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的事情毕竟发生在曾聪聪的眼前,他问道:“那你的守宫砂,也确实没有了。”
韵嫦思绪转了转,有些委屈道:“你还记得我和二皇子的传言吗?”
曾聪聪自然是记得的。
“传言不可信,难道当时你和二皇子是真的?”
韵嫦摇了摇头:“那时二皇子故意传开的,那时候我在苏以知的府里学规矩,他去找苏以知时看上了我,我不从,他就做了手段,还强迫了我。”
“我并不是故意瞒你,如果我告诉你,你一定会为我报仇,我并不想你受到伤害,这也是我一直亏欠你的事情。”
韵嫦当然可以随便找个理由,但是她搬出来二皇子,一来他们真的有染,二来曾聪聪压根不会找二皇子去求证,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一个有点小钱的平民,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这就是地位的差别。
曾聪聪现在已经完全相信了韵嫦,心里的那根刺也跟着消失,他没想到一直受害者居然是苏郗兰,而他居然在她最脆弱时候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反而伤害她,他真该死啊!
“郗兰,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在乎我,为我受了这么多苦。”
曾聪聪抱紧韵嫦,现在误会解开,他才发现他是多么的爱苏郗兰。
抱的太紧,韵嫦有些呼吸不过来,她推了推曾聪聪,让曾聪聪认清现实:“曾郎,我已经不是苏郗兰了,苏家把我逐出了家谱,我如今叫韵嫦,是乐歌坊的头牌。”
韵嫦说着,不经意的把脖子深处的伤痕露出来,曾聪聪急的掀开韵嫦的衣领,看着她胸前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心疼道:“这是...”
韵嫦抽噎的两声:“都已经在这里了,谁还会把我当人看呢?”
曾聪聪受不了心爱的女人落到这个田地,他道:“你等着,我去赎身娶你!”
韵嫦震惊,她接待了这么多,有人说多么多么喜欢自己,但是没有一个人说会帮她赎身,曾聪聪是第一个,但是她怎么甘心只当个商户夫人呢。
“不!”韵嫦拉住曾聪聪,露出为难:“别为我这么做了,我在这里过的很好,你贸然赎了我容易,让你爹娘同意娶我难,他们不会同意如今的我给你当夫人的。”
韵嫦安抚住曾聪聪,拍了拍他的胸膛:“与其到时候你们分离,不如现在这样,我属于你,你也属于我。”
韵嫦的情话信手拈来,曾聪聪认同的点了点头,“我会付钱给老妈妈,你可以只接我的客。”
“嗯!”韵嫦脸红的在曾聪聪脸上亲了一口,玩了一手的好纯情。
不接客她乐的清闲,但是每日登台演出她还是要的,到时候那群男人只能看不能吃,她的身价跟着水涨船高,何乐而不为呢。
......
苏以知倒是没想到苏郗兰一张巧嘴,能把曾聪聪迷惑到这个地步。
他们在房中的对话一句不落的都到了苏以知这里,没想到苏郗兰能这么倒打一耙,洗脱自己都不忘往她身上泼脏水。
不过,倒也没有很意外,苏以知执起黑子,叹道:“苏郗兰脑筋转的很快,要是她能被曾聪聪乖乖折磨,反倒不是她了。”
苏以知看着棋盘,又执起白子落下,对李戈道:“慕君驰的伤如何了?”
“这么几天过去了,毒应该是解了。”
苏以知点了点头,“让苏郗兰舒坦几日吧,再过一段时间,慕君驰也该入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