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长得好看就算了,皮肤也是冷白色,身材也好,那胸肌和腹肌,漂亮。
就是胸前的那几道粉色的伤口……有点碍眼。
嗯,她捅的。
房车里有空调,热乎,隔绝了外面的冷空气。
但薄时的视线,更热。
西门斯年注意到了薄时的视线,偏头看她,勾唇一笑:“这么喜欢我的腹肌?”
薄时把嘴里的东西吞了,摇头,移开视线。
掩耳盗铃的样子,挺好玩。
西门斯年是这么想着,所以他在把身上最后一件衬衫脱了,搭在床边后,朝着薄时过去,抓着薄时的手就按在腹肌上。
“不喜欢还咽口水?口是心非。”
薄时扯了扯左手,又看西门斯年,尴尬的笑,手掌贴着那结实的腹肌,感觉很奇怪:“你很烫。”
“烫?”西门斯年捉着薄时的手腕,低头看自己的腹部,“哪里烫?”
他皮肤不是正常?
“手碰着的地方烫。”薄时如实说。
说话间,还在试图把手腕扯出去,好在西门斯年这次没有用力拽她了,松了手。
他将信将疑的自己伸手去摸了摸,没有问题。
那问题就出在薄时身上了。
“你生病了?”说话间,他抬手,去摸薄时的额头。
没问题。
薄时拿着手抓饼没动。
“没生病。”西门斯年喃喃道,“难道是感觉错了。”
说完,他又拽着薄时的手往自己胸口按,“还烫吗?”
薄时:“……还……还行。”
这男人,怎么直男属性这么高。
西门斯年看薄时就是在敷衍他,啧了一声:“到底烫不烫?”
“不烫。”薄时肯定回,还抽空咬了口另一只手上的手抓饼,“一切正常。”
她怀疑她这时候要是说烫,西门斯年能研究一晚上为什么烫。
西门斯年好看的眉头微挑,不烫,那就是恢复正常了。
“我的腹肌和胸肌漂亮吗?”
薄时点头,毫不犹豫:“漂亮。”
西门斯年:“之前说过,我要带你练腹肌和胸肌,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薄时:“?”
“我不想练。”薄时拒绝。
她不想重生了还要加强训练,麻烦。
西门斯年不太赞同薄时的回答:“一个男人,怎么能没有自己的腹肌?看你柔柔弱弱的样子,别人一拳都能把你打倒。”
“你是未知数,你应该知道,追杀你的人不少,就算是为了保命,你也该练练。”
薄时不说话,就盯着西门斯年看,睁着那双黑色的眼睛。
但慢慢的,黑色的眼睛又变成了灰色。
变幻的很快。
西门斯年看得一清二楚。
但慢慢的,这对视就开始变得不对劲起来。
两人离得近,薄时的手还被西门斯年按在胸口,一开始西门斯年的注意力都在薄时眼睛上,后来无意间一瞥,就看到了薄时的嘴巴。
小小的嘴巴,粉的,还有些因为吃手抓饼的油,很香的样子。
那一股一开始吸引到他的,那神奇的清香,仿佛又在薄时的周身散开,又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车厢内安静了下去。
直到西门斯年说:“有没有告诉过你,你很香?”
薄时本想用眼神抗议练腹肌,结果听了这句话,突然发现西门斯年的眼神不太对。
有些火热。
眼里像是有一团火。
察觉到危险,下意识就要跑。
结果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扯了过去,头撞在男人胸口,腰间一条手臂揽着。
下意识一抬头,就看到西门斯年正慢慢低头亲下来。
男人那意乱情迷的眼神,让薄时心慌一瞬。
连忙推开西门斯年,往旁边走了一步,躲了。
西门斯年站在原地,停了好一会儿:“还没接受你是我男朋友的身份?”
西门斯年觉得,估计谈恋爱就他最憋屈。
想亲一下都不给。
分明两人都已经相处了快三年半了。
薄时埋着头啃手抓饼,身体紧绷:“我不喜欢和人接触。”
不喜欢和人接触?
那她当初为什么还要他抱着走?
突然仔细一想想,反应过来,薄时现在变成男的了。
从那软软的小姑娘,变成了小少年!
“行。”西门斯年在笑。
但皮笑肉不笑的,挺吓人的。
他等。
被吓跑了一次,他不想再追第二次。
“那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接纳我的存在?”他问。
他可以等,但总得给他个时间期限吧?
西门斯年心里烦躁。
薄时:“……”
空间沉默许久,西门斯年也不催促。
直到薄时说:“等我真正回到神域的时候。”
先不提西门斯年把她当替身,觉得好玩才和她交往,就‘极光’这身份,就是一个鸿沟。
而且这具身体的主人,也不是她,她没有权力用这具身体和陌生男人有过多的亲密接触。
她也已经找到回去的路了。
感情羁绊,没必要。
西门斯年听着这句话,想笑:“你是不是从没想过真的接纳我?”
原本还能好好说话的某人,声音低沉了下去。
“你说话啊!”
薄时被按在了车身上。
“不是……”薄时低低开口。
眼见面前的男人就是一头暴怒的狮子,薄时很识趣的没再决定继续激怒。
西门斯年继续问:“那是为什么?”
什么真正的回到神域,都是说辞,前几次不也回了,对他的态度没有半点好转。
这小子就是个骗子。
薄时后背发凉,不太清楚为什么西门斯年的情绪为什么一下子就激动起来。
不过也知道现在情况得顺毛摸,不能再激怒西门斯年,而且她现在也是拿宋延的工资办事。
可是想了许久,愣是想不出个什么理由来解除面前困境。
刚才她就不该嘴快……突地,薄时眼前一亮。
她开口,一本正经的:“我不想和你有亲密接触,是有原因的。”
西门斯年皱眉:“什么?”
“我只能是攻。”薄时一字一句开口,十分认真。
西门斯年:“什么?”
见西门斯年不解的样子,薄时解释:“我亲了你,或者你亲了我,只会让我想睡你
如果你想被我睡,我也没什么好讲究的。”
说完,薄时霸气的把手里的手抓饼往旁边的桌子一扔,伸手就去脱裤子:
“既然你这么想要亲亲,那正好,咱就先睡一觉,深度了解一下,”
“上次睡到一半我跑了,这次续上。”
说完薄时脱裤子的动作越发的快了,像是也很急。
西门斯年见薄时来真的,立马拽住了薄时脱裤子的手,眯着眼看薄时,声音危险的问:“你是攻?那我是什么?”
薄时:“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