心底的思念再次涌上心头。
来到这里已经一年多了,也不知道媳妇儿有没有像自己这样,在想念他……
当天晚上,周砚躺在床上,正当他半梦半醒之际,只觉得一个恍惚。
再睁眼的时候竟然站在了他们在小成村的院子里。
此时的小院被种满了粉色的没有见过的漂亮花朵,花香还特别熟悉,令他沉迷又上瘾。
周砚苦笑出声,没有梦到人,光梦个房子也没什么用啊……
正当他准备孤独的参观一下两人的小窝时,一双手突然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还调皮的在他腰侧来回抚摸。
周砚瞳孔猛的震颤,傻傻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半晌,他缓缓转身,看到了那张梦中呼唤了无数次的人,这次竟然清晰的站在自己面前,低喃道:
“媳妇儿,这次竟然有触感……”
阮观南被他这傻样直接给逗笑了,轻灵的笑声清晰的传进周砚耳中,原本就呆愣的双眼又瞪大了几分。
“笨蛋。”
说完,阮观南直接上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后直接吻了上去。
周砚看着近在咫尺的媳妇儿久久回不过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脸,想把这一年多的思念都看回来。
阮观南松开他的唇,不由得叹了口气,
“周砚,这不是梦。”
周砚不说话,垂下头直接吻了过去。
唇齿相依的亲吻是如此的真实和美好,周砚这才相信,这是真的媳妇儿!
意识到这个,周砚直接扣住她的后颈,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后就重重的亲了过来
这个吻来的又猛又急,恨不得把她叼到自己嘴里吞下去一般。
坚实的臂膀和胸膛更是像铁丝网一样牢牢包裹着她。
阮观南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周砚亲的越发用力,那气势让她觉得他真的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
唇瓣也被他咬的隐隐作痛,头刚侧开一点就又被他勾回去吻的更加凶残。
终于等他放开的时候,阮观南的唇已经被蹂躏的有些红肿了。
周砚有些心疼的轻啄,暗暗责怪自己实在是失了分寸。
她吸引他,无时无刻,只要她一出现,自己总会不自觉的失控。
而且两人又分离了一年多,鬼知道他到底有多想她。
阮观南抬手细细描摹男人的轮廓,周砚垂头轻蹭她的掌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怀中人的模样。
突然,他感觉眼前一闪,媳妇怀里突然多出了一个花花绿绿的包裹。
阮观南眼神怜爱的掀开小被子,一张粉嘟嘟的娃娃脸就出现在周砚面前。
他眼睛陡然睁大,怔怔地看着睡的正香甜的小婴儿,心里不由得软成一片。
“媳妇儿,这……”
阮观南笑的温柔,“这是我们的女儿,是不是很可爱?”
这里本就是由阮观南搭建的意识空间,只要她想着女儿的脸,把她拉进来也不难。
得到确切答案,周砚眼里的温柔几乎要化开,他小心的伸手摸了摸女儿软滑的小脸蛋,低声道:
“可爱,和她妈妈一样。”
说完,周砚满眼心疼的看着阮观南,心里的内疚和心疼几乎要淹没了他,
“媳妇儿,辛苦你了……”
阮观南本来觉得没什么,但一听到他的安慰,她就有些委屈。
眼睛也不由得红了一圈,泪水也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周砚赶紧一手托住她的胳膊,一手把人揽在怀里,垂头在她发丝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
周砚刚走没几天,阮观南就查出了身孕。
整个孕期也没什么大波折,家里人把她照顾的很好,但夜深人静一个人的时候,她总是担心和想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