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堡龙一愣,暗道,爆裂蛊不是随意门圣君用来控制弟子的东西吗?为何张昊龙会中这种蛊?
再一想可能邪派望天城中都是这种蛊虫,五行战盟弟子杀入望天城免不了被蛊虫上身,幸亏有楼医师在,张昊龙可保无恙。
段堡龙急忙摸出身上的女娲石碎片问:“我有女娲石碎片,可否助你们一臂之力?”
看着女娲石碎片楼于望双目发光问:“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女娲石碎片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来历比较复杂,段堡龙也不便完全说清楚,只能笼统地说:“是一位好友借给在下疗伤用的。”
楼于望点头说:“这可是疗伤的好东西,把它按在他丹田上,可助他舒服一些。”
段堡龙女娲石碎片放在张昊龙丹田上,果然让他好受了许多,气息开始平缓。
不一会儿楼于望拔出张昊龙腹部的银针后,又换一只非常细小的镊子从针口刺入,拨动了几下,再次拔出来的时候夹着一只红色的虫卵,丢入一旁的火堆中,化为灰烬。
这时候捂着张昊龙嘴的男子才替放开手,并为他他解开身上的铁链。
段堡龙忙问:“张老三,感觉怎么样?”
张昊龙捂住肚子坐在地上,全身发抖,喘着粗气,一个劲的翻白眼。
楼于望说:“不用问了,他一时三刻还说不了话。爆裂蛊虽然取出,多少还是伤着了生命水晶,需要休养几天,带他下去休息吧!”
原本是楼于望背后站着的两人负责抬张昊龙,现在二人已经被段堡龙打昏倒地,楼于望一叫并没有人回应,赶紧去查看两人的状况。
段堡龙惭愧地说:“实在是对不住,没弄清楚情况就出手了。”
楼于望见两人只是轻伤,说道:“老朽的弟子都是医师,并不会什么符文术,承受不了少侠的重击。”
“啊!他们是老先生的弟子?实在是误会,误会了。”
“他们伤不重,一时间也难以站起来,你就和我大徒弟川乌将这位张兄弟抬到营房去休息吧!”
张昊龙的年纪和楼于望差不多,称呼为兄弟也算合适。
段堡龙有些糊涂了,如果这里是望天城,师兄弟们被抓住下了爆裂蛊,又是何人请楼医师来救治的呢?
“先生是如何到这里的,可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主人是何许人吗?”
楼于望看了一眼段堡龙问道:“此间主人还不知道少侠的到来吗?少侠若是悄悄地来的,还是悄悄地离开为好,免得节外生枝!”
听楼于望这么一说段堡龙猜测,这是在暗示这里危险,让他赶快离开。
师弟们被困于此,楼于望等人恐怕也是被人挟持而来,好打不平的他又如何能够离开?
段堡龙见张昊龙肩头还有锁骨环,伸手想将锁骨环掰开取下。
“住手!”楼于望说:“这锁骨环是老朽特意加上的,若不扣住他的三色水晶我难以除掉他的爆裂蛊。即便如此,现在依然伤到了他的生命水晶,这时候将锁骨环打开,他生命水晶就会迸裂,到时候可就麻烦大了!吃下老朽的药后,最少要五个时辰后才能解开。”
段堡龙听后感到后怕,叹道:“险些害了他!那我先安顿好我师弟再来赔罪。”
“赔罪倒是不必了,好了你们快去吧!”楼于望边说边打开旁边的药匣子,取出膏药给被段堡龙打倒地弟子涂上。
段堡龙寻思过一会儿再来赔罪,顺便问清楚发生了什么,便与楼于望的弟子川乌抬张昊龙走出房间,向院外走去。
刚走几步段堡龙忍不住问川乌,除了张昊龙外还见过其他五行战盟的弟子吗?
川乌说:“这几天来取爆裂蛊的,还都是五行战盟的人。”
“都……都是?大概有多少人?”段堡龙问道。
川乌回想了一下说道:“得有四十来个吧!每个人状态还不同,我师父都忙活一两天了。”
段堡龙一震心想,偷袭望天城的五行战盟弟子也就五十来人,现在四十多人都被抓到这里来了,看来偷袭并没有成功不说,还弄了一个全军覆没。
他不禁暗叹:“五行战盟倾尽全力还是不堪一击,西方邪派真有如此强大吗?”
他想问张昊龙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见他双眼紧闭,表情痛苦无法开口说话,还是只能问川乌。
“五行战盟的弟子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川乌说:“是同安郡公他们救回来的!”
“同安郡公是谁?从哪里救回来的?”川乌的回答让段堡龙不着边际。
川乌见段堡龙一脸茫然,迟疑了一下解释道:“同安郡公就是随国公的同胞弟弟,逍遥堂堂主史百岁……”
川乌见段堡龙不知逍遥堂堂主史百岁是何人,醒悟过来:“哦,险些忘了,公子是外人,本门中的事情也不太方便告知,还请见谅。”
“敢问你们是什么门派?”
川乌恭恭敬敬地笑道:“家师若没有告诉过公子,在下也不方便告知,有些事情比较微妙,还请公子见谅。”
段堡龙见他神神秘秘的,感觉其中定有文章,追问道:“他们是如何中了爆裂蛊的,这总能告诉我吧!”
川乌说:“这个倒是可以告诉你,天下使用爆裂蛊的只有一人,叫做夜炼狱,本是随意门应帝堂堂主,后来趁着老掌门闭关练功之际,蓄意谋反夺取掌门大权。现他在随意门弟子身上布下爆裂蛊,让人无法反抗,只能拥护他为新掌门,号称圣君。不过现在他已经是随意门的头号叛徒,被掌门逐出了随意门。你们五行战盟的人了肯定是碰到了他。”
这下段堡龙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人们口中的圣君是随意门七大堂之一的应帝堂堂主夜炼狱,想不通他一人怎么能够在几十名五行战盟弟子身上下蛊,更加想知道当日在姑臧县发生了什么。
段堡龙用质疑的语气问道:“他一人如何能让这么多人中蛊?”
川乌说道:“在下只是一个医师,符文师采用什么方式下蛊在下就不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