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姑娘是真的不错，纯天然，也有天分，你给点机会。”
“你别慌啊，老子项目还没开始。”
“什么时候开始？”
“国庆后能落地，月底前开始选拔。”
程立新点了点头，“那我可就这么嘱咐姑娘们了，你别给我出岔子。”
“行。但丑话说在前面，机会我给了，能不能把握的住，不在我。”
“你是老大，不在你在谁？”
“得看市场。”
“说来说去，你还是要选？”
“废话，不能说来一个我收一个吧？这又不是百人斩记录，话说，你狗日的百人斩了吗？”
程立新淫荡一笑，“什么百人斩，看不起谁呢。”
“草，真脏，离我远点。”
唐一平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苏总，谢谢。”
“唐叔叔通情达理，我的作用其实不大。”
“产品走线上这事，我爸交给我了，您就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好容易放个假，你就让牛马歇一歇吧。”
唐一平摸了摸脑袋，“听您的。”
“节后来一趟我那，具体再议。”
唐一平一饮而尽，“没问题。”
庄华生拿起酒杯，“苏总，我敬你一杯。”
苏杭与对方碰了杯，一饮而尽。
程立新笑道，“你之前不是想盘个西餐厅？”
苏杭点点头，“有信儿？”
“巧了，老庄手上有一家，正想着往出盘呢。”
苏杭瞧了瞧庄华生，“那真巧了。”
庄华生笑道，“家里分下来的产业，之前一直归家里老人管理。去年老人仙逝，丢给了我，我又对这玩意一窍不通，做了一段，赔了不少，就想着盘出去，让给懂行的人。”
苏杭笑道，“改天去看看。”
“没问题。”
程立新又道，“老庄是有想法的，如今也算自主创业，叫啥来着，新媒体，对，你那网红也不是新媒体么，你俩将来好好亲近亲近。”
苏杭疑惑道，“做的什么行业？”
庄华生笑道，“直播知道吗？”
苏杭一怔，“现在有直播的平台？”
“我自己搞了个网站，租的服务器。”
“哦？”
程立新淫笑道，“就那种擦边大秀。”
苏杭点了点头，拿起酒杯，冲庄华生道，“庄哥牛逼。”
苏杭记忆中这种擦边直播确实很早就有，但不合法不合规的，正经人也没人做。
没想到眼前就有这样的大神，真是...可以膜拜一番了。
引领时代的潮流，年轻人的明灯。
李军与石榴聊得倒是不错，但到离开时，也没有太实质的发展。
与苏杭蹲在车边抽了根烟，李军的电话响了一声。
“？”
“是那个石榴。”
“我军哥有一手啊。”
“有个毛啊...你说我回不回...”
“为啥不回？”
“...你是不是和什么华娱有关系啊？”
“有啊。”
“签明星的那种公司？”
“嗯。”
“那你能签石榴吗？”
“我凭毛签她啊，有啥才艺啊？”
“...那我不回了。”
“为啥？”
“答应人家的事办不成，还回啥啊。”
“我尼玛...先吃再说啊。”
“不好的...”
“蠢货。”
“随你怎么说吧...”
“我特么...”
“她挺可怜的...老苏，你真不能帮帮她啊？”
苏杭正色道，“我帮了一个，自然有一百个与她身世类似的等着我，我帮的过来吗？”
“好吧...”
李军拿起手机，啪啪输入了几个字。
“对不起，帮不到你。”
苏杭抢过手机一瞧，怒道，“你傻逼啊你？”
李军只是傻笑，任凭苏杭骂自己，自己兄弟自己清楚，他骂的累了，自然就会停了。
苏杭喝了口水，叹道，“到手的肉没了。”
“有你陪我啊。”
“我是肉吃多了，挑了。你呢？”
“嘿嘿。”
“嘿你大爷呢。”
“滴滴...”
李军拿起手机，大脸又皱成了包子。
“咋了？”
李军将手机递给苏杭，“这是啥意思啊？”
“没事呀，我请你吃饭。”
苏杭怔了怔，笑了起来，“该你有肉吃，去，打个电话，交流一下。”
“交流啥啊？”
“吃个饭，去床上交流啊。”
“可你不愿意帮她啊。”
“你愿意就行了。”
“我怎么帮啊？”
“滚去床上帮她。”
“......”
“滚蛋啊，老子走了。”
“你别走啊。”
“怎么着？上床也需要老子帮忙？”
“...草了。”
苏杭拍了拍李军的肩膀，上车取了一捆人民币，丢给对方，“开房就别让人掏钱了。加油~小趴菜。”
最终苏杭没跑的了，被李军一路拖着，到达与石榴约好的小饭馆才算完。
李军瞅了瞅正在店里玩手机的石榴，扭捏道，“你走吧。”
苏杭怒目圆睁，“怎么会有你这么狗的人啊。”
李军将苏杭推走，收拾好心情，走了进去。
石榴似乎与刚才不一样了，李军盯着她看了好久，直到女人俏皮的眨了眨眼，“你看什么？”
“你好像不一样了。”
“哦，卸妆了。”
“还是很好看。”
“谢谢。你和...苏杭关系很好吗？”
李军点了点头，挨着对方坐下，“我俩啊，算发小吧，十来岁就认识了...”
很少有漂亮姑娘愿意听自己扯淡，石榴的耳朵很好看，在灯光下粉嫩粉嫩的，想让人咬一口。
她换衣服了，和包厢内的妖媚癫狂并不同，常服还挺含蓄的。
“这家的粉很好吃，你尝尝。服务员，再来一碗。”
“我大名叫石娟娟，很俗气吧。”
“我也是西省人，没听出来吧？”
李军摸了摸脑袋，“没，你说话没口音。”
石榴点点头，“算上念书，我在燕京待了七八年了。”
“算...北漂吧，现在流行叫这个。”
“毕业那时候，对未来还挺憧憬的，明星呀，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璀璨夺目的，一定很精彩很精彩。”
“呵，你看到啦，只有梦想和努力，完全不够。”
“有时候想想回老家算了，找一份普通的工作，找一个普通人一嫁，普普通通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可就是不甘心啊...”
“凭什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石榴眼眶微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粉汤里，然后小小的吃了一口。
“世事维艰，实现梦想的路太难了。”
“没有捷径...只能一步一步走...什么路都要尝试...水泥路，土路，泥坑，甚至臭水沟...”
“你会看不起我吗？”
李军摇了摇头，“不会。”
“谢谢。”
服务员将粉端上来，比石榴那一碗明显大一圈，李军尝了一口，“好吃。”
“那就吃完。”
“好。”
“吃完...我带你去个地方...”
李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眼神从哀伤变为清明只花了几秒。
“我帮不了你什么...”
“没关系。”
“......”
虎逼不代表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