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花美男也挡在了钱优优的前面,他和柳城南两个人把钱优优给挡的严严实实。
“不好意思,优优不想和你们,说话。”花美男语气揶揄,故意把“你们”两个字咬得很重。”
楚之言冷着一张脸,不悦地看着柳城南和花美男,冷声说道:“没你们两个人的事儿,让开!”
“我们是优优的朋友,我们的朋友经常被人故意诬陷,欺负,”柳城南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牛妙妙,然后继续看着楚之言,说道:“我们也要当好人,我们也要助人为乐,所以,我们就得护着优优。”
“一口一个优优,你跟优优熟吗你?”楚之言没有理会柳城南的讽刺,而是抓着这点不放,他凭什么这么亲热地喊优优?
而此时,牛妙妙则是很受伤很委屈地说道:“柳城南,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我是来邀请优优参加我的生日会的,我想告诉优优,我已经原谅她了,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已经不计较了,我是带着友好过来的,你们怎么能这样误会我呢?”
这时候花美男的反应很快,他皱着眉头啧啧啧了几声,然后用眼睛斜着牛妙妙,说道:“呦呦,某人不打自招了!城南只是说有人诬陷欺负优优,又没指名道姓,你怎么知道说的是你?莫非是做贼心虚?还带着友好来的?真是虚伪!”
“我!”牛妙妙一时语塞,不过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很是委屈地看着花美男,眼里的眼泪若隐若现,像是生生逼出的眼泪不够似的。
“我是来跟优优和好的,我已经不怪她了,你们怎么能这么误解我的好意呢?”牛妙妙这时候的眼泪已经很充足了,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花美男,柳城南,你们两个够了!别太过分!”楚之言看着牛妙妙被欺负,帮她出头。
“果然是个眼瞎耳聋的!”柳城南颇为看不起地看着楚之言说道。
楚之言一听,立刻怒气浮现,他瞪着柳城南,威胁道:“你说谁呢?有种再说一遍!”
“你不要欺负我的朋友!”
这时候钱优优拨开了柳城南和花美男,站了出来,盯着楚之言的眼睛说道:“我跟,你们,”钱优优把这两个字咬得很重,然后继续:“没有话可说。”
然后她就转向牛妙妙,不屑地看着她,说道:“很用不着你的原谅!也用不着你的和好!放心,那些事情,你不计较,我可是会计较的!”
“优优,”牛妙妙好像有些害怕地看着钱优优,但是又好像不得不说话一样:“我已经跟之言说好了,我已经,不怪你了。”
这个“不怪你了”这四个字,牛妙妙说得好像十分委屈,说完之后,就咬住了下唇,仿佛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
“看着你的表情,”钱优优缓慢地说着:“听着你的语气,”钱优优又顿了一下,上下打量着牛妙妙,说道:“你并不是很乐意邀请我啊。”
“怎么会呢?”牛妙妙愣了一下,才回道:“我是真心邀请你的。”
“是吗?呵呵。”钱优优冷笑了几声,然后声音下降了几度:“可是我不接受邀请,我不想看你那张虚情假意的脸,也不想看你那张跟安着自来水水管一样的脸,很讨厌!”
“优优,你,”牛妙妙仿佛没有料到钱优优会这么回答,她先是愤恨地看着钱优优,然后仿佛想起来什么一样,然后才哗哗流出了自来水。
哦,眼泪。
楚之言皱眉看着钱优优,不悦地责备她:“优优!你怎么能这么刻薄?妙妙是来跟你示好的,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
楚之言不光是因为优优对妙妙态度不好而生气,更是因为她护着柳城南和花美男而生气。
“你才不知好歹!”钱优优不悦地看着楚之言:“我就是不接受她的邀请怎么了?我跟你不一样,我可不屑于跟这样的心机女为伍。”
“钱优优!”楚之言气极了,他生气地看着钱优优,眼里满是失望。
“既然彼此互相看不上,那就没有必要再接触了,最好也别互相搭理!”钱优优板着脸说道。
“让一让,我们没时间陪某些人演戏,浪费生命。”钱优优伸手狠狠推了一把楚之言,然后越过他,向前走去。
哼!不是要给牛妙妙举办生日会?举办去吧!滚去吧!
许诺快步追了上去,挽住优优的胳膊。
柳城南看了楚之言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然后跟上了钱优优。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花美男扔下这么一句,然后拉着他的女朋友们跟上了钱优优他们。
看着钱优优一群人离开的背影,牛妙妙泪眼汪汪地看着楚之言,委屈又极力忍耐地说道:“之言,我,我是真的想借这次机会跟优优和好的,也劝你们和好,可是,”
牛妙妙用手擦了擦眼泪,哽咽了几下 才继续说道:“没想到,优优还是这样,还是这样对我有恶意。”
“我,我有些害怕。”牛妙妙眼里流露出恐惧,极度依赖地看着楚之言:“优优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欺负我怎么办啊?”
“刚才优优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真的是害怕了,我怕她会继续做出伤害我的事情来。”
楚之言有些烦躁地踢了踢脚下饭石子,说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她不能再欺负你了。”
“既然你的好意她不解释,那就算了,就让她这么固执,这么误入歧途吧,总有一天她会后悔的!”
楚之言很烦躁,心里很恼火,他非常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这次优优闹别扭的时间尤其的长,而且也变得越来越不听他的话了!
都是跟柳城南和花美男他们这两个流氓在一起混的!
楚之言今天很丢面子,心情很不好,他决定了,先不理优优,晾她几天,让她自己感受感受去吧!
他要让优优知道,他的主动示好和耐心是有限的,她不能一直这么作下去!
她对妙妙的态度,实在是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