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南溪看见桌上的花瓶,顺手就砸了过去,左承尧的头上瞬间出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来。
趁着他呆愣之际,慕南溪连忙跑了。
左承尧承受不住肥胖的身躯,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头上的眩晕让他感觉到天旋地转,他摸着头上的伤口,气急了,他一定要把那个小哥儿抓回来狠狠报复。
这边慕南溪跑回了房间,他害怕的双手一直抖着。他慌乱的来到了余澜月的房里。
“娘,我把知府大人打了怎么办?”
余澜月见他慌的不成样子,连忙扶住他,“溪哥儿,不着急,慢慢说。”
慕南溪定了定神,“我想为娘亲报仇,所以知府大人来的时候,我见他看慕青时的眼神不怀好意,就想着利用他毁了慕青时。
谁成想我刚去找他的时候,他就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时害怕,就用花瓶砸了他的脑袋。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余澜月抱住他,轻拍着他的肩膀,“没事,溪哥儿不怕,娘帮你想办法。”
余澜月眼珠子一转,便说道:“那就给他多塞点银子,让他不要再追究此事,他不是喜欢慕青时那个小贱蹄子吗,直接给他打包送过去。”
慕南溪看着他娘,眼里还有些害怕,“娘,要是这样他还不放过我呢?”
余澜月心一狠,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溪哥儿不怕,实在不行,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除了他。”
慕南溪被他娘的想法一惊,但他娘说的对,如果最后左承尧还是不放过自己,除掉他才是最好的办法。
慕南溪点点头,镇定下来,“娘,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慕南溪避着下人又重新回到左承尧这,左承尧还在地上躺着,没人管他。
之前他嫌府里的下人在,容易坏他的好事,今日就得了报应。
左承尧捂着的额头,痛苦的叫着,声音越来越小,见听到有脚步声顿时怒骂道:“没看到本官躺在地上了,还不赶紧把本官扶起来。”
左承尧喊了半天见没人动,便抬眼看了下,等见着来人他面上凶狠了起来。
“你这个小贱人,还敢回来,还不快带本官去看大夫。”
慕南溪轻蔑一笑,手里拿了把匕首在左承尧脖颈间左右滑动着。
“我要是带你看了大夫,那有事的就是我了。”
左承尧眼神惊恐的看着他,害怕的吞咽了口唾沫,“有话好好说,你把刀子移开。”
慕南溪用手里的匕首拍了拍他的脸颊,唇角勾起,“让我移开可以,不过我想和大人做笔交易。”
左承尧哆哆嗦嗦的说道:“什……什么交易?”
“你不是看上慕青时了吗?我可以把他送到你床上,但是今日我误伤你的事就这么算了。”
左承尧听闻,心里想着,“你打了我还想让我放过你,等我将慕青时得到手后,你也是我的囊中之物。”
他面上不显,依旧一副求饶样,“好好好,我答应你,现在可以放开了吧。”
慕南溪见他答应自己了,心中还有是有些不安,但要是能毁了慕青时,之后的事他再慢慢想办法解决。
慕南溪扔给了左承尧一盒药膏,“你自己把药上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左承尧接过又连忙叫住他,“那慕青时你什么时候……”
慕南溪一脸不耐,“等着。”
等慕南溪走了以后,左承尧脸色扭曲,“呸”什么东西,还敢威胁我,等我回了莲城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要过来。
他坐下来,龇牙咧嘴的给自己上药,想到慕青时的那张脸还有那个身段,淫笑的摸了摸唇角。
此时慕青时用过饭就和周砚书在街上闲逛,他突然打了个喷嚏,不知谁在背后念叨他。
周砚书看向他,在他额头上碰了下,“怎么了,是不是着凉了?”
慕青时摇了摇头,“没有,就是鼻子有点痒。”
周砚书闻言带他去了酒楼包厢,拉着他的坐下来,“不逛了,在这听会儿书吧。”
“好。”
慕青时聚精会神的盯着楼下的说书先生连他一个表情也不放过。
周砚书在一旁好笑的看着他。
良久,说书先生一句经典话语结束了今日的讲述。
慕青时回过神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怎么了?没听够。”周砚书问道。
慕青时点头,“嗯。”
周砚书笑了下,“京城里有好多有趣的话本,你要是喜欢我可以天天带你去听。”
慕青时眼睛亮了亮,“真的?那那些话本里面有没有你写的?”
周砚书:“嗯,有一些。”
慕青时眼带笑意,“你真厉害。”
周砚书喝了口茶,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的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过奖过奖。”
慕青时被他这副模样逗的笑出了声,“周砚书,你真不自谦。”
周砚书一脸不赞同,他眉眼上扬,“哎,此言差矣,被自己夫郎夸奖,要什么自谦啊。”
慕青时听闻红了脸,手捏着袖子,扭捏的说,“现在还不是呢。”
“现在不是,以后也是了,反正我已经预定你了。”
慕青时心尖发烫,心里泛着甜意。
“对了,”周砚书突然正色道:“那左承尧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不久就会有结果。”
慕青时听见左承尧的名字,眼神冷了下来,他说:“左承尧不能人道,他府里关了很多年轻的小哥儿。他还在地下挖了一个密室,里面放的全是金银珠宝。”
周砚书担忧的握住他的手,“青时,很快就结束了,别怕。”
慕青时冲他笑了下,“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早就不怕他了。”
周砚书还是眉头紧锁,眼底的担忧一点都没有减少。
慕青时手抚摸着他皱着的眉头,“好了,笑一下,我真的没事。”
周砚书突然抱住他,在他耳边呢喃道:“要是我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慕青时拍着他的肩膀,“现在这样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