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夭与赤水丰隆的婚礼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涂山璟躲在暗处,泪水无声滑落,心中如同刀绞。正当新郎新娘准备拜堂成亲之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现场的宁静,相柳如同疾风骤雨般闯入,他直截了当地请求小夭放弃这场婚礼。小夭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最终她坚定地摇了摇头,要求相柳即刻离开。相柳并未放弃,他语气沉重地提醒小夭,是否还记得自己曾立下的重誓。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让小夭的脸色瞬间苍白,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回到了那个誓言成真的瞬间。相柳见状,再次恳求她随自己离开,承诺会保护她免受一切伤害。然而,小夭却质问相柳,为何要以这种近乎侮辱的方式介入她的生活,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相柳沉默不语,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他深知自己的行为可能给小夭带来无法弥补的伤害,但他更无法眼睁睁看着她步入自己认为的错误婚姻。最终,相柳只是再次坚定地要求小夭跟他走,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在经历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小夭终于做出了决定。她满怀歉意地向赤水丰隆道歉,然后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跟随相柳离开。赤水丰隆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伤心,但他还是强忍着泪水,挥手示意手下放他们离去。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大陆,西炎的玱玹得知后暗自窃喜,而辰荣馨悦则愤怒不已,她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如此大胆地破坏一场精心筹备的婚礼。
相柳凝视着小夭,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他担心自己破坏了小夭的婚礼,她会恨自己。小夭苦笑,眼中闪过一丝疲惫:“恨或不恨,又能如何?我与他之间,本就有未了的情债。”她转而询问相柳,何时得知她的婚讯。相柳回答,是在她决定离开皓翎之前,便已知晓。
小夭闻言,情绪激动起来,她质问相柳:“你明明有足够的时间去阻止这一切,为何偏偏选择在婚礼上,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你让赤水氏、辰荣氏与我结下不解之仇,更让皓翎国威受损,让我名誉扫地,成为大荒的笑柄。你为何要如此待我?”相柳沉默以对,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苦涩。
小夭见状,心中满是失望与无奈,她轻声叹息:“罢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宿命,注定要在风雨中飘摇。”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对相柳说道:“我累了,你走吧。”相柳默默点头,转身离去,留下小夭一人在原地,泪水无声滑落。
不久后,老西炎王出人意料地出面,为小夭解除了与赤水丰隆的婚约。这一消息让小夭感到一丝解脱,但同时也让她对未来充满了迷茫。而西炎玱玹得知此事后,立刻派人寻找小夭的下落。
在皓翎国内,大臣们对方风邶(相柳的化名)充满了敌意,他们担心他的存在会对皓翎国构成威胁,甚至有人提议让皓翎王处死他。然而,皓翎王却对防风邶抱有极大的欣赏之情,他不仅没有听从大臣们的建议,反而萌生了让防风邶迎娶小夭的念头。这一决定让小夭再次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小夭忧虑地望着相柳,轻声问道:“防风邶犯下如此大错,他将来该如何自处?”相柳的回答决绝而冷酷:“他自然要以死来赎罪。”小夭听后,心如刀绞,她强忍泪水,愤然说道:“相柳与防风邶,你们竟是如此不同。待他日他真走到那一步,我绝不会为他流一滴泪。”相柳虽内心波澜起伏,却强作镇定,维持着表面的冷漠与疏离。两人之间,仅隔一扇门,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各自沉浸在无尽的哀伤之中。
另一边,静夜手捧药碗,步入涂山璟的居所,见他伤势未愈却仍忙于公务,不禁心疼地劝道:“公子,您的身体要紧,还是先喝药吧。”涂山璟微笑婉拒,表示稍后再饮。静夜见他执意如此,心中焦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信,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了“辰荣乱匪”的字样。她惊愕之余,不禁担忧起涂山璟的安危,劝他不要插手此事,以免引火上身。涂山璟却神色坚定,表示此事必须由他亲自处理,方能确保万无一失。静夜不解其意,追问缘由,涂山璟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未多言。
而此时的小夭,虽已回到清水镇,但往昔的温馨与热闹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物是人非的凄凉与孤独。她无心外出,只愿与相柳借酒消愁。相柳见状,心生怜悯,便施展法术,试图探知她的真心话。他问她是否愿意嫁给赤水丰隆,小夭摇头否认;再问她是否愿意嫁给叶十七(涂山璟),她则点头应允。当相柳进一步追问她最想与谁共度一生时,小夭却陷入了沉默,头痛欲裂,无法作答。相柳见状,连忙收起法术,紧紧抱住昏迷的小夭,温柔地安慰道:“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后一切都会忘记。”
次日清晨,小夭漫步于街头,偶遇昔日故人甜儿。她虽认出甜儿,却未敢相认,只是默默聆听。从甜儿口中,她得知老木、麻子、春桃等旧友均已离世,心中不免感伤。甜儿还提到,老木临终前叶十七曾回来探望,帮他了却心愿,让他含笑而终。此外,叶十七还时常回来探望他们,如同亲人一般。这些话语让小夭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让她对叶十七的深情更加确信无疑。
离戎昶急报小夭失踪,涂山璟却异常平静,只问丰隆近况。他赠物让离戎昶陪伴丰隆,自己则拒寻找小夭,之前涂山璟利用小夭心软,如今还她选择权,小狐狸伴其旁,涂山璟心念小夭,祈愿她平安。