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剧本才刚刚开始,也许后面会有适合自己的角色也未可知。
就像上一个《让子弹飞》的剧本,在故事的中间出现了花姐这样的一个角色。
这一刻,
不止是她,娱乐圈内其他的许多明星也都抱着同样的想法,观看着许俊的直播。
毕竟,
《让子弹飞》的故事,如今已经成为华国家喻户晓,众所期待的作品。
就等着江文等人拍摄完毕,买票进入电影院来观看拍摄团队交的作业。
有了《让子弹飞》的成功,大家都对许俊的新作《功夫》有了更深的期待,并迫切地希望自己能出演他作品中的角色,为自己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比赛房间内。
手指触碰键盘的声音“噼啪”作响,一串串黑色的字符出现在众人的眼中,斧头帮侵袭猪笼城寨的故事正在上演。
一台老式留声机缓缓地转动着,正播放着老魔都的歌曲,声音黏腻婉转,有着独特的魔都女性的音色。
突然,
外面传来一声闷响,惹得留声机一阵颤动。
龅牙珍穿着白色花点的旗袍走到自己的梳妆柜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妩媚地抛了个眉眼,对自己的美貌很是满意。
她随手拿起一支柜上的口红,动作极其动人地涂了起来。
涂到一半的时候,窗外突然又传来一阵巨响,整栋房子都震动起来。
龅牙珍涂口红的手,不由自主地一滑,口红在脸颊上长长的拉了一条痕迹。
她一改妩媚妖娆之姿,脸色瞬间变得凶狠无比,一把扯过毛巾,一边擦涂到脸颊上的口红,一边愤怒地冲出门外,想看看到底是谁扰了自己的雅兴。
打开门一看,却是一脸愕然地站住了。
猪笼城寨的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片,有上百个穿着黑西服、白衬衫戴着黑色圆顶硬礼帽,手持斧头的斧头帮帮众,一步一步地朝着居民楼走了过来。
她惊恐地瞪圆了眼睛,突然就被一只手捉住了她的头发,一把拉到了院子里,摔在了地上。
她的背后,苦力强正被一名斧头帮帮众踩在脚下;
其他的猪笼城寨的居民们,全都被斧头帮的帮众打倒在地,缩成一团;
【啊这……这些居民们不是都个个身怀绝技的吗?不知道反抗的吗?】
【对啊!他们都会武功的啊,斧头帮的人不过是些街头混混,完全不是对手啊!】
【有没有可能这些人中,还有大多数人是普通的贫困百姓,并且斧头帮人多势众,他们根本招惹不起。】
【这包租婆不是挺厉害的嘛,这会儿怎么躲的不见人影了?】
【这斧头帮心狠手辣,不知道这些居民们会遭遇什么?】
【一个个的都装怂是吧?都起来反抗啊!】
……
网友们看着这些任人宰割的猪笼城寨的居民们,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希望他们能够团结起来,一起抵抗斧头帮。
油炸鬼的早餐店内,斧头帮的帮众正砸着东西,油炸鬼跪在地上,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说道:“大哥,你别生气,你吃了东西没有?我这里有……”
不待他说完,就被人一拳打倒在地上;
裁缝阿胜正悄摸摸地爬回了自己的店铺内,缩在了穿着花旗袍的塑料模特身后。
一名蹲在他店铺门口的居民,被斧头帮的帮众一把拎起来拖走,他偷偷地朝院子里看去,随后又将犹疑的眼神望向头顶挂衣架的竹竿上,那两排摆放整齐的铁环。
院子里,
酱爆躺倒在地上,他还挂着鲜红色鼻血的脸蛋上,踩着一双黑亮的皮鞋,而他依旧没有展露出任何的情绪,还是一脸呆滞地看着前方。
【6666!这酱爆情绪真稳定啊!简直稳如泰山啊!】
【酱爆果然有点傻啊!】
【可是别人要勒索他,他也能看出来,并且知道反抗。】
【这种啊,叫半呆子,说傻不傻,说精不精,总之脑子不太正常。】
【这也挺好的,起码连恐惧都不知道,其他人都吓死了。】
【我只想知道他那露在外面的半边屁股,现在是不是被拖拽的全部露出来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上的兄弟,你的关注点有点奇怪……】
……
踩着他的人,弯腰揪着他的头发一把将他拎了起来。
露出了身后趴在地上,一脸惊恐的龅牙珍,她扭过头发现刚刚被家暴后,扔下楼的包租公还一直趴在那里,他甚至连动都没动。
因为砸在他头顶的那朵白花,还立在他的头上摇晃着,只是原本盛开着的花,已经闭合。
包租公无奈地把脸埋在地下,并伸出双臂把掉落下来的泥土,往自己的脸边堆了堆,继续装死。
【666!包租公这才是稳如泰山啊!】
【噗!不是吧,他还在这趴着呢?这块儿有他爹还是有他妈啊?】
【中年男人的悲哀啊!宁愿在地上趴着,也不愿回家面对包租婆那个母老虎。】
【笑死,他还往巴拉土往自己头上,真把自己当成孕育花朵的泥土了,你再巴拉你也不可能和土融为一体啊!】
【斧头帮真可怕啊!连花都吓的闭上了。】
【白花:我害怕,我自闭了。】
……
此时的猪笼城寨的所有居民们都被斧头帮的人所制服,每一个居民身旁都有一名斧头帮的帮众,拎着斧头看守着。
一名斧头帮的帮众,拿着斧头对脚下的居民恐吓道:“老实点!”
斧头帮帮主琛哥把头看向躺在垃圾筐内,此时已经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浑身不停颤抖的斧头帮二当家,冷笑了一下。
和自己母亲弟弟紧紧地抱在一起的一名猪笼城寨的姑娘,挣扎着被拖拽了出来,她身边的母亲和弟弟伸手哭喊着。
弟弟跑到她的身边,她摸着他的头将他护在怀中。
一名斧头帮的帮众,撬开了泰隆水火牌子前的一铁桶,双手拎起,将里面略显红色的液体,汽油全部当头淋在了刚刚被拖拽出来的姐弟的身上。
那个姑娘害怕地瑟缩着,颤抖着声音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