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泽咬牙切齿,想了想说道:“是白玲,她对角羊兽人有兴趣,让我带她来认识认识。”
言惜好笑的摇摇头,那白虎族的小姑娘,只是喜欢一支舞吧!
根本就不是喜欢猼訑这个雄性兽人。
她道:“这是别人的事,你介绍认识就得了,后面不要插手了,免的惹得一身腥。”
丘泽不以为意。
但很快他就明白言惜说的:‘惹得一身腥是什么意思了。’
因为白虎族在追求白玲的白虎兽人,知道是丘泽给白玲介绍外族的雄性兽人,统统找到族长这里,让他给个说法。
本来白虎族的成年雌性兽人就没多少,现在还有兽人把自家的雌性往外介绍的。
丘泽被叫回了白虎族群中,被好一顿教训。
最后他大受打击的回到言惜跟夜丞这边,整个兽都没了精神。
他就不该听夜丞那馊主意。
但夜丞完全不认是他出的主意,毕竟他只是给了个思路。
丘泽气的想跟夜丞干一架,奈何他打不过人家。
平白被夜丞虐了一顿,这又是后话。
这夜吃过晚饭,其他兽人已经准备睡了。
但言惜却装作从陶罐里掏东西。
她从黑土空间里拿出自己跳伞的那个伞面,找出骨针,准备从伞面上面拆下所有绳子,把这个伞衣缝制成一顶简易的帐篷。
反正这伞衣也是防雨的材质的。
夜丞看到她拿出她那个世界的东西,忙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东西问道:“想做什么?”
“帐篷,晚上能睡觉用的帐篷,这个伞面比我们之前在猿兽人部落住的那个大,全部做成帐篷,应该会比那个帐篷还要大,这样应该能住得下我们......三个人?”言惜说到后面,声音越发小,说完之后还抬头看了看夜丞。
见夜丞笑的温和,没生气,还从她手里抽走了布料,坐在火堆旁展开伞衣,看要怎么缝制。
言惜见夜丞没生气,就让丘泽也一起拉扯开来,看看具体有多大。
降落伞的伞面的确够大,呈圆型的,全部拉开直径有五米长。
只是伞面上有排气的缺口,需要缝起来,这样才能做成一张布。
其他兽人也看到言惜他们扯开的那块不是兽皮的东西,但有夜丞在,他们不敢上前问,问也得不到答案。
倒是阿南过来问了一嘴。
她道:“言惜,这是什么?”
言惜想了想说道:“这是布,是用一种树脂,还有其他一些东西混合在一起做成的一块布。这个东西我也不会做,只是偶然得到一块,我们想拿这个来做帐篷,晚上可以进去睡觉。”
阿南摸了摸那块很丝滑,言惜称之为‘布’的东西,说道:“这比兽皮轻,还很丝滑,要是做成衣服穿上,肯定很舒服。”
夜丞还在缝制,听阿南这么说,抬头看向言惜。
要是言惜想做成衣服,他现在还可以改改。
言惜摇头道:“这个布的确可以做成衣服,但这块布太丑了,我不喜欢,还是做成帐篷吧!而且我身上穿的是夜丞的蛇蜕,这个打湿了,还是速干的,比起不透气的这块布要好太多。而且我更喜欢夜丞的蛇蜕做的衣服。”
夜丞听她这么说,嘴角扬起,继续低头缝制帐篷。
待夜丞缝好帐篷,营地的兽人们只有守夜的雄性兽人还没睡。
其他的兽人们都睡了过去。
今晚也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因为兽人们都知道,在野外,最好不要做一些放松警惕的事,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守夜的雄性兽人干死了十来头大大小小的野兽。
当夜丞跟丘泽用从降落伞伞面上拆下来的绳子挂在两条树杈上,搭建起了简易的帐篷。
夜丞让言惜进帐篷睡觉。
言惜看着不远处守夜的雄性兽人又干翻一头野兽,有些担忧的问道:“晚上一直会有这样的野兽冲进营地吗?会不会有危险?”
夜丞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你不用担心,我跟丘泽会保护好你的,你要是实在睡不安稳,就从帐篷里去空间睡,那里安全。”
“那你们两人呢?”言惜是想拉着他们两人一起进黑土空间睡觉。
丘泽接话道:“现在在路上,不好没个人看帐篷,要是发生什么情况,别人来叫我们,发现我们帐篷里一个人都没有,这不是妥妥的告诉人家,我们有后手吗?所以你一个人进去,我跟夜丞轮流守着帐篷,你一个人进去空间睡没事,就是我们全都进去。”
言惜摇摇头道:“那我也不进去,我就睡在帐篷里,你们有事叫我。”
丘泽笑道:“我们都解决不了的事,叫你也没用,真有什么事,最好的办法就是抱着你赶紧逃。”
夜丞看向丘泽,没开玩笑的说道:“以后要是有危险,你先抱着言惜跑,我来断后。”
丘泽一顿,收起了开玩笑的态度,点点头。
夜丞比他实力强,但他们首要的事是保护好言惜,所以这点他是赞同夜丞的。
这一夜虽然有无数的野兽冲撞营地,但到底都被守夜的雄性兽人都解决了。
一晚上解决掉的那些野兽,早上都成了大家伙的食物。
夜丞他们也分到了一头。
毕竟昨晚夜丞跟丘泽也是帮了忙的。
第二天,言惜醒来,也还有些没睡醒。
丘泽给她梳洗好,动手给她擦绿色的药汁。
言惜也没有再像以前那么反感。
丘泽最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迷迷糊糊,还没睡醒的样子,欺负起来,她都不知道反抗。
待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没这么容易占便宜了。
给她全身擦好了药汁,到身后给她扎头发。
这个环节,他比擦药汁的时候还要小心。
因为他之前做这个的时候,被言惜嫌弃过,还弄哭了她。
所以现在他还在练习的阶段,依然小心翼翼。
言惜突然嘶了一口气,丘泽忙停手问道:“扯疼了吗?”
那小心翼翼的样子,逗笑了言惜。
她道:“其实我可以自己扎。”
“不行,夜丞能帮你做的,我也能,我很快就好。虽然还是会弄疼你,但我以后再练习,一定做到不扯疼你为止。”丘泽就是个不服输不认输的犟种,一件事他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才甘心。
言惜等他把自己的头发用发抓夹好,固定在脑后。
她转头看他,白色的头发,发尾处有渐变色的黑色。
半长的头发在脑后披散。
虽然不像夜丞的头发那么长,但这样也挺碍事的吧?
她道:“我给你扎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