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整个天空就好像被沁入了墨水一样,一片漆黑,有些东西在蠢蠢欲动,好像要吞噬一些东西。
蒙臻臻正在屋里研制一些好玩的东西,保证让明宇这辈子都忘记不了。
明宇刚落入国公府的时候,暗地里的暗卫就进入隐藏模式,各司其职。
明宇还在纳闷,这个国公府怎么没有一个侍卫,而且连门前的丫鬟都没有,一个守门的都没有。
虽然奇怪,但是他以为是蒙臻臻不习惯有人守着,甚至他以为这是蒙臻臻在给野男人留下的缺口,就是为了好偷腥。
如果蒙臻臻知道明宇是这样想的,她的三观,不,就是五观都得炸裂,脑洞还得是他来。
明宇刚刚触碰到房门,听到暗处有什么声音,往后瞅了几眼,发现什么也没有。
以为是他太警惕了,毕竟国公是一个文人,府里能有多厉害的侍卫。
便放下心,全力的推门,没想到房门没有反锁,直接进去,就看到了一副蒙臻臻躺在床上。
一身粉色的纱衣在那里躺着,肌肤若隐若现,那白皙的光芒刺痛了他的心,心里痒痒的。
果然太子的眼光就是不错,这样的身段真是便宜他了,看着身材就是一个雏,估计太子知道了,可不得气死,想起那个场面就开心。
那么白,摸起来肯定很丝滑,他正准备伸手索取,没想到当头迎来的就是一顿暴击。
蒙臻臻把人一拳打到门外去,朝着门外大喊一声,“来人,把这个贼人给我拉出去打,往死里打,让他记住了,这里是国公府,可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紫荆院的黑暗之处突然涌现了十几个黑衣人,对着明宇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真是哪里最疼打哪里,甚至是身上还不曾留下伤痕。
明宇在里面挣扎着,嘴里都是泥土,他透过踢打的脚缝中可以看到,灯光照映下脸上的笑容格外的灿烂,身旁的丫鬟也在发笑。
这时候他才明白,这哪是什么不知世事的大家小姐,这就是一个魔鬼,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恶魔。
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喊着,手指扒拉的着地上的尘土,“蒙臻臻你赶紧放了我,不然的话,文王不会放过你的,我可是他的义子。”
他现在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能够活下来,以后在报仇也不晚,他嘴里被塞进了很多的泥土,他被打的直咳嗽。
“咳咳咳......蒙臻臻你赶紧松开我,不然的话文王不会放过你的。”
蒙臻臻一副吃惊的表情,走到他的身旁,挥挥手,周围的黑衣人都停手,站在旁边守着。
这架势就像一旦他说了什么不合心意的话,直接一顿暴揍。
“你说你是文王的儿子,你可是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毕竟文王可以算是我的皇叔了,他怎么会让你来勾引我。
你这话可是没有太多的吸引力,还是说,你在耍我玩?”
明宇眼睛转了几圈,挪动了下身体,直接从脚底疼到头顶,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没有什么可以证明的,但是我真的在韶山长大的。
这是文王让我来就是监视你的,最好是勾引到你,然后让你成功的爱上我,抛弃太子。”
蒙臻臻身子一转,小手一挥,“继续给我打,剩一口气直接送回他家里,让他家里也知道一下,国公府可不是他随便可以进出的地方。”
“也不看看他什么狗德行,居然还想要取代太子,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明宇大喊着,手护着头,“蒙臻臻你不讲信用,你不怕文王来找你的麻烦吗?”
她心里冷笑了,你们父子都要给她挖坑了,她还要放过你们,那她就是一个大傻子。
看来这是文王也坐不住了,怎么就派来这样的蠢货,一张小白脸一看就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白给她都不要,脏的很。
茉莉站在旁边给小姐伺候她沐浴,“小姐,你怎么知道这家伙今天晚上会来的,逮个正着,我们要不要跟国公爷说一声。”
她坐在浴桶里伸出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手上摆弄着新研制的沐浴露,“不需要了,这种人没必要来烦扰父亲。”
平宛敲了敲门,走进来,站在屏风前面,“小姐,蒙言把他送回去了,奴婢看着好像就剩下一口气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她从浴桶里迈出来,那裸着的身躯直接晃了茉莉的眼睛。
她披着浴巾直接走了出去,还带着一丝的香味,充斥着平宛的鼻腔,她的头更往外低了低。
“告诉蒙言,他可以出发了,不要留下任何的把柄。”
对于身边出现的任何陌生人,她都不可能当做是一场意外,更何况她一个姑娘家,身边出现一个公子,无论是什么目的,都不能小觑。
她没有想到文王第一个要对付的竟然是她,难不成她哪里吸引到她的注意了?还是说她触犯到文王的利益了。
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她一直的信仰就是,在危险出现的时候,直接把危险按死在萌芽里面,
不然的话,谁知道后面会不会引出来什么疯批人物。
明宇回到府中的时候,把小厮给吓坏了。
他猜的果然没错,公子的行动果然是失败了,而且是十分的惨淡。
他脸上的表情无比的丧,“公子,你这是被国公府的小姐给打了,你不是武功挺厉害的吗?怎么到了盛景城就像是一个废物一样,你还能不能站起来。”
明宇撑着一口气回到了床上,就陷入了昏睡,他实在不好意思告诉对方,他是被群殴的,而且是纯拳头,没有一点的掺杂。
等小厮请回来太夫的时候,小厮就发现公子已经消失不见了,具体人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
小厮回来绕着院子找了许久,也没有发现,自己又不能大张旗鼓的去国公府去质问,只能给文王送信回去。
但是小厮单方面觉得是公子觉得这件事没有完成,无言面对文王,他一个人离开了。
又不知道跑哪里潇洒去了,毕竟,这不是第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