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璞在梦境中看到郭府里面郭骜接圣旨的全过程。也看见了郭骜携新婚娘子去弘农赴任。一时沉浸在梦中的场景里。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这时一阵鸣笛声由远而近“弯辽弯辽…”声音急促地叫着就好像是在耳边缭绕一样。不一会戛然而止。
郭璞也是在叫声中醒来。她听出来这个叫声是救护车的笛声。
“这是现代的救护车的声音!”
郭璞在心中狂喊着,一下子就睁开眼睛。这时看见了眼前一个人中年女人的脸在眼前正在担心地看着他。
“妈妈!”
郭璞试探着叫了一声。紧接着又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你是妈妈?”
这个人正是郭璞的母亲乔安。是一个上市公司的一个高层领导。
只见乔安穿一身高档的真丝面料的休闲装,一头标准的职业女性的发饰。满身没有一件多余的饰品。她正满眼的泪水看着床上的郭璞。
“哎呦、我的儿你可算是醒过来了!妈妈都不认识了?”
郭璞这回听出来了这真的是妈妈的声音。她茫然地四周看了看,又看到自己躺在床上一伸胳膊看见了自己那洁白修长秀气的手。
她用手摸摸自己的脸、头发,脖子。脸是那样的光滑细腻手感极好。头发是那样的光滑柔顺。就见脖子也是细腻柔美。她这时候才真正地醒过来,连忙大声地喊道:“我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
乔安也激动地跟着说:“是啊,你醒过来了!”说着不住地去擦脸上的泪水。连忙去按墙上的按钮呼叫医生。
呼叫铃声悦耳动听,不一会有几个医生和护士快步走进病房来。医生一进来就问乔安:“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乔安带着激动的口音说:“医生快来看呐她醒了。这回是真的醒过来了。”
医生连忙走过来看着床上睁开眼睛的郭璞。摸摸他的手腕,又摸摸头。拿起脖子上挂着的听诊器听了听心率。然后摘下来惊喜地看着郭璞。
笑着对乔安说:“不用担心,一切指标都正常了。祝贺您。您的女儿这是醒过来了。
后面的护士看着床边检测的仪器上的数字都在欢快的跳动,这些数据果然一切归于正常。于是露出了惊喜地看着床上的人。
“真是奇迹呀,睡了这么多天醒过来居然一切都很好。”同一个屋子里的其他病人家属感叹道。
“检测仪器可以摘下去了。”医生嘱咐几句后出去了。
护士一边摘下来仪器一边惊喜地说:“祝贺你睡醒啦。很快就能起来。这几天还得加强肌肉训练。过不了几天你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乔安高兴地看着郭璞说:“你躺着别动啊,千万别动,我给你爸打电话告诉他你醒过来了,不知他听到了有多高兴呢!”说着拿起电话走出门去。
郭璞听见母亲带着哭腔在打电话。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高挑俊俏的女孩子试探着走了进来。
一进来直奔郭璞这个床走来,当她看见郭璞睁开了双眼后,非常惊诧地说:“醒来了?太好了你这是真的醒过来了?”
说完高兴走到郭璞的床边,用亮晶晶的眼睛去看郭璞。又伸手去拉她的手,赞叹地说:“果然是一个大美人,难怪我哥哥会那么在乎你。”
这话说的郭璞一头雾水,她看着眼前这个女孩,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她不可置信地张着嘴愣愣地看着她,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母亲打电话回来看见他那愣愣的样子不由得笑着说说:“不认识吧?怎么这样表情,是不是被她的漂亮给惊呆了,你猜啊她是谁?”
郭璞激动的嘴唇一个劲地哆嗦着,轻声说:“我怎么能不认识,这不是锦怡吗?”
郭璞也许是实在是太想念锦怡了,怎么看这个女孩都像是第一次见到锦怡时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了!不,一定就是锦怡。你真的也跟我回来了吗?”他盯着女孩的脸上看,喃喃地说道。
两个女人听见都笑起来。尤其是女孩笑得更厉害了。那银铃一般的笑声感染力非常强,把屋里的人都给带动着一起笑起来。
她笑了半天才说:“我可不是什么几姨。这不是差辈了吗?我是桓锦呀,你叫我小锦好了。”
“小锦。”郭璞喃喃地说着。
郭璞的母亲乔安看着她那个患得患失的样子笑着说:“我看你是真的睡糊涂了,怎么是跟你回来的?你何时见过这个姑娘?这可是桓彝的妹妹,刚从国外回来十几天。”
听他们这样一说,郭璞总算是想起来一个重要的人物。她感觉自己仿佛喝了孟婆汤一样,有一些事情和一些人居然给忘了。
他连忙问:“彝哥哥在哪里?我记得我不是和他在一起…?”
还没等她说完就听乔安说:“幸亏你还记得和他在一起。那天你们南大校长来电话告诉我们说你出事了。在校外跑步发生了意外已经昏迷不醒。我和你爸听了腿都不会走路了。我们就连夜坐飞机来到你们学校。
看见你们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里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有多危险?你们两个在郊外跑步,脚下正好碰到了农户养鱼池的电线。
幸亏人家农户发现的早,及时把你们送到医院这才捡回来你们两个的命。”乔安说着眼圈又红了。
“桓彝他在哪?他有没有醒过来?”
郭璞连忙问。她记起来当时他们坐在一起看天上的星星。然后两个人就…
只见桓锦红着眼睛说:“我哥哥也在这个医院另外一个病房。到现在他还没有醒过来。他当时比你还要严重。”说着眼泪流下来。
“我要去看看他,我现在就去看见他去!”
郭璞听了焦急起来又要起身。却因为躺在床上时间久了却没能起来。她感觉浑身无力一动冒起来一身的虚汗。这才又无力地躺下来。
“我这是躺多久了?”她无力地问道。
“春天的时候出事的到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有四十多天了。”乔安抚摸着她的秀发轻声地说。
郭璞的眼泪流下来了喃喃地说:“彝哥哥还没回来。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