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拦住易中海就算了,黑着脸的刘海中可不能不拦着。
看着刘海中即将要从自己身侧走过去了,阎埠贵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关心道:“海中啊,我觉得你也需要买一辆自行车骑骑了,你看这天气热的,要不我带你一程?”
“哼!我只是觉得身体硬朗着,不需要自行车代步,不然我早就买了。”
阎埠贵对这话也就笑笑,反正他已经将多年以前的膈应之仇报了,继续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海中,我对自行车做了不少功课,绝对是很了解的,要不晚饭的时候我到你家好好给你讲讲,对你以后买自行车绝对有帮助。”
刘海中心里那叫一个气啊,好你个邪恶四眼,馊主意和脸皮你是一样不少,羞辱完我还想来白嫖一顿饭是吧?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话音落下,刘海中就攥着手出去了,阎埠贵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唯一的一丝遗憾也是没吃上刘家的晚饭。
......
另一边。
秦家庄外。
林庄在秦淮茹她们下车的地方等了好一阵之后,她们坐的公交车才缓缓而来。
小当被抱在怀里,看样子已经睡的很香了,秦淮茹和秦京茹下来都不约而同的揉了揉肿胀的屁股,脸上泛出菜色,显然一路的颠簸很是不好受。
林庄一边推着车子,一边问她们:“要不先在旁边去休息休息吧?”
秦京茹在旁边干呕了几下之后,说道:“怎么每坐一次这个车就又晕又想吐的呢,太难受了,比种了一上午的田还难受。”
林庄当然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晕车了,但这东西一直都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案。
秦淮茹先是把水壶拿出来,自己抿了一口后,就拿给了秦京茹,说道:
“京茹,喝口水压压,这离家很近,咱到了家在休息。”
最后还是把晕车的秦京茹放在林庄自行车上,林庄推着她到家,天气又热的过分,实在不敢让一个晕车晕的厉害的人走。
到了秦家庄之后,秦淮茹先是把小当放在床上,然后就帮林庄把秦淮茹安置好之后,秦淮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和林庄说道。
“我去地里头喊一下爸妈,要是不和他们说的话,估摸着他们中午都不回来,就呆在田里头了。”
“好,那你拿过来的东西,我就放在屋里头了。”
等到秦淮茹走之后,林庄把东西放在了阴凉地,就听见秦京茹和他说道。
“林庄哥,你能帮我拿一下抽屉里的罐子装的药不?”
林庄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打开抽屉,拿出了一个铁制的罐子,不禁问道:
“这里面装的是啥啊?”
“里面是俺爹自己做的草药膏,要中暑的时候,晕的时候都可以用,挺管用的。”
林庄打开铁罐子一看,发现里面都是绿色的中草药,虽然用膏这个字来形容不对,但能看出不是单纯捣碎就放在里面的。
林庄把罐子拿给秦京茹,只见她用手捏了一点放在人中的位置上,紧贴着鼻子,看样子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林庄那灵敏的嗅觉在打开这个铁罐子的时候就闻到浓烈的中草药味,如同是青草味道中夹杂着清香。
等到林庄把罐子盖好放回原位之后,秦京茹的脸色似乎还真的好了一些,嘴唇也恢复了一些红润。
“京茹,看着你好了不少啊?你爸做的药还挺管用,你爸以前是赤脚医生?”
“不是,这是他以前和一个老郎中学的,我们村的人都会做呢,就是很多药材现在不好找,春天和秋天会好找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没想到秦淮茹去了半天还没回来,秦京茹都已经恢复好了还没见着人,秦京茹想了想说道。
“肯定是去找其他几个崽子了,我先去准备中午的午饭吧?”
很巧的是,秦京茹刚说完,秦淮茹就拉着两个衣服上全是泥巴的小兔崽子进来了,都是秦淮茹的弟弟妹妹。
“林庄,等久了吧?这几个小兔崽子玩的太疯了,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
紧接着继续问道:“饿了吗?京茹你带他们两个去擦擦,我现在去准备午饭,爸妈待会儿才能回来。”
秦京茹接过两个脏兮兮的小崽子,说道:“这大热天的是去哪弄成这样了?不是和你们讲了中午太热了,不准出去玩吗?”
这两个小兔崽子委屈的辩解道:
“对啊,我们没有大中午的出去,我们是大早上的出去,只是还没回来而已。”
“......”
秦淮茹也是一时无言,拿上林庄放在旁边的几个袋子去了厨房。
林庄无所事事的在秦家闲逛着,左看右看,还是只有那个药膏能让他感兴趣一点。
打开后就拿到鼻子上仔细闻了一下,摸了摸下巴。
他发现了!他懂了。
里面有一种是类似于薄荷的草药,其他的当然是......一点也不知道了。
又拿了一点出来之后,放在手背上推平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除了是绿的就是绿的,不由的问系统。
“统子哥,这里面有啥成分?”
“叮!你是什么成分?”
这系统咋还能骂人不带脏字的呢?
“我是你宿主,你是啥成分啊?”
“叮!你是什么成分来问系统是什么成分?”
“......”
没多久,林庄就对它失去了兴趣,把罐子放回了抽屉里之后,转身去厨房看看秦淮茹弄饭。
进厨房后,秦淮茹正摘着菜呢,就是地里常见的小野菜,旁边烧水的壶在火上冒着气,问道:
“中午弄啥吃啊?”
“煮了几个白水蛋,把这些菜洗洗,待会等我妈回来了,让她弄。”
......
等到午饭弄好端上桌时,秦父问道:
“这是哪来的鸡蛋啊?哎呦~怎么就这么给煮了,留着给母鸡孵孵看啊,这,怎么这么浪费呢?你们,你们是不是在城里好日子过多了,你......唉!”
秦父越说越生气,显然是在责怪秦淮茹两姐妹不会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