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这不好,这是你住的地方,我不能占了你的屋子。这里上下两层,你太有才了。”言惜说着,又往他的二楼走去。
猼訑跟在她的身后,往二楼走去。
他知道言惜是在逃避。
他会做到好的让她逃避不下去,好到她不得不正视他。
上到二楼,这二楼比树屋一楼,要更加精致。
里面什么家具都有,房间的中间有一架做了床头床尾的竹床,一侧床头还做了个床头柜。
两边窗户用他们之前做的布做了窗帘,外面有一个延伸出去的走廊,还有一个阳台,全都做了护栏。
看起来很坚固的样子。
言惜看到这个阳台,很是欢喜。
她走到跟阳台相连的门旁站着,问身后的猼訑道:“我可以出去看看吗?”
“可以。”猼訑笑着点点头,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在阳台的竹凳上坐了一会儿,又站起来去阳台边上试探能不能沉重,又跑去看走道看花草,最后回来阳台这边护栏边的椅子上坐下。
从她的眼睛里,猼訑看出了她很喜欢这阳台。
当时他在做这阳台的时候,就借鉴了他们小屋那边二楼木屋走廊的格局做走道,不过后来他想,要是能在二楼有个坐着聊天的地方,或许会更好。
后面他花了二楼一半面积做这个阳台。
能得到她的喜欢,这样也值了。
“猼訑,你太有才了,这简直就是我的梦中天台,要是再大一些,种上玫瑰月季,感觉就像公主的城堡一样。”这里小巧而精致,每一件东西都能看出别出心裁。
炭烧了每一根竹片,让竹屋更耐用。
就连竹屋的外墙,都做了简单的装饰。
特别有意境。
这要是她奶奶跟妈妈在这,肯定也会很喜欢这个树竹屋的。
“玫瑰月季是什么?”猼訑靠在门框上问。
“就是两种花,一种代表爱情,一种代表幸福的花。”猼訑可能是怕树竹屋内进蚊兽,就连二楼的花圃里都种了薄荷,花也有,但都是小野花,没有特别名贵的花草。
玫瑰月季这样的就更加没有了。
她来兽世大陆,也行走了一些路途,却从没一次见过这两种花。
“那一定很好看。”能被她喜欢的花,一定很好看。
猼訑赞美着,抬步往她这边走来。
“是很好看,不过要称国色的话,还是牡丹最大气。”她奶奶就很喜欢牡丹,爷爷就在药园给奶奶种了一棵很大的牡丹。
每年四五月开花的时候,色泽艳丽、玉笑珠香、富丽堂皇。
花中之王可不是说说的。
牡丹花,猼訑记住了。
能让她说出大气的花卉,他一定会帮她找到。
他贴近言惜道:“在我眼里,最好看的花就在我面前。”
言惜一顿,莫名有些脸红心跳。
这些兽世大陆的兽人,是不是突然点亮了什么技能,一个个怎么突然就变的这么会撩人了。
言惜实在怕自己把持不住。
身子一矮,从猼訑腋下钻了出来就跑,边跑还边说道:“我要回去了。”
猼訑追回屋里,逮住了她,搂着她的小腰,把她整个小身板镶嵌进了他的怀里。
后背贴着一具滚烫的身体,说实在的,言惜有些小鹿乱撞。
特别还是这么帅气的小伙。
她已经招惹了那么多雄性兽人,真不想耽误猼訑。
虽然他总是说些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做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事。
但他还是个孩子,阿南说他都还没成年。
言惜刚开始跟他处一块,还挺自然的。
那是她认为他还没长大。
但自从他进阶成功,形象大变,变的像夜丞。
她再面对他,就有些招架不住。
猼訑搂着她,手里摩挲着她细嫩的手臂。
说话吐气在她耳畔,无端让人耳洞里面爬进了什么小动物,感觉好似有电,浑身酥酥麻麻的。
这可能就是网民们说的:‘耳朵怀孕’的感觉吧!
他道:“言惜,今晚就留在这里好吗?”
言惜一愣,留在这里?
她自然知道,猼訑说的留在这里,不只是跟她谈谈理想,聊聊人生。
猼訑把人转过来,低头与她对视道:“晚上,在这树竹屋内,就我们两个,好吗?这个树竹屋,我就是想建起来,送给你,送给我们结侣的礼物。”
言惜一惊,忙推开他道:“不行!那什么,我......我不能。”
猼訑被她推开,心里一慌,是他太心急了吗?
可他建了这么久的房子,夜丞默认了,丘泽跟战骁也没说什么,现在唯一只要言惜答应,他跟言惜就能水到渠成了。
但明显她还没准备好接受自己。
见猼訑那受伤的眼神,言惜狠狠心,转身跑出了树竹屋,跑回了小屋。
夜丞还坐在房间里织着布,眼神有些发直,手上的动作是下意识的动作,但也没出错。
他听到声音,抬头看向房门口,就见言惜跑的气喘吁吁的站在他房门口。
夜丞放下织布机,走上前把人拉进房里,砰的一声,关了门。
他把人搂怀里,两人静默无声。
言惜抱着他的身体,闪进了黑土空间。
听到夜丞关房门的声音,战骁出来站在自己房门口看一眼。
又走回了房间,轻轻的关上了门。
他们几个男人,心里有个心照不宣的默契。
那就是晚上的时候,都会开着门,看言惜晚上会进谁的房间。
她进谁的房间,那晚上就默认言惜会跟谁。
这个默契,只有他们男人知道。
言惜什么都不知道。
刚刚夜丞那么急迫的关门,他自然是知道今晚的言惜属于夜丞。
只是,他异能又有些暴动了呀!
有些小苦恼。
深吸一口气,心道:‘今晚先睡吧!明天起来再织布。’
再说黑土空间两个好似把今天当成最后一天恩爱的两人,紧紧相拥着。
言惜把头埋进夜丞的怀里,她刚刚差点又要犯错了。
而这事,她敢肯定,夜丞是知道的,而且还是默许的。
她知道是个什么事,但跟这么多兽世大陆的雄性兽人感情纠缠,不是她的本意。
她只是为了能在这兽世大陆更好的生存下去。
但这样滥情,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夜丞也没说话。
每次她跟其他雄性在一起的时候,他内心都是煎熬的,也不舒服。
但他又每次都劝自己,要忍住,这是为言惜好。
但当她气喘吁吁的跑到自己房门口的时候,夜丞内心是庆幸的,是雀跃的。
她在最后一刻还是跑到他身边来了。
那他怎么能辜负她的依恋,自然是尽情的满足她。
这般想着,细细的吻,又落在了她脖颈。
夜丞的体贴,让言惜更加惭愧,眼角滑落了泪水。
不是为她,而是为夜丞。
他是那么强大的雄性兽人,根本不需要为她委屈到这步。
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夜丞低头,舔舐掉她眼角的泪水问道:“怎么了?是哪里疼吗?你不想的话,我们就不要了。”
言惜摇头,搂着他的脖子说道:“我今晚好像又差点伤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