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满宁扫视了下那些女人,简直是庸脂俗粉,回家看美人不好吗,在这里都是一些妖艳贱货,还不够辣眼睛的。
他径直的走了过去,坐在高位上,闻到了一股味道,屁股就像弹簧似的站起来,“这个上面什么味道,臭死了。”
直接离开了,坐在下面位置上,眼睛看着周围的其他人,“既然你们的官员到齐了,那朕便明说了,北国从今日开始便是南国的附属国,秦兰芝将军会驻守在北国任命摄政王,有罢免皇帝的权利,其他的一切照旧。”
他摆了下手,“端上来一壶茶。”
张俊激动的问,“是不是张家还是皇家,我们还能不能住在皇宫里。”
他不关心谁占领北国,只关注张家以后是不是还可以做主,享福,他实在是吃不了苦,更何况他现在一副要死的样子,很难想象离开这里,他该如何活下去。
南满宁眼睛都没抬,“你想屁吃,张圣是可以做皇帝住在皇宫里,但你们必须全部滚出去,在这里乌烟瘴气的,成何体统。”
眼睛瞥了他一下,带着不屑,“你哪里看得出来像是一个皇家的孩子,身不正,心也不正。”
张圣没想到这个位置还是到他的头上了,他本想拒绝的,可是被南满宁制止了。
“这个位置不是给你的,也不是一辈子的,你暂时先担任,毕竟朕的儿子还没有长大,等到十三岁的时候,就换人了。”
张圣面上带着微笑,“谢谢皇上恩典,张圣感激不禁。”
张本感觉这个儿子是不是一个傻子,怎么会答应这样的要求,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接气死了。
看着下人端来了茶水,皇帝直接丢进去了颗药丸,“各位大人想必都口渴了,喝点水吧,毕竟后面还有时间需要去处理。”
秦兰芝感觉他头上戴着一个雷一样,为何皇帝让他驻守在北国,难不成看出他的的心思了。
这个小心眼的皇帝,真是没眼看。
北国现在已经如此了,东国现在也差不多是同样的情况,只不过他们的皇帝直接就被炸死了。
现在乱成一锅粥了,敖瑞仅有两岁的儿子登基为帝了,摄政王辅政。
其实说白了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
南国军营在陷入寂静的时候,收到了东国归顺文书,愿意成为南国的附属国,每年进行纳贡。
邹将军真是开心的跳了起来,“我们终于打赢了这场战役,可以松一口气了。”
其余的将士也很开心,更多的还是需要把这件事上报给朝廷,毕竟这是南国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南国皇宫
南文瑞看着手中奏折,眼中的欣喜都要溢出来了,“各位大臣,父皇在信中说,不日将返回盛景城,而且北国东国都已经成为我们的附属国,我们南国终于做到了。”
太上皇和摄政王对视一眼,都要哭出来了,他们没有做到的事情,后辈已经做到了,这就是后辈延续的力量。
南文瑞下朝后,第一时间奔向了紫荆殿,走到门口却稳重了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孩儿参见母后,今日身体可好些了,今日儿臣可是带来了好消息。”
蒙臻臻睁开眼睛,看到是老大过来了,她起身坐起来,对着他招招手,“今天这么高兴,遇到了什么大喜事,跟母后分享一下。”
南文瑞坐在了旁边的小凳子上,给她递过去了湿布巾擦拭了手掌,“母后,父皇来信了,过几天就回来了,东国和北国终于成为南国的了。”
她心里也开心的很,三个国家安定下来,也预示着南国需要承担更大的责任。
他看着母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欣喜,便问道,“母后,你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兴。”
她收回了思绪,轻轻的笑了一下,“母后没有不开心,只是感觉以后你的担子更重了,你也才六岁而已。”
他现在很看得开,等他长大了,就把所有的事情分出去,反正兄弟多,也忙的开,他才不会小小年纪累成狗一样。
“母后,你放心吧,儿臣可以应付来,现在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
她就感觉大儿子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兄弟三个谁落入谁的圈套。
在这几天的时间,皇宫还收到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一直在守皇陵的八皇子去世了,自从他被流放到那里守皇陵,刚开始还不甘心,想跑,甚至收买人,活的还挺自在的。
直到身上没有钱了,就老实的在那里待着,冬日寒凉,夏天炎热,活生生的把一个好人给糟蹋坏了,再加上前几年温妃娘娘病逝,更是没有了牵挂,
这件事在太上皇的心上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只是叹了口气,吩咐人把他找个地方埋了。
这样的罪人是不可以进皇陵的,不然老祖宗都要跳出来了。
皇上感觉,他半辈子过去了,只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是他的,其余的不是死了,就是个私生子,这日子真是过得稀里糊涂的。
哪像现在,种种菜,看看孩子,写字画画,也挺好的,实在是那个时候太想不开了,浪费了大好时光。
南文瑞看了下母后一眼,不解的问,“母后,为何这个大伯他没有在皇宫里生活,而是在守皇陵呢!”
她没有选择隐瞒,而且直接说出了真相,“这个大伯年少轻狂的时候做下了错事,没有得到太上皇和百姓的原谅,所以被贬了。
文瑞,你作为皇家的孩子,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时刻要把老百姓放在心中,记得一句话,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南文瑞细细的琢磨母后的这句话,走了神。
蒙臻臻并没有去打扰,而是坐在旁边静静的等待着他想明白这句话,总有一些路,是他亲自要走一遭的。
他一刻钟后缓过神,瞪着大大的眼睛,“母后我明白了,是不是说,老百姓像是水,皇家像是船,只有双方平衡的情况下,才可以平稳的向前走,一旦失去了平衡,损失的肯定是皇室。”
她点了点头,摸着他的小脑袋,“话糙理不糙,以后你会深刻的体会到的。”
本来还想找大孙子商量事情,没想到就听到了这一段对话。
他走在回勤政殿的路上,他作为皇帝的时候,从来没有像臻臻一样,耐心的跟一个孩子去讲一些大道理,老八走上了那条路,也有他的一部分责任。
叹口气,继续往前走,时过境迁,说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