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猛的睁开双眼,她看了看四周,这是一间干净的小房间,除却一张床和一个折叠桌之之外,竟然放不下任何其他的东西了。
明晃晃的白炽灯照亮了这个小房间,陆仁的目光显然有些呆滞。
她伸出自己的手喃喃自语道:“奇怪,难道死之后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吗?”
“宿主,你没死。”系统出声道。
“没想到即使是死了,统子你还是那么喜欢开玩笑,不如你改名叫幽默系统吧。”陆仁摇摇头道。
“……没救了,看来是被打傻了。”系统一阵无语,怎么每次陆仁醒来时,脑子都不是很在线的样子。
门外一人推门而入,黑色的头发扎成马尾,一双绿色的眼睛正好看见醒来的陆仁。
她身上穿着酒保的服饰,看样子经营着一家酒吧。
“你醒了啊,小姑娘,怎么样,身体有什么不适吗?”女子笑了笑,站在门口道。
陆仁掀开被子,本来想说没什么事情。
当被子掀开后,她才发现自己没有穿衣服。
即使是没有风的室内,陆仁都感到了有阵冷风吹过,吹的她直哆嗦。
顿时她又缩回了被子里,脸色羞红的跟个刚出嫁的新娘。
“好了,你的身体我早就看过了,没必要这么害羞。”女子捂嘴轻笑,从身后递给陆仁一套衣服。
“穿上这身衣服吧,你原来的已经被海水泡的一股海盐味,已经要不得了。”
陆仁窘迫的裹着被子一步一步挪了过去,一把接住衣服后马上又回到了床上。
“好好好,你换衣服吧,我先出去等你。”女子关上门,留下一句话后离开了。
陆仁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的衣服,嘀嘀咕咕的开始穿上。
“我是被那人救了吗,可是我怎么出来的,蚩尤死了吗?”
“蚩尤是死了,它还给宿主你留下了刻印和一块碎片呢。”系统好心的提醒道。
片刻后,陆仁确实发现了自己多了一个刻印,系统空间里也多了片碎片。
“……不是,我是怎么扛住那爆炸的?”陆仁托着下巴,百思不得解。
“也许是因为宿主你是耐炸王呢,只要大喊一声孩子们,我回来了,就可以复活。”
陆仁白了系统一眼,这统子又开始胡扯了,照它这个说法,今天得是24号才行。
陆仁一扫眼,墙上的挂历显示今天正好是24号。
巧合,绝对是一个巧合。
陆仁从床上下来,看了看自己的新打扮。
一件黑色的背心紧紧地包裹住身体,展现出紧致有型的身材。
下面搭配着一条黑色短裤,简洁而又干练。
背心外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随风飘动,显得飘逸洒脱。
这件风衣的设计简约大方,但细节处却透露出精致与品味。
它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脖颈和分明的锁骨,增添了几分性感。
袖口处有精致的扣子装饰,增加了整体的时尚感。
整件风衣的材质轻盈柔软,质地细腻光滑,给人一种舒适自在的感觉。
陆仁走了走,衣服很是贴身轻便,一点也不会妨碍到自己的行动。
她往风衣的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根发绳。
想着自己的头发的确挺长的,于是陆仁扎了个简单的马尾。
这让她又平添几分英姿飒爽,仿佛是一位即将出征的将军。
另一处,女子正在慢慢的擦拭干净柜台里的每一瓶酒。
它们中的一些可能从被买回来后就从未开封过,一直静静地待在那里,仿佛被时间遗忘。
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渐渐蒙上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然而,女子并未因这些酒水不受欢迎而停止购买。
相反,她继续将它们买来,将它们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对女子来说,这些酒并非毫无价值,只是还未遇到懂得欣赏它们的人而已。
毕竟,大多数人都喜欢随大流,难以跳出自己的认知圈子去尝试新鲜事物。
但这并不代表这些酒不好,只是需要一个合适的时机和心境来品味它们。
女子一偏头,看到了探头探脑的陆仁,不由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陆仁是她几天前在码头边的一个小沙滩上捡到的,那时她发着高烧,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东西。
身上除了衣服外什么都没有,没有任何表明她身份的物品。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加上这是个美少女,女子便将她带了回来,细心照顾着。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女子看着陆仁,悠悠道。
陆仁坐到柜台前,犹豫了一会后说道:“我叫陆仁。”
“陆仁?”女子嘴里念叨了几遍,“你是遇到了海难吗?”
陆仁觉得眼前的女子只是个普通人,关于崩坏的事情还是不要跟她说了。
正好女子给陆仁了一个其他的理由,于是她便点点头道:“没错,我们的船遇到了风暴。”
几天前的那场风暴,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即使是那些见多识广、经验丰富的气象专家也不禁为之惊叹。
他们纷纷表示,这是五百年来最为强烈、规模最大的一场风暴,其破坏力和影响力堪称空前绝后。
女子颔首,心想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么陆仁,你接下来怎么办?”
“我连这是哪都不知道,所以我的当务之急是了解一下我现在身在何处。”
“你在新加坡。”
陆仁没想到她飘了这么远,居然来到了新加坡。
“不如这样,反正陆仁你应该也无家可归,不过就住在我这里,给我当服务员怎么样?”女子道。
陆仁看了看四周,这间酒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反正自己也确实如女子所料,没有地方去,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像是被骗打工了。”系统有着一种莫名的即视感。
“那老板,你叫什么名字呢?”陆仁问道。
“我呀,我叫薇特,不过也别喊我老板了,叫我姐姐就行。”薇特笑了笑道,摸了摸陆仁的头。
“……”陆仁看着那双白皙的手肆意的揉虐自己的头发,感到一阵无奈和不解。
决定了,过几天她就回圣芙蕾雅学园吧。
她还要为自己的一头秀发考虑,可不能被人摸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