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害怕啦?晚了!”谢小宁残酷地道。
在她给机会的时候不珍惜,还得寸进尺,现在已经过了那个村没有那个店。
田全子三人颓然。
谢小宁已经跟着衙役开始出发。
到了县衙,田全子已经面无血色,暂代县令的县丞还没拍惊堂木,这三人已经扑通跪了下去,瑟瑟发抖。
谢小宁有理,而县丞本来也偏心谢小宁的。
等谢小宁将事情说了一遍,又将卖身契拿上来后,县丞大怒,猛地一拍惊堂木。
“田全子,你可知罪?”
田全子砰砰磕头:“小的知罪,小的知罪。”
田飞龙和刘氏则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你枉为人父!”县丞怒道,“身为父亲,女儿和离回来,你竟做出逼她卖身为奴的事,简直混账!”
“卖身契一签,还是死契,婚嫁、转卖与你毫无瓜葛,除了主家开恩放籍,否则世代为奴。做出这样狠心的事,有何颜面要求主家给你一万两的聘礼!”
“若是这样的事有了先例,那日后岂不是人人都可这般卖女赚钱?”
“小的知罪,求大人开恩。”
“念你年事已高,本官就不惩罚你了。”
“谢大人。”
田全子吊在嗓子眼心落回原处。
可他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县丞又道:“但此事不可姑息,父之过子代受,这杖责三十板子,便由你儿子田飞龙承受!”
田飞龙猛地抬头,吓得魂儿都没了。
“大人,这怎么行?卖女儿的是他,跟我相公无关啊!”刘氏急忙撇清关系。
“我家婆娘说得对,这事跟小人无关,求大人明察。”田飞龙连连磕头。
谢小宁冷笑不已。
出主意的是田飞龙夫妇,如今到了官府,两人自私的人都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
田全子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可悲。
“你们、你们……”田全子听到田龙飞夫妇的话,怒极攻心,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师爷赶紧上前,用力掐田全子人中,田全子很快就醒了。
“身为子女,竟如此不孝,再加二十大板。”县丞加重刑罚,连同刘氏也未能幸免。
谢小宁就在公堂上,看着衙役将田龙飞夫妇分别按到板凳上,打了起来。
两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一场刺耳。
好不容易打完,田龙飞已经奄奄一息.
刘氏也没好到哪儿去。
县丞用了打半个时辰,就将这事处理掉。
最后,田全子求人将田龙飞夫妇送到药铺找大夫看诊,结果没银子大夫不肯开药。
田全子被迫赶回村里将全部积蓄拿出来,救田龙飞夫妇的命。
结果好巧不巧,在半道上遇到了地痞流氓,田全子从田双双那得到的银子全部被抢走,剩下的刚好够给田龙飞看大夫。
后来田全子是怎么把田龙飞夫妇带回村子的谢小宁不知道,但从那以后,这一家子见到她就绕道走,也不敢骚扰田双双。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结束公堂审讯之后,谢小宁去了客满楼。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位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