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重吗?这种止痛药在后世十多块钱都能买到了。
谢小宁没有解释,不由分说地塞到朱石头媳妇手中:“我知道烧伤很疼,之前忙着作坊的事,没想起来,这药你一天最多只能吃四粒。”
这止痛药经过改良,一般不会发生过敏反应。
不过谢小宁为了安全起见,让朱石头当场吃了一粒下去。
药效发挥得很快,不一会儿朱石头就发现,自己的伤口再也不像刚才那样火辣辣疼得坐立不安。
“不疼了!”朱石头惊喜地道,皱成川字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药效只能持续四个时辰,不过能扛的话,就不要吃。另外,这药最多只能放两个月,超过两个月就不要吃,别拿着当宝。”谢小宁提醒,“也不要随便给别人吃,要对症才行。”
“好好,谢谢你,小宁。”朱石头由衷说道。
“别说这样的话。”
“你又是送肉又是送药的,我心里过意不去。”
“那就赶快把身子养好,作坊还会重新开张的。”
朱石头不敢置信:“你、你还让我守夜吗?”
“嗯,之前做什么的,等作坊开张了还做什么。”
朱石头夫妻顿时热泪盈眶,千恩万谢。
谢小宁见他们哭,有点想跑。
好说歹说,才将两人劝住。
“石头叔,你再好好想想,那晚上有没有什么让奇怪的地方?”等两人情绪平静后,谢小宁的话题带回作坊起火的事上面。
“没有什么不对劲,除了我睡得特别沉之外。”
“那你有没有被人盯着或者觉得有人这种感觉?”
朱石头皱着眉头想了很久。
他忽然猛地看向谢小宁:“你说起这个,我倒是想起有件事,不是那天晚上的。最近不是经常有外地人来作坊吗?其中有个男的,他连续来了四次。
每一次都是不同的身份,管事们不认得他,可我认得,因为我鼻子特别灵,他身上有种我说不出的奇怪味道,来作坊这么多人,就他身上有那种味道。”
“长什么样?”谢小宁问。
“大概有五尺三那么高,走路有一点八字,每一回来,他都是到处看的,还问过我皂团要分多少个流程,作坊多少人之类的,我都糊弄过去了。”
五尺三就相当于1米76,对于古人来说,1米76算是高大的了。
而谢小宁之前怀疑的那个人,也恰好是1米76左右的身高。
前些日子她去了京城半个多月,作坊都是管事们一手跟进的。
“小宁,这火会不会是跟那个人有关系呢?”朱石头紧张地问道,“之前你们都问我那天晚上的事,我也没想起来这回事。”
“现在想起来也不晚,不管是谁,我都会揪出来,让他倾家荡产的赔我的作坊、”谢小宁微微勾唇,“对了,这件事不要跟别人说了。”
“好好,我他都听你的。”
从朱石头家里出来,太阳正西落,金黄的余晖洒满永福村。
看似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实则底下藏着巨大的暗涌。
谢小宁回到家,影七回来了。
谢小宁敏锐地嗅到一丝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