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一群人的敬酒下,嬴政才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而这些人,则是在掀开面纱的时候。嬴政喝完了被子,将自己的一缕发丝给割了下来,放到了其他人的面前。这就是他们的第一任妻子。
接着就是美好而又忐忑的新婚之夜。
但因为是洞房花烛,嬴政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原本他是打算一起去的。
人多了,就别去想;
旋即,两人便按照彼此熟悉的次序进入了新房。可最终,她还是被骗了六次。
最终还是无力地躺在了海棠的榻上。
从周一到周六,一周有七天的工作时间。
周日放假……
如此,嬴政才在咸阳歇了半月之久。
半月时间过去,大秦大军也开始攻打百越,在火力压制下,百越根本支撑不了半月,半月后,整个百越都被攻破。
大秦的疆域,也在不断的扩张,大炮的发明,让大秦的疆域,达到了曾经的欧洲,君士坦丁堡。在大秦的地形图上,绘制出了一幅完整的大熊国土。
大秦的海军也因此而成立,有了这个庞大的后盾,整个国家都变得无比的繁华。然后在海上航行。
而现在,三个国家的联军,却是和西方最强大的“大秦”打了一架。这是一个被称为罗马帝国的国家!
大秦就是凭借着无极宗在海洋中的强大船队,才能纵横天下,纵横天下。
胡亥抬起头,透过云层的间隙,朝山顶看去。
山崖上只剩下一条若有若无的黑线,根本看不到悬崖上有没有人。
从这里到悬崖顶端,至少有一百多米高。
孟盐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扔进了深渊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胡亥向脚下一座孤零零的青石点了点头,说道:“你把它丢出去。”
孟盐运功,将一块大石头举了起来,扔了过去。
胡亥屏住呼吸,倒数二十秒后,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仿佛一块大石头落入了水面。
悬崖下面,竟然有水流!
有了水源,自然就有出路。
他不可能再往上走了,现在的问题是,他要如何才能走到这一步?
一定要尽快离开这里!
胡亥知道,来人正是楚军。
项羽在项良的指挥下,一直充当前锋,战无不胜。
若是有项良的军队跟随,王离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够取得胜利。
如果叛乱取得了胜利,那么用不了多久,胡亥和他的部下就会被俘虏,只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
就在这时,夏临渊的哭声响起,“我,我,石头,你,你,下,下来了!”
这一句话,胡亥听了都有一种想揍他的冲动。
“你,小心!”
胡亥想起了传说中的“只要掉下悬崖就会有奇迹发生”,他不甘心,继续在高台上东张西望,偶尔还会用手在山崖上敲打几下。
李婧有恐高症,干脆就这么坐着,闭着眼睛,谁也看不见。
“陛下?”蒙盐察言观色,过了许久才开口。
胡亥拍了拍石壁,侧耳倾听,“嗯,也许有个通向地底的洞穴。”
孟岩:???
蒙盐走上前去,一刀劈在石壁上,石壁却是纹丝不动。
“实心的。”他指了指里面的东西,说道。“我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的山壁很陡,不过还好这里有很多突起的石头,我们可以尝试着爬上去。”
在这里等死,或者从这里钻出去,还有一条活路。
胡亥牙紧了紧,下了决心:“爬!”
蒙盐立刻将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然后用绳子捆成一根绳子,将三个人捆在了一块。
李婧与胡亥也脱去外衣,各自编了几条绳子。
三个人里,也就蒙盐学武而已。若是胡亥与李婧一步踩在悬崖上,又没有绳子相连,只怕立刻就会摔得粉碎。胡亥可不愿意再经历一次从悬崖上摔下来的好运。
没过多久,绳子就完成了。
蒙盐将三人系在一起,打了个八个大结,每个人都有一米多高。
第一个是蒙盐,第二个是李婧,第三个是胡亥殿。
虽说最中央的那个地方,应该是皇上才能坐的地方。
不过,考虑到李婧年小怕高,而且是个女儿身,胡亥决定表现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
这一路走来,可谓是险象环生,好几次都是生死一线。
三人从李甲和夏临渊的身边走了过去。
李甲坠下悬崖,抓住机会,将鱼肠剑插|进岩石里,保住了他和夏临渊的性命。
李甲看着帝王们打着绳索往下爬,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将夏临渊捆了起来,也跟着跳了下来。
片刻后,众人总算是落到了地面上。
胡亥十个手指都在流血,疼痛难忍。而他的两条腿,更是如同面条一般,半蹲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李婧一张嘴就呕吐了起来,精神上的压力让她的精神变得更加敏锐,她把没吃完的东西都吐了出来,然后又是一口又一口的水,最后又是胃酸。
夏临渊也跟着走了出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和这两个人比起来,胡亥已经很了不起了。
李甲抱着夏临渊,累坏了,靠在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唯有蒙盐,依旧在观察着四周。
“来了!”蒙盐叫道,四下张望,只见一人趴在岸边,手持重剑,慢慢走了过去,只见那人仰面躺在沙地上,一动不动。
蒙盐拿着长刀,一个翻身,愕然:“尉阿撩!”
胡亥紧随其后,焦急地问:“他没死吧?”
蒙盐伸出两根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上:“他还活着。”
尉阿撩大半个身体浸在水中,早已失去知觉,身体浸在水中,冷冰冰的。
胡亥与蒙盐两人,将尉阿撩从水里拉了出来。
两人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力气,瘫软在地,扭头一看,就看到李婧跪在地上,口中喷着绿色的东西。
“你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胡亥一惊。
蒙盐强生生的站了起来,将自己的内袍割了下来,沾了点水,然后走到李婧拍了拍她的脑袋,“是胆汁。”
他已经把自己的胃都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