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永煜这极为不耐的话语,那守城军士似乎还是不愿放手这么一份机缘一般,继而追问道“公子,若是第一次前来严城,某不才,愿向公子介绍………………”
“这位大哥,无需如此费心,而且我也并非什么大户公子。”永煜说着,随后眉头逐渐阴沉下来,言语逼人:“大哥若依旧想着在我身上找什么机缘,我想大哥你恐怕是自讨没趣了。”
听着永煜这话,那守城军士额前冷汗突地冒了出来,颤声回道:“公子说的哪里话,只是,我,我只是想着公子初次来到我们严城,想尽一份地主之谊罢了,若是公子不喜,那么就当我没说就好,公子请进。”
那军士说着,让开身子,随后更是叮嘱道:“公子,即便公子不喜,那在下还是得唠叨一句,城内不许纵马,还请公子行个方便。”
永煜看着这军士,只是略微点了点头,随后手牵缰绳,缓步迈入城门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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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永煜身影逐渐隐没人群,那军士这才舒了口气,随后略微拍了拍胸脯。
“怎么,老李,我看这人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人,老李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要是我来。哼哼……就凭他这态度,老子高低得赏他二十军棍再说。”
“老王,不要胡说,别看那公子穿的不显华贵,可那匹马却不是到处都有的,虽说看不出什么品种,可如此神骏,想来肯定是要大价钱。”那老李军士说着,随后看向老王言语之中,似乎有着一种教训晚辈的意思,继而说道“我说老王,你这眼力可得再练练,可不是什么公子都是那些个飞扬跋扈,招摇过市的,有些更为贵气的公子爷,那可还真是不显山不露水,以我来看,这位公子,想必是哪位将门世家吧。而且这还不是最为关键的,最为关键的是哪位公子刚刚一皱眉,我就有一阵寒意自脚尖直抵印堂,没来由的就让人胆战心惊,你说说,我们在这守城也有十来年头了吧,哪个达官贵人没见过,可是又有哪个有这种气势?”
虽说这老李将永煜梳理地头头是道,将老王也是唬的一愣一愣的,可却偏偏看错了人,永煜可不是什么贵公子,但是比起那些个贵公子而言,永煜似乎要更加可怕,可怕到他们不敢相信。
初入严城,永煜也并没有那般飞扬跋扈,纵马闹市,只是安安稳稳地牵着枣红马,缓步在这驰道之中。
很快,永煜便发现了自己最为熟悉的一个地方,旗岭酒楼。
看着比之醉仙城那天下旗岭酒楼祖地,这严城的旗岭酒楼似乎要更加气派许多,门前梁柱一头麒麟抱柱而上,口衔绣球。
麒麟与柱子浑然一体,可见篆刻这柱子之人,定然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
抬眼看去,一块大红蜀锦之下更是穷奢极欲,一块比之楠木还要贵重百倍的紫檀木之上,旗岭酒楼四字龙飞凤舞,细细看去,这紫檀木纹理也是恰到好处,好似祥云一般。
看着这气派的不像话的酒楼,永煜心中便是一阵无不忿,心中暗道“看看人家,看看自己,在醉仙城那酒楼规规矩矩的,怎么出了醉仙城,哪个旗岭酒楼都要比自己那个所谓的祖地要来的气派,这上哪说理去?”
“那王八蛋自己那蜗居的地下倒是金碧辉煌,夜明珠好似星辰一般镶嵌其中,这给谁看啊?搞不懂,真的搞不懂,回去高低得将那夜明珠给扣几个下来当了。”
就永煜想着之时,酒楼之中那店小二似乎是看着在外面打量许久的永煜不禁安安皱了皱眉,不过脸上却依旧是挂着微笑迎了上来“呦,客官,这是打尖?别看我们这酒楼气派,可价格也是极为公道,花不上几个铜仔,要不客官进来看看?”
看着一脸殷勤笑着的店小二,永煜心中便是一阵爽快之感席卷而来,不由得想起自己此前在醉仙城也是这般迎来送往,脸上无时无刻挂着如此一般的殷勤笑脸。而此时此刻,想着自己也是客官了,那还客气什么?
永煜想到这,毫不客气的将手中缰绳抛给了那店小二,言语那是更加不客气“小二,这匹神骏可给我好好伺候着,记住,只许喂那嫩芽尖尖,可别胡乱喂,这马可名贵着呢,草料粗了伤胃,知道吗?”
“是是是,客官说的是,这宝马良驹与劣马都不需要懂,饶是外行人那都是一看便知,客官你这良驹打眼一瞧,那都是不可多得的,天下少有。”那店小二接过缰绳,随后更是殷勤道“客官,这良驹就请放心交给小人,就算是亏待了我自己,也不会亏待了它,放心吧。”
“嗯,这还差不多。”永煜说着,随后大踏步迈入酒楼之中,可心中却想着“嗯,多学多看,之后我们醉仙城也得以这个标准来改,我想三千两应该也够了,不算什么大事。对,还得多调些人过来,可别老是我这一个人,每天劳劳累累的,明卜语这厮倒是清闲,每天在哪守那个老子多看一眼都会吐的夜明珠。”永煜这么想着,丝毫不在意明卜语是否会反对,或者
看着永煜迈入酒楼,那店小二一张笑脸也是垮了下来,随后狠拉缰绳,口中愤愤不平道:“走了,埋汰玩意,还嫩芽尖尖,有的吃就不错了。”不过随着那店小二这话一出,这马似乎通灵一般,随即便是高声嘶鸣起来,前蹄高高扬起,好似是在发泄着心中不忿一般
看着撒泼的马匹,那店小二便是一阵不耐,口中喃喃道“嘶,嘿,老子管不了他管不了你这个畜生了!”那店小二说着,随后扔下手中缰绳,双手扶向马头,咬牙发力,这一发力似好似是有着千斤巨力一般,瞬间就将这此前不可一世如霸王一般骏马给驯服地成了“小家碧玉”一般乖巧起来。
看着乖巧起来的良驹,那店小二颇为得意地拍了拍手,随后拉起缰绳,朝着马厩扯去,边走,还边数落着:“你说你贱不贱,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力不吃吃蛮力,现在知道厉害了吧,别看了人就拽的二五八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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