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象过后,看着空荡荡的摘星峰,徐吾轼心中有些惆怅。
他抱过禹筝,坐在自己膝上,亲昵地抵着她额头,“声声要回家吗?”
禹筝亲了下他的脸颊,“回,去看了长辈们后,我们便去历练如何?”
他托着她后颈吻她,良久退开,拭去她唇上的湿润,“好。”
禹筝戳了戳他的腰,平复着呼吸,“你能不能收收?”
他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吻在她耳后,她身子一颤,咬在他下巴。
“收不了,忍不住。”徐吾轼抱起她往房中走,“对我夫人这般天经地义。”
话到一半,她便被他按到了床上,“声声,我们神魂双修如何?”
刚开了荤,自是无时无刻在想。
她还未说话,他的吻便已经落下,带着些许潮气在她颈间流连。
她颤了颤微湿的眼睫。
“夫人,好不好?”声音微哑。
腰间,他微烫的手掌贴着她的肌肤,手指一点点拉开她的衣衫,绕着系带。
发丝散落在榻上,肌肤与青丝、红绸三色相异,衬出无端旖旎。
他握住她手腕,让她揽着自己脖子,手掌一路沿着腰线。
肌肤细腻柔软。
她挣了挣腿,却被他握住脚踝。
吻落在她唇上,吮咬辗转,抵着她微张的唇探入,呼吸交缠,她眼尾晕开迷离,心跳声放大。
轻哼一声,她揽着他脖子的手收紧。
他退开些许,“好不好?”
吻一下下落在她唇上,他嗓音温柔,带上了点蛊惑,“声声,夫人……”
他胸膛滚烫,呼吸发沉。
感受着,她唇边溢出的声音逐渐破碎,浮沉中声音发软,“你……不是说神魂吗?怎么……”
要她应,他却不给她机会应。
“都不耽误。”他吻住她的唇,将那些令他沉沦的声音吞没。
“好不好?”
“哼……好。”他故意的。
他没有立刻进入她的识海,而是按着她亲了不知多久。
安静了会儿后,他撩开她汗湿的发丝,亲了亲她的额头,带她去清理,随后抱着她躺下,神魂凭着道侣契约进入了她的识海。
识海内,大雪寂寂,一座氤氲着暖光的大殿悬于雪中。
徐吾轼看了眼让他觉得异常熟悉的大殿,推开殿门,霜色大床上,轻纱飘逸。
她身着轻薄的中衣,赤着足坐在床前,见他进来,垂了垂眸,脸颊微微生晕。
徐吾轼低眸看她,与她十指相扣,吻落在她唇上,“夫人。”
神魂相触比之身体相碰更为敏感,她颤了颤眼睫,粉意在她身上蔓延,与他相扣的手指收紧。
“嗯。”
她掀眸看他,“夫君,你……”
他揽着她的腰将她放在床上,吻轻轻落在她唇角、眼尾、耳后,“嗯?”
“似是故人。”
从他进来,感觉如此熟悉,驱使本就心悦他的她为他心跳怦然。
轻车熟路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他倾身贴近,吻在她唇上,含糊道:“我亦是觉得如此。”
有种,爱着她千年万年,见到她就无限心软的感觉。
她被他吻得身子微颤,魂力在彼此身上流转。
事到临头,他指腹摩挲着被他吻得红润的唇,“要吗?”
“嗯。”她眼睫带泪,轻喘着气,“你……好讨厌。”
他笑着吻她,辗转深入。
“哼……”
殿外,风雪缠绵,殿内,神魂颠倒。
他的神魂之力流转入她的体内,她缓慢眨眼,晕晕乎乎的脑袋中忽然闪过一个名字,喊:“扶……”
“扶风。”
徐吾轼一顿,记忆乱了起来,揽着她的腰的手收紧,吻微微颤抖,“在,我在。”
他的名字,扶风。
拥她入怀,是他千千万万年的夙愿。
禹筝回应他的吻,下一瞬被他按着吻得天昏地暗,感觉与他沉沦。
低声软语,一殿旖旎。
殿外青风温柔却又强势,雪花旋转飞舞,不胜风倾。
最后,徐吾轼看着在自己怀中睡过去的人,轻轻吻上她还带着泪的眼尾,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
他手指抚上她脸颊,眸光温柔缱绻,“我的,夫人。”
她抬手抓住他手指,蹭了蹭他脸颊后又睡去。
他闭眼,拥着她逐渐睡去,神魂之力流转,暖晕浅浅。
纷繁的记忆退去,在神魂深处偃旗息鼓。
醒后,徐吾轼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唇,令人沉溺的记忆中,他觉得似乎有什么被遗忘了。
禹筝睁眼,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二人的气势攀升,一同到了出窍巅峰才停下。
她眨了眨眼,无言一瞬,捏了捏他脸颊,“什么功法?”
他的手轻拍在她温滑的脊背上,“神级双修功法。”
禹筝盯着他看,感觉被他操纵,她已经有些不记得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记忆中自己说了什么话了。
徐吾轼给她穿衣服,“声声看我做什么?”
“不给看?”
“给,就是夫人看着我的时候,我特别想亲你,我若是忍不住的话,那我们下山的时间就要延迟了。”
禹筝趴在他怀中,咬了咬他肩膀。
徐吾轼一顿,抬手捧住她脸,吻在她额头,“我出去了,不出去就忍不住了。”
“哦。”
他又在她唇上亲了几下,迅速退出她的识海,回归自己的识海中。
在屋中睁眼,徐吾轼看着被自己圈在怀中的人,薄红从她脸颊一路蔓延至锁骨,没入轻透的中衣。
徐吾轼看着她轻颤的长睫,将她抱坐起来,蹭了蹭她的脸颊,“声声,感觉如何?”
禹筝睁眼,推开他脸,不说话。
他扣住她手,“好与不好,声声说一说?不好我也好改进。”
禹筝靠进他怀中,埋首在他颈间,过了一会儿回他:“好。”
何止是好,好极了。
不知道他哪儿学来的那么多花样,还哄着她让她出声。
他笑着亲了亲她脸颊,腻歪了一会儿后带着她出门,去禹家。
萧漪泠察觉到他们境界的突飞猛进,有些意外,咳了声后什么都没说,揉了揉女儿的脑袋。
在他们回来的第二日,禹从安和萧漪泠一起飞升了。
看着方才与自己喝茶的爹娘忽然就说要飞升,禹筝又是一愣。
等劫雷和异象过后,禹筝看向旁边的徐吾轼,“这飞升多少有些随意了。”
禹从舜道:“倒也不随意,你爹娘早已到了飞升的境界,只是心中念着你,看你如今好好的,心无挂碍,自然便飞升了。”
于是,禹从舜光荣晋升成为了禹家的族长。
他拍了拍禹筝的脑袋,“声声,我这族长也当不久了,你随时准备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