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麻子诧异地看着她,反问:“我客气吗?”
“客气呀!”马夫人浪笑着。
“这还算客气?”张麻子满腹狐疑。
“哈哈哈……你太客气啦!”
“怎么才能不客气?”张麻子有些挫败地问。
【赤裸裸的勾引啊!】
【马邦德:我头顶怎么长草了?】
【这青楼出来的女人就是浪啊!是个男人就能睡!】
【夫人来跟我睡!我绝不客气!】
……
只听马夫人道:“你起来坐好!”
张麻子顺从地裹着被子,坐回了床上。
“把枪拿好!”顺手将旁边的枪还给了张麻子。
然后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尺黄布。
又从柜子里,拿出了很多奇怪的物件。
从厨子的擀面杖、木匠的刨子、老爷的烟袋、裁缝的剪刀、美容匠的玉滚和侦探的放大镜,依次摆在了黄布之上。
在看到这堆刨子、剪刀、擀面杖后,
张麻子一愣,面上难掩惧色。
猛然想起,
马夫人之前的那句:“把枪拿好!”
吓的他赶紧下床,灰溜溜地走出门外,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之上。
刚刚与夫人一番折腾,
此时胯下燥热难耐,
他只好从地上拾起了几颗鹅卵石,放进了裤裆内,聊以缓急。
【666!鹅卵石还能这么用!】
【这夫人拿出这些东西是什么意思啊?张麻子为什么这么害怕?】
【卧槽!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整这出?】
【是啊!张麻子与恶霸交锋,都游刃有余,面对夫人的这些东西,为啥会害怕?】
【这马夫人果然不简单!】
【鹅卵石:我啥时候有这功能了,我怎么不知道?】
……
演播厅内。
撒北宁看着大屏幕上的弹幕,脸上也现疑色,好奇地问道:“马夫人拿出的这些东西,为什么会让张麻子这么害怕啊?”
王婉萍笑着道:“因为这些东西,是她死去的做各种工作前夫的啊!她此前提醒,张麻子把枪拿好,意思是说,你死了之后,你的枪还是要落在我的手里的。这话听了,张麻子能不害怕吗?还敢继续和她睡觉吗?和她睡了一觉,可能小命玩完!这16号描写的马夫人啊,是真厉害啊!我可太喜欢了!”
“经过这一晚,以后张麻子对这马夫人,只能敬而远之了!至于这马夫人为什么可以跟汤师爷有一腿,却将更有能力的人张麻子拒之门外?”
“是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张麻子有脑子有实力,并不像马邦德和汤师爷那么好拿捏。自己跟了他,让他摸清了自己的底牌,那她在他面前,就完全处于弱势。倒不如趁着今夜,给他来个下马威,将他吓跑,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日后还能处处对自己怕着、敬着。这个女人啊!真是不简单!16号描写人物的功力,真的是出神入化了!”高漫堂接着道。
其他两位评委看了这段,都被逗的露出笑容。
网友们听了评委们的分析,
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
【原来还有这一层意思啊!】
【马夫人:我专业克夫,就问你怕不怕?】
【这马夫人还真不是一般人啊!搁现在,那得是女强人,女总裁!】
【马夫人:只有老娘拿捏别人的份儿,谁也别想拿捏老娘!】
【我靠,这么一算,她已经克死了六个丈夫!马邦德是她第七任丈夫,她这是要凑够七个丈夫祭天,召唤葫芦娃吗?】
【这么一想,别说张麻子了,我都后背一凉!这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
房间内。
许俊的创作仍在继续。
而张麻子不知道的是,
此时对面的房间内,
有一个人将他这落魄凄惨的模样,全部看了去,脸上还露出了窃笑。
此人正是一直在担忧自己是否真的被绿了的马邦德。
虽然不知,
这两人到底进行到哪一步,夫人才将张麻子给撵了出来。
但此刻看到张麻子的狼狈模样,
他忍不住得意地指着窗外的人,悄声道:“就你也想睡我的老婆,还真没那么容易!”
【给你厉害上了是吧?】
【哈哈哈哈,这马邦德真的,太搞笑了!】
【我是看明白了,这什么样的男人,也不是夫人的对手啊!夫人才是老大中的老大!】
【真·大女主啊!】
……
第二天清早。
县衙门内。
张麻子换了一身白色马褂,戴着白色礼帽,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只见早已等候在办公室的“汤师爷”,
手中拿着黑色的惊堂木,
“啪”地一拍,皱着眉头道:“晚了!前几任县长把鹅城的税,收到了九十年以后了。”
并歪着头,细算了一下,“也就是tmd西历二零一零年了!咱们来错地方了!”
张麻子听了后,
并不在意地“嗯”了一声,
随手将头顶的帽子,往旁边一扔,“我倒是觉得这个地方不错!”
面对张麻子的态度,
“汤师爷”连忙瞪着眼睛解释:“百姓成穷鬼了,没油水可榨了!”
张麻子悠然地走到办公桌前,一边道:“老子就没想过挣穷鬼的钱!”
“汤师爷”眼珠子瞪的更大了,
诧异地问:“不刮穷鬼的钱,你收谁的呀?”
“谁有钱挣谁的!”张麻子豪气地道。
“你当过县长吗?”“汤师爷”直起身子,抬头与他对视。
“没有。”张麻子回答的干脆利落。
“汤师爷”抬手招呼张麻子过来,口中道:“我告诉告诉你”,准备细细给他讲解一番,这当县长的门道。
张麻子与“汤师爷”对面对地,趴在县衙的办公桌上。
“汤师爷”对着他的耳朵,低声开始了他的县长上任教学。
“县长上任,得巧立名目,拉拢豪绅,交税捐款。他们交了,才能让百姓跟着交钱。得钱之后,豪绅的钱如数奉还,百姓的钱,三七分成!”
张麻子横眉,不满地提出疑问:“怎么才七成啊?”
“汤师爷”的手指着桌子上,放着的昨日黄四郎送给新任县长的白色礼帽,奋力地解释:“七成是人家的!能得三成还得看黄四郎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