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奶奶的孙女啊,笙笙啊,你和秦家的婚约……”
“奶奶,我和秦鹤眠已经订婚了。”
“好,好啊……”温奶奶很激动的握着她的手。
恰逢此时,病房的门打开。
秦鹤眠出现了。
温笙笙疑惑不已,他怎么会来这里?
“奶奶,你好,我是笙笙的未婚夫,秦鹤眠。”在长辈面前,秦鹤眠态度恭敬亲和。
“诶,好,好啊,这小伙比咱们村的虎子好看多了,我家笙笙眼光一向好。”
被打趣的温笙笙,难为情的喊了一声奶奶。
秦鹤眠长得出众,说话好听,温奶奶很喜欢他,怎么看都觉得和自家孙女天造地设。
温奶奶有很多的话要问秦鹤眠,自然而然忽略了温笙笙,她亲眼目睹秦鹤眠在老人家面前是怎么装的。
“笙笙很招人喜欢啊。”秦鹤眠幽幽道。
“我家笙笙在村里是村花,在学校是校花,喜欢我家笙笙的男孩子,我记得有一个给我家笙笙写了一书包的情书……”
“奶奶,快别说了。”
秦鹤眠似笑非笑的眼神,温笙笙觉得不妙哦。
“笙笙害羞了,好,奶奶不说。”老太太嘿嘿笑着。
没一会短时间,温笙笙哄睡了温奶奶。
温笙笙和秦鹤眠一起出去后,他上手拽着她的手腕,眉宇间意味不明:“写满了一书包的书?”
他的手略一用力,抱紧了温笙笙的细腰。
在过道里,难保有人来往。
温笙笙稍一挣扎,秦鹤眠反而收紧腰部上的手掌,隔着旗袍温度传递到腰间。
“快松手,会有人看到的。”
急切的温笙笙,紧张的脸上全红。
秦鹤眠目光享受。
他稍一用力,身子闪进楼梯间里。
“现在没人了,温小姐……解释一下?”
她的身子抵着冰凉的墙壁,被秦鹤眠圈在怀里,她捉摸着该怎么下手才能跑出来。
“别想其他的小心思,你打不过我。”
“……”感觉有被瞧不起,温笙笙沉默不语,秦鹤眠还想追问时,秦风的电话来了。
他有事先走一步。
临走前,秦鹤眠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声道:“晚上回去慢慢说给我听。”
“……”
他走后,温笙笙去护士站,询问起季闻声的病房。
她调转去往五楼!
病房外,无人守卫,她轻松推开门。
床上。
季闻声面色苍白,身上很多个地方缠着绷带,最显眼的当然是某个位置包扎的严严实实。
突然,季闻声睁开双眼!
他惊恐的盯着温笙笙。
“你来做什么?”
站在床侧的温笙笙,细细的打量着季闻声全身上下,最后定格在最惨烈的地方。
“成太监啦?恭喜你呀!”
温笙笙笑嘻嘻。
季闻声妈卖批!
“你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啊,没关系,我来好心告诉你,意思很简单,你的小兄弟再也站不起来喽,只能徒有虚表,你再也不能用它来伤害其他的女人,季闻声,这就是你的报应。”
季闻声如遭雷劈,他挣扎着起身,却牵扯上身上的伤口,下面毫无知觉。
他上手,也未曾察觉到一丁点的疼痛。
惊慌失措、不可置信统统出现在季闻声的身上,他以为是麻醉还没有过去,可是——这么长的时间,麻醉怎么可能没有过去呢?
“不可能,我不会变成废人,医生,医生……”
狼狈的季闻声,噗通一声摔倒在地面上,他的腿也折了,无法正常行走,只能像狗一样爬着。
温笙笙上前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你现在知道怕了,被你糟蹋的那些姑娘、患者,她们何尝不是无辜的,老天都看不惯你,废了你的作案工具,好好享受只能看不能碰的废物吧。”
“贱人,都是你在害我。”
温笙笙脚下稍一用力,季闻声疼到哀嚎,他的嘴巴里一直在骂人。
生气的温笙笙蹲下身,手一用力,卸掉他的下巴。
目眦欲裂的季闻声,恨不得上去撕碎她。
拍拍手掌的温笙笙,头一次觉得这么爽,当日看小说时,她最讨厌的就是季闻声这个种马。
除却主动送上门的女人,他最喜欢的是玩弄、强迫、欺骗其他无辜女性。
下到刚成年,上到已婚少妇。
最令她恶心的是季闻声,曾强迫过一个孕妇,导致孕妇大出血,孩子没保住,那名孕妇再也不能生育,身体和精神受到重创的孕妇精神失常,后来失足摔下高楼,当场死亡。
罪魁祸首的季闻声,什么惩罚都没有,季家在背后清扫痕迹,而他完美隐身。
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季家大少爷,医院里的精英医生!
“季闻声,好好享受今后的精彩人生吧。”
温笙笙无视他目眦欲裂的眼神。
温笙笙顺带着给沈述发了一条消息,正在打台球的沈述,立刻丢了球杆!
“沈哥,愣着干啥呢?”
“谁的消息啊,咱们沈哥看的这么认真?”
沈述乐呵呵道:“有一条八卦新闻,听不听?”
“听——但是不能外传。”
“我保证,我嘴巴最严格。”
“附耳过来。”
三人纷纷凑上前,其中一人惊呼:“什么,季闻声成太监了?”
好劲爆!
不行,这条消息一定要告诉最好的兄弟。
沈述说完后,余光注意到他们的神情,他立刻给温笙笙回了一条消息。
【他们都是大嘴巴,小嫂子,你放心,不出一分钟,整个圈子里的人都会知道。】
温笙笙喝了一口柠檬水。
【谢啦。】随后转给沈述一个大红包,沈述不缺钱,但被人投喂的感觉是幸福的。
他喜滋滋收下钱包。
季家,世家大族,季闻声是下一代的继承人,可如今成了废物,继承人的位置当然不会再轮到他。
“笙笙……”
温祈承拎着东西出现,在街上都能遇到温家的人,这是什么运气。
“笙笙,你这是准备回墨徽山庄吗?”
“去我的工作室。”
“你开工作室了?做什么的?我也没听家里人说啊,我能去看看吗?”
温祈承的话很多。
但并没有恶意,她扬起唇角:“好啊。”
她可没错过,不远处的孟期期,一直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