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器!
竟然是仙器!!!
哈哈哈哈!没想到本仙竟然能在这里碰到一件仙器!
幸运女神终于眷顾我了,这泼天的富贵,本仙接下了!!”
金甲男子激动亢奋的浑身都在颤抖,不但脱困而出,还得到一件仙器,当真双喜临门!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金甲男子主动飞向太极阴阳磨盘,想要把这尊仙器纳入囊中。
“区区一个蝼蚁,区区一个凡人,有何资格拥有一尊仙器?
本仙先夺了你的仙器,再来杀你!”
金甲男子脸上露出笑容,在他看来,夺取一个凡人手中的仙器,绝对比喝水还要简单。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
离得近了,太极阴阳磨盘之上传来一阵阵无比恐怖的气息。
那股气息,让他的身体和灵魂都在颤抖!
而且这股气息,为何有点像天书的气息?
“这这这……这究竟是什么仙器?为什么有天书的气息?”
“不对不对,不但有天书的气息,竟然还有地书的气息!”
“我的老天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天书和地书的气息,为何会同时出现在一尊仙器之上??”
金甲男子震撼的无以复加,眼珠子都差点瞪出了眼眶,难以置信的盯着太极阴阳磨盘。
天书和地书,乃是宇宙万界之中最神秘、最强大的造化之物。
根本不可能融合在一起!
而今天,竟然出现在同一尊仙器之上,这,一点都不合理!
完全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他大脑嗡嗡作响,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
“你不是很牛逼吗?为什么现在慌的像一条狗??”
张昊语气戏谑,心中大定,就在刚才,他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
太极阴阳魔盘果然靠谱,只要它现身,一切牛鬼蛇神都得跪!
金甲男子已经顾不上张昊的讽刺了,仙魂都在惊恐的瑟瑟发抖。
只因为太极阴阳磨盘传出的气息,将他牢牢的禁锢住,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那个感觉,就感觉一个蝼蚁,被一座大山压住了一般。
除了绝望和等死,没有任何选择。
“这绝对是造化仙器一般的存在!这片遗弃之地,为何会出现这等恐怖之物?
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究竟是谁在谋划这一切?”
金甲男子隐隐感觉,似乎有一只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的发生。
当初那位仙王出手,完全可以将他们所有人抹杀,结果为什么却只把他们镇压起来?
这很不合理!
似乎有天大的阴谋!
心思电转之间,金甲男子感觉自己的本源生机在快速流逝,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一旦本源生机没了,那他就彻底玩完!
他终于慌了,于是开口求饶:“尊、尊敬的大人,都怪小仙有眼无珠冒犯了您,求您大发慈悲,饶过小仙一次吧!”
好死不如赖活着,他真的不想刚刚脱困,就彻底魂飞魄散。
“只要您能饶我一条狗命,小仙愿意臣服在大人的脚下,成为大人的忠犬!”
修炼了几万年,才获得了如今的地位,他不甘心就这么彻底消亡。
张昊笑了:“你之前不是说我蠢的惊天动地,蠢得震古烁今吗?为什么现在又要做我的忠犬?”
金甲男子急忙道:“大人,是我蠢的惊天动地,蠢得震古烁今,您觉得是天下间最睿智、最英明神武之人!
您的智慧,浩瀚如宇宙深渊,您的强大,可令日月无光,天地失色!
您绝对是我此生所见过的,最牛逼之人!
小仙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大发慈悲,把小仙当个屁放掉吧!”
起初,他以为张昊脑子进水了才会放自己出来,
现在看来,张昊是有着十足的底气收拾自己,才会放自己脱困的。
愚蠢的那个人不是张昊,而是自己啊。
自己简直就是最可笑的跳梁小丑!
张昊面无表情道:“你不是知道错了,而是知道你就快要死了,
别喊了,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难逃灭亡的结局。”
此话一出,金甲男子顿时绝望了,他真的不再喊了,变得平静下来,叹了一口气问道:
“临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哪位仙帝大人的转世?”
张浩满脑门问号:“你为什么说我是仙帝的转世!”
金甲男子解释道:“这尊法宝,肯定是一尊造化仙器,而能够拥有造化仙器者,非仙帝莫属!
所以您不是仙帝转世,谁是仙帝转世?”
“你错了,我就是我,根本不是什么仙帝的转世!”
张昊说得斩钉截铁,但心中却在嘀咕,莫非自己真的是仙帝的转世?
不可能不可能!
仙帝,那可是站在宇宙万界最顶端之人!
自己怎么可能有这个福分?
“我观你虽然铸就元神,但灵魂却十分弱小,倘若仙帝转世,灵魂绝对恐怖的没边!
你可能真的不是什么仙帝转世,但这怎么可能??”
金甲男子愣愣的看着张昊,感觉自己的脑子又不够用了。
张昊懒的听他瞎逼逼,摆摆手道:“行了少废话,安心上路吧!”
最终,金甲男子本源生机被尽数吞噬,身体与灵魂化作了点点荧光,融入太极阴阳磨盘之中。
太极阴阳磨盘之上的符文再度点亮一颗,迅速缩小,化作一道流光,投入张昊眉心之中。
趴在地上的老者头都不能抬,但却能听到声音。
起初他以为金甲男子收拾张昊,绝对不费吹灰之力。
可当他听到金甲男子的求饶声称时,整个人彻底傻掉了!
他娘的,这个小辈究竟是何方神圣?
为何能让如此恐怖的存在恐惧求饶?
当一切压力消失,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场中只剩下张昊静静的站在那里。
顿时明白金甲男子彻底完了。
这一刻,他彻底绝望,彻底心死如灰!
原本以为,就算不能亲手杀死张昊,也可以亲眼看着张昊去死!
可是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此子之强的,恐怕就算那些进入昆仑的蓬莱先辈回来了,也只有送人头的份!
他脸色灰败,如丧考妣,艰难咽了咽口水,问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