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韦腾扬涉嫌与随意门夜炼狱勾结,其他人可是直接帮助随意门攻打齐国,问题更加敏锐。
自断一臂的“霹雳火”陈元忠说:“既然说道这里,借此我也想问萧掌门一句,你大徒弟段堡龙并没有进入望天城,也没有被伏击,为何当日他会在怀远县的校场台上坐着?”
萧木佐说:“被邪派妖人伏击我青龙会损失最大,前任掌门,我薛师兄还因此丧命。我徒儿为何没有进入望天城,此前他已经解释过了,如若不信可再问问白虎会的雷天贤侄。”
陈元忠说:“没那个必要了,段贤侄和雷贤侄当日没有找到入口自然没有中埋伏,还被姑臧县守军追出去了几十里地!我们只想知道段贤侄会出现在怀远县!”
萧木佐说:“我徒儿引开姑臧县守军,不久又折回姑臧县搜寻我等的下落。碰到夜炼狱押送五行战盟弟子去真正望天城的队伍,于是便悄悄跟随,打算营救我等。半道上杀出了高颖、史百岁等人,我徒儿乘乱爬上囚车最后跟随众人到达怀远县。”
“确实如此!”欧阳兄弟说:“小徒顾一辉那日的确看到有人乘乱爬上囚车,不过那人乔装打扮过并没看出是段贤侄,现在想来必然是他无误。”
陈元忠说:“段堡龙出现在怀远县校场而且和长辈们一起坐在高台上,更像是雷煞雾影的客人,而且最让大家感到疑惑的是段堡龙明明学得是青龙会的木系符文术,为何能够放出瞬发符文,击中雷煞雾影?莫非段堡龙已经拜雷某人为师背叛了我们吗?”
海悦宫主反问:“陈师兄,若段贤侄已经变节为何出头替本宫主和师妹抵挡雷某人?”
陈元忠说:“这恐怕是为了故弄玄虚,让我们打消对段堡龙的怀疑而使用的伎俩,在我看来不过是周瑜打黄盖的翻版罢了!”
“没错!”包英豪说:“后来我们被迫服下三尸毒,被逼连夜赶到平阳城帮助周军抵挡齐国大军,队伍中偏偏少了段贤侄,这又如何解释?”
萧木佐说:“说来真是造化弄人。承蒙韦师兄的情报,让我们落入夜炼狱手中,被他下了爆裂蛊,若非雷某人出手相救,我们早已沦为傀儡。被一个我们做梦也想灭掉的魔头相救,虽然极度不情愿,大伙儿还是欠下他一个人情。我们名门正派、光明磊落,绝对不应该欠下任何账,帮助周军抵挡齐国大军就算是还账了!两不相欠、日后再相见必定兵刃相交。”
“没错、没错!”梅子墨附和道:“日后无论是夜炼狱当道,还是雷煞雾影当家,都是我们的敌人!这一点并不会因为我们帮助他们打败了齐国大军而改变!”
欧阳兄弟说:“是啊,现在齐国已经败落,周军下一个目标定然是我们大陈。定然也会将目标定准江南各派!”
陈元忠说:“大家别转移话题,现在要肃清的问题是段堡龙怎么会用瞬发符文?”
萧木佐说:“我徒儿用出的哪里是瞬发符文?击中雷煞雾影后一点威力都没有!”
陈元忠追问道:“那么击中雷煞雾影的光线又是什么?”
萧木佐说:“不过是我徒儿真元之气混乱后外泄反被雷某人抽走罢了!”
韦腾扬说:“萧师兄这么说未免太牵强了吧?”
包英豪说:“是啊,这谁能信?”
陈元忠说:“你徒弟此前不是走火入魔受了重伤吗?还飞鸽传书给韦师兄,让他请回春堂的童先生来为贤侄看病。”
包英豪说:“没错,回春堂的童先生给段堡龙看病的时候我也在,凭借童先生的诊断,他绝对不能短时间自愈。而三个月后,在岩浆城他与我家韦公子交手的时候非但没有受重伤的迹象,实力还强突飞猛进,多半是得到天下第一高手的点拨了吧?”
萧木佐说:“几位师兄莫要胡乱推测!我徒儿的伤是一名叫做‘百花仙子’的女侠医所治,我徒儿的一招一式也是萧某所传授的青龙会符文术,并无外人传授过的迹象。”
段堡龙心想:“修炼的疗伤心法确实是雷前辈的,但内伤痊愈多亏了婉娇姑娘,这一点我绝对没有欺骗师父。”
“本宫主觉得萧师兄说得在理!”
海悦站起来对着众人说:“还记得当日雷煞雾影说军中不留女人,有意为难我们姐妹二人。诸位师兄师弟都是愤愤不平,全力相助,只可惜你们都中了三尸毒,一声哨向你们纷纷腹痛难耐。唯有段贤侄没有中毒因此平安无事,自知不敌还是站了出来。可有此事?”
欧阳兄弟说:“确有此事,段贤侄骨子里确有一种狭义劲!”
海悦说:“雷煞雾影没两招就将段贤侄逼到绝境,段贤侄用尽全身内力也难以招架,眼看他内力空空,本宫与妹妹将身上最后一些内力注入他体内。就在这时候他放出了暗蓝光线打中了雷煞雾影,其实并非他发出了什么瞬发符,而是雷煞雾影隔空吸干了我们为他输入的内力。”
萧木佐说:“是啊,雷煞雾影的丧魄术就是汲取别人内力为己所用。”
陈元忠说:“如果是这样雷煞雾影为什么要假装自己被击中而停手呢?”
海悦说:“这是他有意放我们一马!他如果真将本宫姐妹杀害,我们五行战盟一辱俱辱,诸位英雄好汉定然誓不罢休,到时候恐怕不但不帮他守城,拼着性命也要一搏,让他如意算盘落空。”
生死面前并非所有人都能大义凛然,不过海悦这么一说,众人都觉是为当日众人尴尬而窝囊的处境最好的开脱词,也就不便再追究段堡龙是否真会瞬发符文一事了。
只有陈元忠穷追不舍继续问道:“说起守城一事,还得请萧掌门解答。段贤侄显然没有跟我们一路同去,那么他到底去了哪里?又干了些什么?”
萧木佐说:我徒儿并未被夜炼狱所擒,也未被下蛊,因此并不存在欠下什么人情,自然不必与我们一同守城了!”
“不对!”包英豪打断道:“大败齐军之日,段贤侄可是跟着的大军一同从城外进来,大伙儿都是看得清清楚楚,这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