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95号,后院。
许大茂家。
看着一脸愁容的丈夫,娄晓娥也跟着心疼。
许大茂最近名声越来越差了。
外加他心虚,哪怕对外面嘴上强硬但心里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
看了看娄晓娥,许大茂叹口气:“晓娥,咱俩离了吧。”
倒不是许大茂突然善心发作了,而是事儿已经传开了,名声已经臭了,还拽着娄晓娥有啥用呢?
之前隐瞒娄晓娥,就是为了保住面子的,但现在面子已经保不住了。
娄晓娥不会洗衣,不会做饭,收拾家务也不会。
继续留着,不还等于供个祖宗?
“大茂,我不离!”娄晓娥一脸坚定道:“只要你对我好,就足够了,生不了孩子,咱就不生,一大爷和一大妈一辈子不也这么走过来的么?”
“晓娥你咋还听不懂呢?这已经不是孩子不孩子的事了,我...你...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离了你再嫁个好人家把,我不想再耽误你了。”
“我就不离!许大茂我告诉你,你甭想就这么把我甩了!”
娄晓娥情绪有些激动,话锋一转又软和了下来:“大茂,咱有病治病,就算治不好,我也跟你一辈子,咱俩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别想那么多了,行不?”
人心都是肉长的,见媳妇这样不离不弃的,许大茂也十分感动。
眼睛不由得红了:“行,媳妇!那咱就好好过!我就不信了这病还能够治不好!如果治不好......”
后面的话许大茂没继续说下去,如果治不好,他也没辙了。
“大茂,你的事我听说了,都是傻柱害得你,把你踢坏了,咱现在就去派出所告他去!”
“不行。”
许大茂咬牙道:“告了傻柱,不等于跟别人承认我不行了么?”
“现在的先想个辙,把面子给稳住了媳妇,咱不能一辈子都让人戳脊梁骨过活,那也不叫个事...”
......
中院。
傻柱家。
“什么?三块钱?”傻柱笑了:“三大爷,你是真抠啊,我给人做酒席,最低也得五块,你这大儿子结婚是喜事,这时候就别小气了,要不啊,您请旁人去吧。”
阎解成已经出院了,并且跟于莉扯了证,现在于莉已经住在阎家。
只不过酒席还没办。
这不,阎埠贵来找了傻柱,想在明天办个酒席。
“柱子,三大爷家情况你也知道,我家是真困难,现在老大又结婚了,这往后......”阎埠贵一脸苦相。
傻柱抬手打断道:“不是,你家困难不困难的,该我什么事?你去百货大楼买东西的时候,难道就能因为你家困难给你家便宜?”
“柱子,话不是那么说的,咱之间不是还有着情分呢么,这情分是无价的......”
“拉倒吧,还无价的,咱们这点情分在你这里也就值个两块钱,说别的没有用三大爷,五块钱,就这价了,你要嫌贵,找别人去。”
“害,你这......”
阎埠贵没拗过傻柱,最后不得已还是掏了五块钱请傻柱做酒席。
......
前院。
阎埠贵家。
阎解成还躺着呢。
他是出院了,但伤没完全好。
碎了个蛋呢,可不是小事。
提前出院,就是为了早点扯证,省的夜长梦多。
于莉正在身边伺候着,端茶倒水的倒是一副贤惠模样。
“媳妇儿,我这伤还没好,明儿你自己去上街,喜欢啥就买点啥。”阎解成笑着说道。
这个媳妇他是真满意,只可惜因为伤势,到现在都没法一亲芳泽。
于莉大喜,点点头道:“成,当家的,那明儿我自己上街。”
跟着又随口问道:“对了,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好啊?是不是伤到内脏了?”
阎解成碎了个蛋的事,目前还处于保密的状态。
更不可能告诉于莉了。
“没,快好了,呵呵,快好了。”
阎解成干笑了两声。
心里差点没把许大茂恨死。
也有点担心后面会不会影响生育,但奈何老爸是个死要钱的,被许大茂用一千块钱把嘴给堵上了。
......
晚上,将近八点的时候,李猛才回到四合院。
其实采访早就做完了,只是那记者陈珍非说敬重李猛品格,非要请他吃顿饭。
倒是没吃什么大餐,一碗炸酱面,但多少也耽误了些功夫,这才回来的晚了。
走到前院,刚好撞见于莉。
“李大哥,今儿回来这么晚啊,出去应酬了这是?”
俩人早在新华书店前见过,前阵子于莉到了大院,就更熟悉了。
“有点小事,先不跟你说了大妹子,我得赶紧回家了,我媳妇估计都等着急了。”
“哈哈,好嘞,那回见您。”
招呼了声后,李猛就走了。
心道又一个姑娘跳进火坑了。
他也不是没劝过于满仓,奈何人家不听呢。
......
“猛子,回来啦。”
水池子旁的傻柱笑着说道。
“嗯,今天有点事耽搁了。”
“哈哈,你现在可是大忙人,对了猛子,明儿老阎家办酒席,请我给做饭,啧,那阎解成也是个不挑食的,那于莉脸盘子多大啊,换了我,那是倒找钱也不会答应的。”
“行了吧柱子,别搁这损人了。”李猛笑道:“人于莉长得不差,还倒找钱?可美得你,你这是眼光太高了,谁你都瞧不上眼。”
“那是。”傻柱得意道:“哥们眼光是高,娶媳妇必须得各方面都得优秀拔尖的才行!”
“嗯,那祝你成功。”
李猛笑笑,招呼了声回了后院。
......
“呦,志愿者回来啦。”
见李猛进家,张春梅笑着打趣。
“嗯,本志愿者回来了。”李猛哈哈一乐:“这几天可给我累坏了,快,给我揉揉肩。”
“嘿嘿。”
张春梅凑近前去,帮他揉肩,说道:“今儿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啊?”
“害,这不嘛,做好人好事被人给发现了,非拉着我去采访,说是要给我登报,临走了又请我吃了碗炸酱面,就上回在厂里采访我的那个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