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知点头:“香客居开业的时候,我就光顾过,当时我还在想是谁想法这么新颖,一直想知道香客居的老板是谁。”
闻言,乔阿诺笑了:“没想到老板竟然是我。”
“我闲来无事突发想到的,然后给爹爹说了想做生意的念头,他出资我出技术。”
乔阿诺腼腆的笑了笑:“不然整日待在府里也挺闷的,挣些银子,不求大富,手里有些碎银也是好的。”
在搞钱这件事情上,苏以知和乔阿诺不谋而合,两人在摊子上相谈甚欢,还做了要一起合伙开店的想法,两人分别后,苏以知想,原来乔阿诺人也挺好的。
难道是因为她这次没有和慕君驰搭上边的原因吗?不管是什么原因,生意上能有所交流就是不错的。
深夜,凌王府。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悄悄停在后门,下来一位身着黑色帐篷的人,不知是男是女,身形微动,完美隐形在夜色中。
凌王书房。
“臣邢阔见过凌王殿下。”刚才的黑衣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慕君驰的书房内。
慕君驰见人来,客气的摆手:“日后我们合作颇多,不用客气。”
邢阔微点了点头:“凌王殿下月前给我家王爷书信的内容可属实?”
“当然。”慕君驰让人给邢阔倒茶。
“西藩王驻守西边,是父皇的得力帮手,父皇非但不加以奖赏,反而处处防着你们,邢大人,日日守在西边的日子并不好过吧?”
“这段时间纳贡,你才能进京与家人团聚,儿孙缠绕膝下,家中美妻在侧,你还舍得回去吗?”
慕君驰眯了眯眼,盯着邢阔有些动容的脸色,继续道:“父皇这次本想试探你们的忠心,所以才前段时间让宸王大张旗鼓的给四公主相亲,只要北世子执拗娶四公主,那么父皇便会认定你们已然生了异心,到时候削藩便是板上钉钉的时候。”
“能回京城是不错,但你们在父皇眼里就是谋反之辈,还有命回来吗?”
慕君驰吹了吹热茶,笑道:“邢大人,并不是本王吓唬你们,本王在信中将这一月京中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西藩王,相信他自己有自己的决断,不然也不会让你今夜来找我了。”
这段时间慕君衍逼他逼的太急,他在父皇面前越来越没有存在感,所以他必须提前采取措施。
他要在父皇决定立慕君衍为储君之前,提前捏住他们的命脉。
京中没有可用之人,他便出去找,西藩王西边一直难守,手握兵力也是最多的,所以他需要拉拢西藩王,让西藩王鼓动四边一起造反,到时候七弟会带领将士平藩,京中没有重兵把守,正是空虚之时,他与西藩王内外合作,皇宫那最上方的位置,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他手里的私兵,只要控制住了皇宫,那么七弟那边就好办了。
慕君驰忽而一笑,从慕君衍那时候去书房找父皇的时候他就一直在盯着,之后给慕诗诗安排相亲等等的一切,他就猜到了慕君衍和父皇的目的。
本来慕君衍不忍妹妹远嫁和亲情有可原,但偏偏离藩王纳贡这么近,那就让人有所怀疑了,他一直安静的让人盯着,终于搞清了所有人的心思,快马加鞭送了信给西藩王。
西藩王那个人,本就不是个安分的主,稍微一挑拨,心底的小九九就被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