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牧原,破壳三十六。
好像真的极限了…
但,真理在哪?
找不到啊!
“外挂大哥,你能不能吱个声,真理,到底是什么?”
外挂不吱声。
“好吧,我是小丑…”
……
仙界之中。
忽然,当一位黑暗动乱者凭空消失的时候,而且是联系不上的时候。
黑暗动乱者,更慌。
这绝对是白雾之主出手了,悄无声息把倒霉蛋弄走,那倒霉蛋大概率要嘎!
完了完了完了……
盘踞于时间长河各个时代、各个维度、各个多元宇宙层次之间的存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无论留了多少底牌,留了多少分身,留了多少轮回次数与真灵,当被白雾之主挑中的那一刻,必死无疑。
…
与此同时。
陆牧原选择出关,他既然然击不破这层囚笼,那么选择去会一会那白雾之主。
那白雾,不是出自他的手笔,但这海,是他的。
这一找,事情更加大条。
一片白色的空间中。
有两个长相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在畅谈。
当陆牧原出现后,错愕不已。
那两个人,也很错愕。
白雾之主:“你是谁?”
陆牧原:“我,找寻真理的人,你知道真理是什么吗?”
白雾之主:“我不知道,我只是个假主角,你得问问这个真主角。”
视线来到…
那个“我”压力颇大,被两尊强者盯着,总感觉自己要燃起来了。
那个我:“我不是什么主角,还有这白雾之主,肯定是在胡言乱语。”
白雾之主将信息一并打包给陆牧原,然后一脚踹开石桌。
石桌之下,一条白色的通道展现开来,不知通往何处。
互相解释完后。
陆牧原神情古怪。
虽然他闭关不管事,但出现了两个自己,而且在此之前的千千万万个自己,每天在混日子,可是结果混的不错,就是人生大事没有解决,真是一群废物!!
那么多个我,就没有一个有出息点、嘴巴甜一点,泡个妹子的吗??!
但是他们都跳入了白色通道,后来就没动静了。
他们也有外挂?
而且是两台打字机,占着黑白两色两片区域。
啧!
那个我为什么被称为主角,这是因为他的打字机权限给给的很足。
不像白雾之主,很多限制,与“那个我”比起来,白雾之中确实像个假主角。
三个人一台戏,但不知道该唱哪一出。
陆牧原:“你们两个谁跳啊,要不加我一个?”
白雾之主:“我不跳,我得维持世界平衡,虽然这世界像囚笼。可又是谁叫我们站的太高了呢,如果没站这么高,或许没有这么多烦恼。”
那个我:“是我要跳,你也要跳吗?”
陆牧原:“……呃…”
想了很久。
陆牧原摇摇头。
“算了,我不跳,你跳吧,我给你一个更强的外挂,希望在那边能帮助你。”
陆牧原屈指一弹。
那个我浑身一震,一抹滴溜溜的光芒直入脑海,将两台打字机挤在角落。
那个我震惊不已。
这个我,好强!!
那个我感谢道:“多谢出手相助,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就拜托白雾之主多多照拂一二。”
白雾之主:“嗯,你去吧,我会帮你看着的。”
那个我:“我走了!祝我顺利!!”
那个我纵身一跃,直接掉入白洞之中。
眨眼间,消失不见。
陆牧原精神力跟着那外挂疯狂追索,但在某一个节点的时候,突然嘣的一下,断了。
好强!
陆牧原抽了一口凉气。
如果自己跳进去,不是主角的话,可能会当场嗝屁。
陆牧原:“他说要照顾谁?”
白雾之主:“一帮可爱的女孩子,你要不要看看?”
陆牧原:“……算了,以后有缘再见…”
白雾之主:“那有缘指的是多久。”
“无期限…”
“那就是不见喽。”
“差不多吧…”
说完,陆牧原身影一晃,又出现在囚笼壁垒处。
这壁垒,称得上是第一天花板,压根打不破。
但手摸上去,仿佛有形。
白雾,继续上涨。
黑暗动乱者,慌,但又无济于事。
好在,白雾吞没了大半片世界便消失匿迹。
这一次,他们躲过一劫。
数千个时代。
白雾许久不出现了。
黑暗动乱者每个时代都在提心吊胆,但每个时代都让他们好好松了一口气。
陆牧原等了这么久,对面那个我怎么还没回来??
在搞什么飞机呀!
给他那么强的挂!
不对!
当初白雾之主是否跟他说过什么?
不行!我得去问问。
来到白雾之下的世界,仿佛真实了许多。
找到了白雾之主。
白雾之主也很高兴,毕竟另一个自己还活着。
当初白雾之主一直以为他自我了断了呢,结果还在。
陆牧原挑明来意。
白雾之主回答了两个字。
“真理…”
意思大概就是,让那个我去另一个世界寻找真理,然后来拯救这个囚笼世界。
陆牧原听后哭笑不得。
还寻找真理…
他自己都找不到…
对面大概率穿越过去,估计也找不到吧…
算了,没救了,这糟糕的世界,毁灭不了。
陆牧原得到答案后,便想找个地方安静一躺。
白雾之主:“你去哪?”
“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躺一下…”
“哦,那下次还有缘吗?”
“无限期…”
“好吧…”
陆牧原走了。
白雾之主又孤单一人,当年“那个我”需要照拂的人。
确实是一群女汉子,征战诸天,与黑暗动乱者做抗争,全部光荣牺牲。
后代:无。
太特么的惨了,但这好像是宿命之环。
唉…
…
这样的循环往复,实在是太令人窒息了。
陆牧原找了个地方,很黑,无边无际,闭眼,双腿一个蹬直,便沉睡过去。
死去的脑海。
外挂似乎在哔哩吧啦…
“嘟一~\/#※*~”
外挂爆炸开来,一串串乱码,从脑海里消散。
……
圆神,启动!!
“这位先生,你的手术很成功,恭喜你,你现在…”
模糊的视线,越来越清晰,熟悉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异常刺鼻。
几天后。
“这是哪?”
“嗯…”护士有点懵,完了,这位病人失去记忆了。
又是几天后。
陆牧原想起来了,那天在公司里摸鱼,看番剧,然后被主管逮住加班,半夜开车在一所学校面前看了很久,然后放着车载音乐。
开着开着…
脑袋就像炸裂一样,再次醒来便在医院躺着…
30多岁,一事无成。
好不容易攒下的积蓄,又全部搭在医院里。
一个星期后,顺利出院!
回到公司,早已被开除。
收拾桌面上的那些小破烂,回到出租屋,然后房东上门催着交房租,交不出来,下个月就滚蛋。
房东扬言道:你不租有的是人租,爱租租,不出滚!
陆牧原在出租一顿收拾,然后发现床下有个行李箱。
记忆中,他貌似没有这种黑色行李箱,有的只是在一边已经装满衣服的白色行李箱。
而这个箱子…有点重,沉甸甸的。
陆牧原想了一下,自己已经无家可归,孤独一人,怕什么,假如是枪械,大不了上交呗,怕个毛线!
当打开箱子的刹那。
一道青色与黑色交织在一起,贯穿他的脑海。
周围空间一阵扭曲,陆牧原被吸入其中,黑色箱子也不断探索,最后化为小黑点。
啪!的一下。
像爆竹一闪。
出租屋空荡荡…
或许几天之后,就会出现一则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