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流邦见状大喊道。
”我来了。“言权眼角挂着一抹微笑。
流邦笑道。”那就不会输。“
言权拖着手中方天画戟,飞身一跃来到古岳赤猿侧翼肩膀。
他的身体在空中转了两圈,仅用一只手抓住方天画戟的尾部。
在转完最后一圈时,言权双手握柄对着古岳赤猿的脑袋劈了下去。
在劈下时,方天画戟暴涨数倍,变成了一柄巨人之兵。
噗嗤——
切开血肉的声音响起,言权这一击直接达到了武璃儿之前造成的伤害。
言权皱了皱眉,似乎是对这个结果不太满意。
随即他看向古岳赤猿的血量。
50%
”还有50吗?“言权低声自语。
“吼!”
就在言权准备大展拳脚之时,古岳赤猿咆哮一声,朝着远方跑去。
言权见状没有去阻拦
古岳赤猿比众人强很多,虽然它浑身是宝,但是追上去恐有生命危险。
言权心中有些疑惑,按照书上说:S级别的渊兽一般都栖息在深渊裂缝附近,而言权并未感受到附近有裂缝的气息。
言权回头看向众人:“大家没事吧。”
众人闻言互相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言权摸着下巴思索:阵法,黑衣人,S渊兽....
随后对众人说:”出发吧,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众人闻言跟在言权身后继续前进。
傍晚的时候,众人来到一个巨大的悬崖前面。
言权看着眼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皱了皱眉,随后拿出罗盘看了一眼。
”前面没路了。“
刘邦趴在悬崖往下看了一眼,很快收回目光。
他先是打了个冷战,随后看向言权。
言权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
”就从这里下。“
就在这时树林里响起了脚步声。
言权闻声把食指放到嘴边。
“嘘~”
紧接着大手一挥。
然后一块巨大大草坪盖在了中众人身上。
很快脚步声临近。
言权操控草坪,使草坪露出一个小孔。
来人是数十位黑衣人,他们脸上戴着面具,身后跟着大约30多个被绑住双手捂住口鼻的老年人。
为首的是一个翡翠色的面具人。
言权感受了一下几人的修为,发现最高也就灵川境后也是松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一个邪教徒从腰间摘下一捆绳索。找到两棵粗壮的树绑紧。
另一端扔到悬崖下面。
邪教徒们先是把那群老者吊下去。
随后依次顺着绳索下悬崖。
等最后一个邪教徒下去后,言权揭开草坪露出众人。
几人对视一眼。
言权来到悬崖边往下看了看。随后鬼使神差的喃喃道:”要是我现在割断绳子会发生什么?”
玉华闻言嘴角一抽:“可能会很缺德,但是对畜生刚刚好。”
“你们你们!”柳倾城突然声音大了起来。
众人闻言看向她。
“能让我来吗?”
成功吸引关注的柳倾城坏坏的笑了起来。
看上去像一个猥琐的中年老太。
言权看着柳倾城的颜艺有些难绷,“你来吧。”
“等等。”
徐婉婷皱眉看着言权:“队长,那些普通人....”
言权摆了摆手。“那群普通人已经到地面了。”
说完用手背碰了碰绳索。“刚才绳索的震动频率非常不稳定,这是那群被绑住的人在半空中挣扎造成的。”
“而现在绳索的震动频率有所减少,并且规律了很多。”
言权说着手中幻化出一把斧子,随手递到一旁的柳倾城手里。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
“你真离谱。”玉华用食指和拇指捏住两边太阳穴揉了揉,他有些怀疑人生。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柳倾城接过斧子,眯起一只眼睛,对着绳子比量了两下。
她伸出娇嫩的舌尖舔了舔嘴唇。
“嘿呀!”
柳倾城娇呵一声,猛地砍在绳子上。
咔——
“啊——”
绳子的崩断声随着几声惨叫响彻在悬崖之中。
便随着惊吓到的飞鸟一同越传越远。
在几秒过后悬崖之下传来了几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此时几个始作俑者面面相觑。
随后爆发一阵剧烈的笑声。
“哈哈哈哈,太损了。”
“活该这群出声。”
言权也有些忍俊不禁。
“好了。我们也准备下去吧。”
众人闻言收敛了收敛。看向言权。
言权闭上眼睛,双手前托。
点点星光从言权手掌中出现,以极快的速度交织在一起,最终编织成一个巨大的热气球。
言权拍了拍手掌,溅起点点星粉。
“走吧。”
众人走上热气球后,言权操控着热气球缓缓漂浮起来。
随后对着悬崖下方降落下去。
热气球上,刘邦正在东边摸摸西边戳戳。
“我擦言哥,真就多来b梦呗?”
武璃儿倚靠在热气球边缘抱着剑,闻言皱了一下眉。
“什么b梦?”
言权闻言笑了笑,走过去跟她解释了一番。
很快众人降落到地面。
言权散掉热气球打量了一番周。
草地上趴着一群扭曲的尸体,他们脸上充斥着惊恐,仿佛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给吓得不轻。
树上也挂着一些被树枝扯碎的尸体。
而那些幸存者正围在一起坐倒在地,他们的身前站着一个有些狼狈的翡翠面具的邪教徒。
言权看到哪个邪教徒有些诧异,随后反应过来了摆出战斗姿势。
众人见状也摆开阵型准备迎敌。
令言权众人没想到的是,哪个邪教徒把手覆在自己的面具上摸索了一会。
随后摘下面具,露出一个中年人的脸。
言权看清那张脸瞳孔一缩,猛地攥紧手中长刀。
邪教徒也看向言权,露出一抹微笑。
“好久不见,言权同学。”
言权面色复杂,“张叔..”
流邦此时也惊叫出声:“张校长??”
张守闻言看向流邦,露出一抹微笑。
其他人一头雾水。
队长和这个邪教徒认识?
言权感受到同伴们的目光,他面色复杂。
“他是我在阳成的校长,也是照顾我很久的叔叔,亲人。”
“在阳城逃亡期间失踪。”
言权紧紧的盯着张守。
“为什么?”
张守轻笑了一下,手中出现一把黑色的镰刀。
“没有为什么。”
他抚摸着镰刀冰冷的锋刃,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个世界已经糟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