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城后,苏渔才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待了两天,就被五个男人拐走了。
偏偏这几个人深得苏爸苏妈喜欢,任由他们带着苏渔离开了。
于是,在第四天清晨,苏渔抵达了巴拉奥纳洲,这是距离利布尔纳岛(江渊六年前送给小渔的生日礼物)最近的地方。
机场外,一辆由江渊预定的加长凯迪拉克已经在等候。
为了这次度假,他们五人默契地决定避开打扰,所以车上的司机只帮他们放好行李后就离开了。
冉深搂着苏渔的肩膀,对着左野吹了个口哨:“年龄最小的开车。”
左野额角抽了抽,他想反抗,可是1打4真的有点难度。
他气的牙痒痒,愤怒地坐在驾驶位上。
等到了利布尔纳,他第一件事灌点垃圾水给这群傻x男人喝。
拉死他们。
江城手掌托着脸颊,冷眸落在了左野身上:“都25岁的人了,怎么还这么藏不住事?”
冉深不屑地哼了一声:“肯定又在想怎么给我们下点‘猛药’了。”他翻了个白眼,“左大少,你能不能成熟点?之前在峰会上看你不是挺会装的吗?”
左野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念:无所谓,无所谓。反正我比他们都活得长。
霍尔把苏渔有些散乱地头发整理好,淡淡地说:“一定又在想着比我们活的久这种无聊的事情了。”
苏渔被逗笑了,这时,月饼从江渊的怀里爬了过来,它昂起头“喵呜”叫了一声。
苏渔低下头,挠了挠月饼的下巴:“饿了?”
江渊眼中满是宠溺,他轻笑着说:“它可不饿,从机场到现在,一路上偷吃好几块冻干了。”
“好啊你!”苏渔rua了把月饼软乎乎的小肚皮:“要控制饮食了,吃多了对心脏不好。”
月饼似乎听懂了苏渔的话,它甩着小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江渊。
江渊无奈地摊开手:“我也怕她,在这个家里,她才是老大。”
冉深拽着月饼的小屁股,将它抱进里:“饼啊,你怎么不求我呢~”
月饼一看到冉深就挣扎着往外爬。
苏渔点了点它的鼻尖,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怕他呢?”
“还不是因为那次冉深给它喂活虾,结果活虾跳起来给了月饼两嘴巴子,给月饼吓得不轻。
左野一边开车一边补充道:“还说我幼稚,要我看,你冉深你才是最幼稚的那个。”
“随你怎么说。”
冉深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他偷偷从座椅缝隙中伸出手指,轻轻勾住了苏渔的小拇指。
他细细摩挲着,卷起舌尖,裹下那着火的yu\/\/望。
苏渔羞得耳朵通红,她想要抽回被冉深紧拽的手指,却无济于事。
她小声地抗议:“你……你要干什么?”
此时,江渊注意到了这一幕,他食指抵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接着,他有些嫌弃地抓住了霍尔的手,并将它递向冉深。
冉深误以为苏渔变得主动了,兴奋地伸出手去握,却发现那双手比自己的要大得多。
他猛地回头,只见霍尔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随后,霍尔用力一拽,冉深的手腕被卡在座椅缝隙里,压迫的痛感让他不适的皱起眉头。
冉深咬紧牙关,反拉回来。
两人的动作让一旁的江城感到十分烦躁,他皱着眉头说:“够了!非得玩到脱臼才开心吗?我警告你们,要是脱臼了接错了,我就直接掰断了再给你们接上。”
左野兴致勃勃地询问:“需要帮忙吗?”
霍尔和冉深异口同声地说:“开你的车!”
苏渔抓着月饼的爪子,堵在自己耳朵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带着一群小学生出来春游。
她寄希望于江渊,希望他能够成熟一些。
结果她发现,江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用一根绳子把冉深和霍尔的衬衫纽扣系了个死结。
车上六个人都不抽烟,现在只能慢慢解开。
看着江渊悠然自得的模样,苏渔扶额苦笑。
果然,在爱情面前,再稳重的男人都会变得幼稚。
*
车子驶过跨海大桥,苏渔眺望着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色,心情变得格外舒畅。
她轻声哼着歌,全然不知男人们已经纷纷掏出手机,开始录音。
冉深扫了眼导航,估计还有四十分钟才能到目的地,他轻抿一口气泡水,轻松地说:“哎,应该没有想听八卦的人吧。”
昏昏欲睡的江城眼皮微动。
霍尔漫不经心地轻咳了一声,倒是苏渔有些激动地说:“快说快说,这一路刷抖音刷的我都手都酸了。”
江渊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勺,语气不明地说:“我看不见得吧,你看那些腹肌帅哥不是很带劲嘛~”
苏渔尴尬地笑了下,“哪有,那是系统推送的,和我没关系。”她急忙转移话题:“什么八卦,你倒是快说啊。”
冉深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渔一眼。
她暗道不好:现在突然有点不想听了……
苏渔不想听也没用,冉深已经开始说了:“我们家小苏渔啊,在m国桃花可多了,有一个叫什么来着……”
他稍作停顿,霍尔迅速补充:“戎玉堂。”
江渊挑眉:“哦,戎氏黄金戎梵的孙子?”
“戎梵?”江城不屑地笑了下:“之前戎家的小儿子,一毕业就被塞到我们医院,还特意要求我来带。”
左野插话道:“你答应了?”
“没有。”他语气随意地说:“太笨了,我看不上。”
【说一下位置:最后一排,渊.渔.霍。前面一排冉.城。这是几轮比试后出来的结果,比试内容分别是:击剑、柔道、射击。(左野没有收到比试通知,四人默认他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